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開始對他的崇敬和不理朝政,都是為了將他推在明面上,讓所有人都盯著他的言行舉止,自己做的任何事都可以拉他出來當擋箭牌,不僅僅野心強,心機深,他可比靖王還要聰明!
他若是心正,繼續當這個皇帝他完全沒意見。
最不該,他就是想要謀害他!
謀害他這個對他皇位毫不興趣的攝政王!
“皇上和太后不是要證據嗎?”禇北辭冷哼道,“本王便把證據拿給你!”
隨著禇北辭的話落,孟映月,夜云煥等一行人全部都被帶了進來。
大殿的燭火通明,照著皇上太后的臉慘白的滲人。
百們視線都落在走進來的證人上。
“你們誰先說說皇上和太后的辛啊。”禇北辭冷諷看著皇上兩人。
孟映月跪在了地上率先開口道,“臣妾無意之間見了皇上和太后之間茍且,臣妾惶恐,不敢欺瞞,只因為這件事實在是有違天理,天理難容!”
“你這個賤人,你敢污蔑哀家!”太后盯著孟映月,恨不得將給剮了。
皇上也一臉怒意道,“孟貴妃,朕對你一向是不薄,你為何要這麼污蔑朕和太后?”
“你信不信朕將你碎尸萬段了!”
孟映月被皇上無形出來的殺氣嚇的微微一。
跟著,夜云煥走到孟映月的邊,他依舊帶著一副吊兒郎當的表,但是口氣卻比以往多了幾分的狠,“皇上只要一句話,想要誰的腦袋掉都能掉,只是,為叛王之子的皇上,可得問問所有的大臣,百姓,愿不愿意在給皇上這個權利。”
“太后,這可是你和離王當初的傳的信件,你要不要看看呀?”
夜云煥拆開手里的書信,將里面的信件拿出來抖了抖張開。
上面是離王給太后寫的信,還有離王的印章。
太后心慌意,不知道夜云煥手里的信件是不是真的,想要將其搶過來。
但夜云煥眼疾手快的手了回來,轉而對在場的大臣道,“想必元老們對離王的字不陌生吧?”
離王的書法一絕,曾經不知道被多人贊揚過的。
但很多人想要模仿離王的字都很難模仿。
而還有不人收藏離王的書法,若不是因為離王叛,他們也怕因為收藏離王書法會被認做是一伙的,不敢拿出來。
禇北辭先是看了一眼書信的容。
從這些書信的話中,太后就是離王邊的人,尤其是最后一句,托子與你,讓人意味深長。
禇北辭跟著將信件遞給了其他員看。
有了這封書信的證據,在場的員哪里還敢質疑什麼?紛紛針對呵罵太后不要臉,謀害先皇等等。
“這書信是偽造的!離王都死了這麼長的時間了,你們想要怎麼說都可以,你們無非就是想要毀了哀家的名譽……”
太后嘶聲力竭的辯解著。
“太后,這封書信你不相信,那麼,將孩子轉給你的宮呢,你應該還認得出來吧……”
夜云煥指向一旁跪在地上,穿布的婦人。
婦人抬起頭來看向太后,的額頭上有一道深邃可怖的傷疤,猶如蜈蚣一樣在了的額頭上。
“太后,您還記得奴婢,巧雨嗎?”
看到婦人,太后猛然想起什麼,趔趄的向后倒退了一步,無比戒備的看著。
“您沒想到,殺人滅口,奴婢還能活到現在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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