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歡的面容在韓芝腦海中一閃而過,很快被厭惡地揮散。
那個人已經死,不可能來正南靈界找報仇。
那就是言澈?
不,言澈是男孩兒,眼前這孩子怎麼看都是孩兒。
應該只是長得像。
韓芝暗暗松了口氣,回神之時依舊盯著言澈的臉。
哪怕只是長得像,都讓覺得那麼討厭。
殺了吧。
這個念頭涌起,韓芝抬手便使出一道靈力,直接朝言澈盛汐攻去。
以化神期的修為,隨便丟出一點靈力就能抹殺一個筑基小修士。
至于盛汐,既然是和言澈一起來的,那就一起殺了,省得多事。
傳功長老不知道韓芝的殺意從何而來,不敢阻攔,生怕一個不高興,連自己一塊殺。
盛汐和言澈倒是反應很快,察覺到韓芝殺意的一瞬間,就拉著言澈火速后退。
可惜離得太近,化神期的靈力到兩人,還是讓他們各自碎了一件高階法。
一擊撲空,院中青磚碎屑飛舞,韓芝戒備地擰起眉頭,用神識將兩人鎖住:“你們是什麼人?”
正常的煉氣筑基不可能躲得掉的攻擊!
“是你爹。”言澈丟掉手中靜心符,一臉平靜地罵人,掏出一沓符箓就往前炸。
傳功長老臉大變,他一個小小元嬰可承不了這麼土豪的符修攻擊,忙腳底抹油。
韓芝取出一截白玉笛,在邊吹起樂章,形的靈力屏障將言澈的符箓攔住。
兩道靈力相撞,發出巨大的炸聲。
盛汐取出巨人王的人偶往心口一拍。
合期的力量融,盛汐影變大,一拳砸出,直接震碎韓芝的護靈氣,讓碎了好幾件寶。
肅殺的樂曲戛然而止,白玉笛上出現裂,韓芝面錯愕,不可置信地著盛汐:“合期?”
話音未落,另一道合期的威從主峰傳來。
空間被撕裂,一名中年男子從中走出,是天音尊者龐唯!
韓芝當下大喊:“師兄,殺了他們!”
龐唯狐疑地掃視盛汐:“請問閣下是哪來的合——不,你不是真正的合期!”
意識到這一點,他心中大定,含笑取出一把長蕭。
這小丫頭上有古怪,若是能從這兒拿到將修為短暫提升到合期的法子,天音閣就不用再忌憚另外五宗。
巨人王給的合期力量有限,正面剛一個全盛時期的合期修士,盛汐沒有勝算。
眨眼之間就做好決定,掙掉龐唯鎖在自己和言澈上的神識:“三師兄走!”
“做夢!”韓芝再次吹響白玉笛,無形的樂曲猶如無數的箭,刺向盛汐與言澈。
言澈祭出數萬張符箓阻攔住音波。
符箓被音波吞噬,很快又有新的補上,沒讓音波對兩人造實質傷害。
盛汐一拳揮出,龐大的力量砸下,韓芝躲閃不及,手中白玉笛直接被打碎片。
本命法寶碎裂,韓芝吐出一大口。
龐唯看了一眼,改變曲調。
樂曲瞬間變得更加肅殺。
言澈用符箓組的防護大陣被瓦解,無數符箓無火自燃,化作灰燼。
盛汐一拳拳砸出,將蔓延過來的音波打碎。
趁著拳風砸到龐唯面前,他有片刻的抵擋不住,一只暗紅的章魚從盛汐腰間鉆出,卷起和言澈便撕裂空間逃離。
“休想逃!”龐唯即刻追上去。
天音閣有大陣,空間之使用范圍有限。
章魚哥帶著兩人出現在山門旁,在守衛的震驚中直接沖了出去。
兩人一剛出山門,盛汐一拳砸下,直接將天音閣的門楣震塌。
宗門的防護大陣自行啟,龐唯追出來時,正好趕上,被迫停下。
章魚哥來到山門外,再次撕裂空間逃離。
不遠的茶鋪中,潘懷目瞪口呆地著這一幕:“我是不是想回家想瘋了,剛剛居然看到了盛汐?!”
胡松遠比他還傻。
他不僅看到了盛汐,還看到了言澈和章魚哥。
“不好,我們快走!”潘懷忽然意識到不妙,丟下幾塊靈石算作茶資,點燃一張傳送符便抓著胡松遠離開。
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盛汐都逃了,他不逃只有死路一條!
兩人被傳送到城外,胡松遠看著城中四竄的合期威,到后怕:“盛汐到底又干了什麼?”
潘懷一臉懵,但知道該怎麼做:“不知道,我們先離開這里吧。把合期大佬都給引出來了,繼續呆在這里,我擔心出事。”
胡松遠遲疑地向天音閣。
潘懷知道他的想法,低聲寬:“大師兄,我們先走吧。師娘到底是不是天音閣弟子,等事結束了再來確認也行。”
他拿出飛行法,拉著不是愿離開的胡松遠火速遠離泛海城。
……
經歷過一次相柳的追殺,眾人都清楚全盛時期的合期修士有多強悍。
章魚哥魚不停地帶著盛汐和言澈回到安青城的無涯閣,一路上兩個符修還特別注意消除痕跡,免得被龐唯追上。
這是早就確認好的逃跑路線。
清風劍派和烈風坊剛瓜分完驚雷山莊的地盤,特別忌憚別宗合期老祖來自家地盤。
龐唯行事小心,沒有十足證據前,輕易不會踏足安青城。
凌波景和顧清月離開后,安青城還算安全。
現在確認韓芝就是與胡禎一起謀殺害言歡之人,他們只需考慮如何報仇。
韓芝好對付,難對付的是旁邊有個合期的龐唯。
溫哲明嘆息:“是我沒用,至今沒煉制出可以瞞過合期的易容丹。”
若非如此,盛汐和言澈也不需要頂著真正的臉去天音閣,也就不會被韓芝認出來。
溫哲明很自責,一頭扎進煉丹房去卷,研制丹藥。
盛汐覺得這不能怪二師兄。
韓芝應該沒認出言澈的份,殺他們之時,仿佛只是隨意碾死兩只路邊看不順眼的螞蟻。
可惜這人的惡毒救了自己一命。
淵羨看了眼手中的劍,眉頭微蹙。
他不明白自己為何還無法進階。
師兄妹幾人愁云慘淡,連章魚哥都板著一張臉,心很差。
正在這時,李多金著急忙慌地推門進來:“我去,胡松遠來了!”
言澈平靜地問:“他來干什麼?”
“我不知道,要見他和潘懷嗎?”李多金問。
正好有事想問胡松遠,這不是剛瞌睡就來枕頭了嗎?
盛汐當機立斷:“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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