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然急的不行。
往余父上撞了撞,想要知道他還好嗎?
“你放心,我現在還能好端端的坐在這兒和你說話,就是沒事。
只是當時被他們敲了一門子,連都沒有流。
這是我錯失了機會,這群綁匪真是猖狂,居然給我們跟警員他們下了套。”
江烈沉默不語,他在于考慮如何能夠增加他們逃跑的可能。
現在絕對不可能坐以待斃。
他相信爺爺一定會救他,事實也的確證明了一點,但是他絕對不認為那群綁匪會安靜的呆著。
他們都在這里等待一秒,他們面臨的危險就要多一份。
“叔叔,你沒有被蒙上眼睛?”
余父搖搖頭,“沒有,他們只綁住了我的手跟腳。孩子,你是想讓我看什麼嗎?”
余父往江烈的方向挪了挪,他作為這里頭唯一一個年人,也在想辦法幫兩個孩子逃。
警員們來的再快也比不過綁匪手的速度,他自從被丟進來之后,一顆心始終是懸著的。
“是的,叔叔,我想讓你觀察一下四周有沒有其他的路可以逃出這間房。”
余父謹慎的看了起來,這房子破敗的很,倒像是農村里不要的那種自建房。
只有一房門,但是在他們的正后方有一扇大窗戶,不過用鐵攔住了。
他細細的把自己觀察到的一切都告訴了江烈。
“你是怎麼想的?
他們似乎全都在前門那邊守著。”
在他們這個房間里已經能夠聽到那群綁匪嬉笑著喝酒的聲音。
看來他們是真的不覺得他們會逃跑,又或者說即使有一部分人在喝酒,還留有一部分人手在看著他們。
“我不確定他們有多個人守。
叔叔,你的眼睛一直沒有被蒙過,你能估計出來他們有多人數嗎?”
余父低頭思索著,“剛才在車上的時候有三個人,然后他們推搡著我進來時我又看到了門口站著兩個,但是我不確定那時候隔壁房間里有沒有人……”
“隔壁房間有一個人看來,他們是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里,當時只有我跟余然在這兒,他們只留了一個人來看我們。”
余父很是激,“所以總共只有六個人,如果是六個人的話,還有逃跑的可能。”
余然一聽還有這麼多人,頓時倒吸一口氣,“他們有六個人,我們只有三個人,我們現在或多或都有一點傷,該怎麼逃跑啊?
爸爸,不如我們就在這兒等著他們來救我們吧,逃跑的話被發現了,可不知道會被怎樣待呢?
好不好?”
余父當然知道他兒心里的恐懼,他只能出聲安,“傻孩子,我們留在這兒才是真正的坐以待斃。
我們不知道那群綁匪什麼時候會對我們手!
在車上他們甚至沒有蒙住我的眼睛,這就代表他們完全不害怕我看見他們的臉……
從一開始他們說不定就沒有想著讓我們活著走出這間房。
你想想,到底是可能被他們懲罰一頓來的可怕還是直接等死比較可怕?”
余然咬著下跌坐在地面上,垂著頭嗚嗚哭了起來,“為什麼?
我什麼都不想思考,我只是想準備我的合唱比賽,為什麼是我這麼倒霉?”
江烈的臉更加難看了,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造的,可是在這種時候余父的話更有說服力,他也不能說服余然去線。
因為他沒有這樣的立場。
等到余然的哭聲漸漸定下去之后,余父才親的蹭了蹭的頭,“好孩子,你忘了還有爸爸在你邊嗎。
無論什麼時候,你只要站在爸爸后就好,爸爸一定不會讓你出事的。”
從小到大無論發生了什麼事,了的父親就像是一座可靠的大山,永遠擋在他們面前。
盡管隨著年紀長大,他們的父親漸漸在他們的眼里褪去了這種英雄的環。
可是真有意外發生,就像是到了現在,卻依然覺得,的父親是最可靠的存在。
只要有爸爸在,就很安心。
“爸爸……”
余然依然很害怕,但是也接了父親的提議,其實心里也明白在這里坐著等死,只有死路一條。
逃出,可能還有一線生機。
“江烈你準備怎麼做?”
“叔叔,我想讓你先確認一下后面這窗戶的鐵是什麼樣的,我們能不能人為破壞?”
如果是農村經常用的那種鐵柱子封窗,那他們本沒有逃跑的可能。
唯一能出去的也就只有正門,可是從那里,無異于自尋死路。
“好,你等我一會兒,我去看看。”
他很是笨拙的蹦了起來。
由于雙手雙腳都被捆住,中間他還因為不能平保持平衡摔倒過,那悶響聲和他因為痛而發出的悶哼聲,聽了讓余然心不自覺的收起來。
“爸爸……”低聲呼喚道。
余父沒有立即回答,反而是緩了一會兒之后才答應了一聲,“別擔心,爸爸還好著呢……”
江烈聽出了他語氣中的抖,聽起來他傷的很嚴重。
他當即問道,“叔叔你怎麼了?是傷了嗎?”
是了,雖然余父說他被打暈了送了過來,可是在車上那些人也未必就沒有對他手。
江烈懊惱的皺了眉,他竟然忽略了這一點。
“嗐,我都說了是小問題,沒有傷,只是站起來很難保住平衡,不小心跌了下去。
你們放心吧,我這把子骨還算強健。
要是做不到的話,我肯定就不答應你了。
我又不是傻子。”
余然著急的說著,“爸爸,如果你傷了,你千萬不要再了,我們就等那些警員們來救我們,你聽到了嗎?”
“我知道,乖兒,我這就去看看。”
他一蹦一蹦的往窗戶靠近,由于怕他發出的聲音太大,所以他每蹦一步都要緩上好久,確定外頭的人沒有發現才敢繼續往前。
實際上他已經痛得不能呼吸了,整個人都在不住的抖,他懷疑自己被那個猴子踢斷了肋骨。
他不確定自己還能堅持多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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