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笙說:“你現在不名正言順嗎?我們都領證了,你要我幫忙有什麼不名正言順的?”
他現在的語氣,頓時讓白瀅有種回到以前的那種覺。
不耐煩、不滿和嫌惡,每個字都跟針尖一樣鋒銳。
白瀅不想跟他吵架,緩和緒解釋:“我這不是為了堵住那些人的悠悠之口嗎。我們是夫妻沒錯,但公司歸公司,你擅自撥資源給我,你怎麼跟那些盯著你犯錯的人代?我可不想你因為我又被別人針對。”
“我是不會跟裴氏合作的,你讓裴晉給你想辦法吧,那是你們倆的公司,他現在又掌握著整個裴氏,不可能放任不管。”不知怎麼的,白瀅這些話聽在耳朵里,總像是故意哄好他,他越想越氣,也口不留起來,“嗯,裴晉肯定會管,所以說你瞎心個什麼勁,就是找個合理的機會跟他來往吧?他還沒走呢,你找他去吧,今晚別回來了。”
他覺得這事自己想的沒錯,念螢也是裴晉的公司,現在要出問題了,裴晉不可能不知道,白瀅為什麼還要那麼說,似乎是在勸他答應跟裴晉合作一樣。殊不知他不合作的原因大半都是為了,真是好心沒好報。
江月笙越想,心里就越不痛快,甩下白瀅快步往前走。
白瀅被他的話氣得不輕,干脆也不想理他了。可是看著他拄著拐杖的背影,又心下來。
小跑著追上去,挽住他的胳膊:“你可別吃醋了,不分青紅皂白就鬧脾氣不可。還有,我肚子還著呢,剛才一口都沒吃,我們去吃飯好不好?”
江月笙心里原本還生著怒,看到像只兔子一樣對他眨眨眼,氣焰一下子消了。
這會兒每個餐廳排隊的人都很多,兩個轉了一圈,還是決定回家吃飯。
晚上躺在床上,白瀅看了會兒手機有些困了,轉頭看到江月笙還捧著一本書。
把書拿下來,坐在他上,胳膊勾著他的脖子:“還在生氣?”
雖然江月笙沒再說那些莫名其妙的氣話,但回來之后他對很冷淡,一共也才沒說幾句話。
江月笙摟著的腰:“沒有。”
“那你為什麼不開心?”
“過幾天,我想去趟茂城。”
他去找秦斯齊,探探那邊的況。
白瀅靠近他,蹭蹭他的鼻子:“嗯,明天下午我有空,那我去公司找你好不好?”
江月笙目注視在臉上,說:“是單純來陪我的嗎?如果是為別的事,那就算了。”
比如,念螢或者談合作什麼的。
白瀅知道他指的是什麼,撅撅:“我就想多花點時間陪陪老公,哪怕只是安安靜靜坐著也可以。對了,剛才張媽跟我說,那邊選好日子了,下半年八月初八辦婚禮,你覺得怎麼樣?”
“可以。”江月笙想了想,時間還算寬裕,方便安排。
兩人開始聊辦婚禮的事,漸漸的氣氛松散,不再像剛才那麼冷了。
第二天,白瀅鬧鐘響了兩次才醒。
昨晚跟江月笙折騰了很久,一早起來眼皮子又沉又干。
去公司開了兩個會,中午就沒什麼事了,背上包包去了江氏。
江月笙還在開會,白瀅在辦公室等了大半個小時,無所事事的在書架前轉來轉去。江月笙回來的時候,白瀅站在窗口打電話,見他進來就立馬把電話給掛了。
送來的外賣早就涼了,白瀅拿著飯盒給他去微波爐里熱了熱。
一下午,江月笙還是一如既往的忙。白瀅沒打擾他,找了本書坐在沙發上看。一直到晚上,江月笙做完最后一件事,兩人一起到樓下餐廳吃了便飯,又去商場逛了趟超市才回家。
兩天后,江月笙準備啟程去茂城。
沈雁突然告訴他,有份原本要帶去茂城的重要文件不見了。
那份文件就放在江月笙的辦公桌上,江月笙說:“我已經在上面做了批注,你怎麼不收好。”
沈雁愣了愣,汗冒出來:“我昨天整理那堆已經改過的文件,沒看到那份,就以為你還沒有過目。”
項目文件丟失,很容易泄合同條款,同時還會帶來可怕的患。
沈雁趕去查了監控,回來告訴說:“只有幾個員工還有夫人進來過。”
員工通常只在江月笙在的時候過來,而白瀅到的時候,他在開會,辦公室里沒有人。
那份文件,恰好就是在白瀅來的那會兒放過去的。
江月笙臉下來,沈雁慌忙道:“江先生,要不我再去找找吧。每天過來簽文件的那麼多,說不定是被人不小心帶走了。”
“嗯,你繼續去找,務必要把文件找回來。”
江月笙點點頭,聲音很低,臉依然凝重,還有些說不清的緒。
沈雁對那幾位員工及接過的人進行排查,但沒有任何線索。
原本計劃今天去茂城的,時間已經不早了,江月笙讓沈雁按照他的修改要求,再把文件打印一份出來。這
是要給秦氏的合作方案,他先前跟秦斯齊約定好的。現在,他要先出發跟秦斯齊面,公司這邊讓人繼續查,這間辦公室沒有他的允許,現在誰也不準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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