柳國公甚至都反應不過來。
攝政王冷厲繼續道,“哼,前夜細作被本王抓獲,柳國公應怕細作被審問出來,便是派人前往醉歡樓,先發制人,以發現細作企圖混淆本王耳目。
同時趁機帶人暗中潛攝政王府,救出細作。”
“諸位大人,國公府的人和細作在此,證據確鑿。”
“攝政王饒命,皇上饒命……”
國公府的護衛驚恐道,“國公救我,救我……”
“胡說八道,攝政王,你是在污蔑我!”柳國公鐵青著臉,辯駁道。
“好一個反咬一口啊,攝政王。”夜沈鈺冷眸沉沉的說道,“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就是細作,證明他就是國公府護衛。”
“不會是攝政王栽贓陷害,為了救蘇錦禾,為了……”
“呵。”攝政王笑意深沉,“本王需要栽贓陷害?”
“只要本王想他們死,他們就活不了。”
眾人,“……”
這話是大實話。
“這是從國公府的護衛上搜出來的。”風將令牌拿出來,又拿出信件,“這是細作上找出來的,有柳國公的親筆和印章。”
攝政王笑著又補充一句,“本王府中還有不的尸首,可以柳國公親自去認領。”
“對了,柳國公上應該還了傷。”
柳智方臉慘白不堪。
他是帶人去殺攝政王,也了傷。
但他沒有通敵叛國。
可就算他以死辯解又能如何?
攝政王早就算計好了一切,他無路生還。
“柳國公,你真的通敵叛國?”皇上震驚的質問,“你還說對朕,對越宋國忠心耿耿?”
原本和柳國公統一戰線,同仇敵愾的大臣們,此時紛紛的撇清了和柳國公的瓜葛。
誰都很清楚,這一局,柳國公敗了!
夜沈鈺也沉著臉退避。
“皇上,老臣冤枉……”
“既然冤枉,方才攝政王說國公深夜暗闖攝政王府了傷,你直接把服下來,看手沒傷,便一目了然。”韓瀟子慢條有禮的說道。
“通敵叛國可是大罪,柳國公難道忘了離王叛之事了嗎?”
眾人紛紛倒戈相向,原本針對攝政王,頃刻間就針對他了。
甚至就連他培養的心腹也紛紛和他撇清關系,生怕被他牽累。
柳智方知道,自己已經沒有生路了。
他眼神兇狠,拔出匕首,武靈運到至臻,對攝政王攻殺而去。
“禇北辭,我宰了你!”這些孫子都靠不住,他就算是死,也要拉著和他同歸于盡。
在他的匕首即將刺在他上的時候,攝政王上散發出的力量擋在他的前,匕首都崴了。
反彈的力量直接將柳智方震的口吐鮮。
“憑你,能宰了本王?”冷笑的聲音滿帶諷刺。
的確,攝政王都已經是紫武境九層了!他本不是他的對手。
丹田運轉,只見柳智方猛然膨脹,明顯是要自。
他就不相信,不能把攝政王一起拉地獄。
可是還不等他來得及自,攝政王手凝劍指,劍指輕掃,一道無形的風刃一眨眼不及的速度,將柳智方懶腰截斷。
柳智方瞪大了雙眸,上下兩半分離,倒在地上,死狀駭人。
現場,寂靜肅穆。
膽小的人,嚇的臉發白瑟瑟發抖。
皇上直接都嚇吐了。
在柳智方被斷腰而亡的同一時刻,攝政王影一轉,擋在了蘇錦禾的面前,手蓋在了的眼睛上。
蘇錦禾看到攝政王強大的實力,還沒回神就被他給蒙住了雙眼。
拽著他擋在眼睛的手,要拉下來。
但對方的手紋不。
“本王怕嚇著你,你還是別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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