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瀅決定搬回去,也跟江月笙商量好了,老宅這邊作為佳節思祖,會過來待幾天。
就像江老夫人還在一樣,什麼時候該來看,他們就會帶著小星星一起來。
幾天后,詹云江來了,還給小星星帶了禮。如此,江月笙請他晚上到家里吃頓便飯。
白瀅抱著小星星跟詹云江打了個招呼,小星星怕生,捂著小臉嚶嚶要走。白瀅無奈,謝過詹云江送的禮后,就帶著小星星回寶寶房了。
詹云江這次過來,是有了在喬都發展的念頭。
他跟江月笙說了自己的計劃,最后慨:“我對這里,是越來越留了,往后還要請你多多相助。”
江月笙給他倒上杯紅酒:“詹大哥客氣了,這麼說起來我們以后會有很多見面機會,豈不更好。”
兩人許久不見,一直聊到深夜。
江月笙派人把詹云江送回酒店,在大門口佇立片刻后,他手在袋,一步步慢慢走回屋子,陷沉思。
詹云江如今年近五十,在國外也有自己的就,突然之間要回來發展,令人百思不解。
除非……是借做生意的由頭,有別的目的。
可詹云江在國外無親無故,只有他一個朋友,能有什麼目的呢?
江月笙抬起頭,默默著主屋二樓還亮著的臥室燈……
次日。
白誠松穿戴整齊,大步走進一家茶館。
他今天要談筆生意,這還是這麼久以來,第一次有人主找他談。
找他的人已經在包廂里等了,見他到了,那人含笑起:“白先生你好,我們又見面了。”
“又?”白誠松愣了愣,目打量詹云江,“詹先生,我記不太好,我們……在哪里見過?”
沒錯,約他見面的,正是詹云江。
面對白誠松的疑,詹云江笑笑解釋:“我是江月笙的好友,之前在江小爺滿月宴上,我們在門口遇到過的。”
聞言,白誠松使勁回想。但當時他并沒有注意過別人,所以仍然對詹云江毫無印象。不過詹云江這次約他見面是談合作的,他立即一副了然想起的樣子,向詹云江手:“我想起來的,詹先生,幸會幸會!對了,江小爺就是我的外孫,這麼說起來咱們之間還有緣份。”
白誠松這麼說,無非是為了告訴詹云江他跟江月笙之間的關系,好讓后面的合作進行順利。
幾番寒暄之后,兩人坐下來,點了壺鐵觀音。
關于詹云江的份,白誠松在來前也略有打聽。
詹云江在國外有盛名,如若能借他開辟國外市場,也是個不錯的選擇。
白誠松迫不及待地開始談論合作的項目,詹云江簡單答了兩句,興致似乎不高。白誠松納悶,明明是詹云江自己把他約出來了,現在這般又是做甚,難道是后悔了?正擔心,詹云江在這時開口,打聽起別的來:“白先生,聽聞你第一任妻子……也就是江夫人的母親,喜歡畫畫?你手上,可有的畫作?”
白誠松聞言,奇怪:“你問這個干什麼?你要做……賣畫生意?”
詹云江點點頭:“嗯,是有這個打算。最近我在收一些水平不錯的畫作版權,之前從江月笙那邊聽說過一些有關你家中畫作的事,所以想問問你是否愿意出售?價格方面,你不用擔心,會讓你滿意的。”
白誠松懊悔地拍了拍膝蓋,那些畫,他都讓陳曼琳理了,還沒賣幾塊錢。
“不瞞你說,那些畫都已經理掉了,一副都不剩了。”白誠松想起白瀅,馬上說,“我兒也會畫畫,跟媽媽的作畫風格差不多,水平也不錯,還出版過呢,你要不要收的?”
說著,他立馬翻出白瀅以前在網上發布過的一些作品,遞給詹云江看。
詹云江臉上的神微了,片刻后推開手機:“這些出版過的已經賣掉版權了,合約沒到期之前不能再賣。”
白誠松說:“那我再給你畫幾幅。”
詹云江無奈:“這不太好吧。現在應該忙的,江家小爺還小,這個時候是最離不開的。”
白誠松無所謂:“家里那麼多保姆,本用不著心。”
說到這兒,白誠松想到什麼愣了愣,低聲,“那這樣的畫,這比生意是跟談還是跟我談?”
詹云江目看著他,臉微冷下去。
他沒想到,這白誠松為了賺錢,什麼事都能妥協,似乎也毫不關心白瀅那邊的意見。
然而,這并非他今天的目的。若是為了買白瀅的畫,他也不必舍近求遠來找白誠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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