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瀅了:“抱歉,接下來不會了。”想起還沒跟他說去公司的事,“對了,剛才金打電話來有急事,我得過去一趟,要麻煩你也跟我去一趟。等理完了,我再帶你回去?”
公司跟莊園是兩個方向,如果先送江月笙回家,一來一回說也得一個多小時。
“嗯。”
江月笙低低應了聲,手撐著腦袋,太。
他今天也沒什麼事,自從傷后,公司很多東西都相應推遲了,另外一些由幾個副總去打理,所以他暫時也沒什麼要事,等晚上沈雁回來,再看決策幾份文件即可。
白瀅從后視鏡看了后座的男人一眼,看到他臉不太好,似乎很難的樣子。
擔心問:“你怎麼了?哪里不舒服嗎?”
江月笙:“坐你的車,頭暈。”
白瀅從儲箱里拿了幾盒糖給他:“你吃點這個吧,可能會好點。”
江月笙隨便拆了一包,從里面掉出來一張紙條。看到上面的容,他嗤笑了下。
這時綠燈亮了,白瀅專心開車,沒理會他的反應。
到了下一個路口,又是紅燈。白瀅停下車,聽到后座的人在拆糖紙。想緩解一下兩個人的氣氛,找話題聊:“這個糖好吃嗎?”
后面的人沒說話,還在不停地拆糖紙。
白瀅好奇回頭,看到他把糖全拆開了,卻放在一邊一顆都沒吃。
“江月笙,你干什麼!”白瀅有些生氣,“這是客戶給我的,怎麼說也是人家一片心意。”
“客戶對你的心意,你真的充分到了嗎?”
江月笙拆完糖,沒發現什麼異樣,之后一把塞回空袋子里。之后,他兩指夾起一張紙條,晃了晃。
白瀅問:“這是什麼?”
江月笙目往前掃了眼:“綠燈了,開車。”
白瀅只好坐回位子,握方向盤啟車子。
車速勻速行駛著,白瀅心里的疑還沒解開:“江月笙,你剛才到底在干什麼?你為什麼浪費那些糖果!”
江月笙倚靠在座位上,閉著眼:“專心開你的車,到地方再跟你說。還有,開穩點,別晃,我不想吐你車上。”
……
到了公司地下車庫,白瀅先把椅拿出來,在車門邊放好,然后扶江月笙出來。
也不知怎麼的,白瀅覺得江月笙這會兒比剛才沉,使了好大的勁也沒能把人從里面拖出來。
江月笙手搭在肩上,低頭看著:“你用力了嗎?能不能扶點?”
白瀅抬頭: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你只是膝蓋以下沒知覺,又不是全都了。”
江月笙眼神閃了下,抿著從車里出來。兩腳落地,白瀅抱他的腰,幫助他往椅方向坐。有風從出口吹進來,椅輕微了,接著就慢慢往后面了。
“你沒把駐車剎車拉上?”看著越流越遠的椅,江月笙深吸一口氣,“你放我回車上。”
“好。”白瀅也是第一天才接這些,“是我的失誤,抱歉。”
帶著江月笙坐回后座,江月笙往下一沉,抱著他一起倒了下去。
白瀅不是故意的,力氣小,江月笙形高大,把人車里扶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很累了,而剛才江月笙重新坐下來時,被帶了一下,腳下沒穩住,這才一起倒了進來。
很快,從江月笙上起來,有些氣。
腰上的手忽然了下,把按了回去。
“小心,頭頂。”
江月笙說著,右手捂在白瀅后腦勺。
小轎車的車矮,剛才白瀅差點撞上車頂側邊的把手。
那是材質堅的塑料做的,腦袋要是被這麼撞一下,恐怕會傷得不輕。
白瀅趴在他上,耳邊是從他心臟位置傳來的跳聲,一下一下,沉穩有力。
很想再多聽一會兒,多一會兒,可是很快江月笙便將推開了。
低著頭下車,椅已經到了墻邊。過去把椅推過來,按照江月笙的指示,拉住了剎車。
又一番折騰,江月笙終于坐到了椅上。他拿出那張糖果盒子里的紙條,遞給白瀅。
白瀅打開看,是一封簡短的手寫信,字跡很漂亮。信里的容,則先是以較為夸張的手法夸了漂亮,之后想邀請在下周日一起吃飯,落款是送糖的那位客戶名字。
如果沒記錯的話,這位客戶已經四十多歲了,已經結婚有了夫人和孩子。
當時他送這盒糖果,金和幾個負責項目的員工都有,所以白瀅就安心謝過收下了,沒有多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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