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老板娘倒也沒什麼好審問的,不過是白老頭將三寶托付給照顧,一再代要看這孩子,至于其他的事,老板娘一概不知。
“我不相信你沒有看出來這里面的問題,白老頭綁了我兒子,你若幫他便是共犯。”柳云湘沉聲道。
聽到這話,老板娘有些慌,尤其看到嚴暮那迫人的氣勢,便知這夫妻倆不簡單。暗罵白老頭坑,同時又絞盡腦替自己辯解。
“我……我就是幫他照看一下這和孩子……我……我又沒有待他……”老板娘說的磕磕,又想到剛才當著人家父母的面對這孩子又罵又打的,一時更心虛了,下意識看向三寶問道:“我,我平日待你還可以吧?”
三寶先沖吐了一下舌頭,繼而哼了哼道:“不好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不讓我吃飽飯!”
老板娘瞪大眼睛,“我什麼時候著你了?”
“比如昨晚上我想吃荷葉燒。”
“臭小子,你還惦記我那幾只,你……”
意識語氣不好,老板娘暗暗瞪了三寶一眼,小聲道:“我若是著他,他能長這麼多?”
柳云湘看向兒子,確實不。
“看來你很信任白老頭,他讓你干什麼你就干什麼。”綁架別人家孩子這種事,都不問清楚就幫忙。
老板娘咬牙:“要知道會惹這麼大麻煩,我定不幫他。但他這個人,迂腐但正直,脾氣不好但心眼好,滿的仁義,說教,十分惹人嫌,可我想不出他能干什麼壞事,所以……”
所以幫就幫了,他總有他的道理。
這些天在半山書院,柳云湘和嚴暮大也了解白老頭是什麼樣的人了。知他對三寶沒有壞心,若不然,今日定饒不了這老板娘。
“娘,咱們報吧。”三寶道。
柳云湘有些詫異,“呃,若是報的話,那罪名可就大了,搞不好要掉腦袋的?”
三寶噘,“活該,誰讓苛待我。”
一聽要掉腦袋,老板娘都了,連聲喊冤枉。
三寶斜眼瞅了瞅那老板娘,“哼,誰讓你昨晚不給我做荷葉燒。”
老板娘心思一活泛,馬上道:“小祖宗,我這就去給你做!”
見老板娘火急火燎去后院抓了,三寶吸了一口口水,拉著柳云湘道:“娘,做的荷葉燒可好吃了,我一人都能吃一只,等會兒你也嘗嘗。”
柳云湘擰了擰三寶的鼻子,“就為了這一口吃的,看你把嚇得。”
“哼,小懲大誡罷了。”
小家伙在老板娘這兒確實沒到什麼傷害,反而將老板娘折騰的不輕,如此柳云湘和嚴暮也就不打算再追究了。
山上沒有多余房間,而且這幾日也開始冷了,柳云湘和嚴暮商量,還是先將三寶留在芝蘭書齋吧。
老板娘不敢不答應,已經約意識到這一家子不簡單了,可想到往后的日子還要這小魔星折磨,不由面苦。
臨走的時候,柳云湘給老板娘留了銀子,托照顧兒子。
“不,這我可不敢要。”老板娘忙推拒。
柳云湘還是塞手里了,“這銀子你收下,務必照管好我兒子。他若好好的,先前的事,我們就不追究了。他若有個不好,那大牢的門還為你開著呢。”
這話溫聲細語說的,可老板娘卻覺得脊背發寒。
“是是,我一定照顧好小……小公子。”
柳云湘又叮囑了三寶幾句,他知道他們還有要事,聽話的點點頭。
離開芝蘭書齋,柳云湘和嚴暮都大大松了口氣。他們這一趟來竹水縣就是為了三寶,如今找到孩子了,其實他們可以離開了。
“帶著三寶去揚州,放白老頭回來繼續教這些學生,我們也算仁至義盡了。”柳云湘道。
嚴暮點頭,“白老頭想讓我們看的,我們已經看到了,但他可不只是想讓我們看到,還想讓我們做些什麼。”
“是。”
“先回書院吧。”
回到書院,夜已經黑沉沉了,本以為學生們都回后院睡覺了,可學堂里卻點著蠟燭。二人過窗子,看到這些學生們都在燭下刻苦的學習,謝思和竹子他們,還有方萬金。
許是怕浪費燈油,他們四五個圍坐在一起用一盞油燈,看不清就低腦袋仔細辨認。
半山書院給了他們希,他們能做的就是抓住這次機會,不去想結果。
嚴暮微微嘆了一聲,“罷了,等來年恩科過后吧,我盡我所能教授他們,也算是為朝廷培養人才。”
柳云湘笑,“好,我們和學生們一起努力。”
到來年恩科還有三個月時間,只有謝思和竹子他們四人能參加恩科,嚴暮嚴令要求四人在這三個月中不許下山,不許分心,要將全部力撲在學習上。同時他也給他們講如何應試,如何在限定的題目下發揮自己的學識。
這其中,方萬金和劉寧也一直跟著學,從沒有掉一節課。
轉眼開春了,恩科在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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