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些人早就該死了。”清兒憤憤不平的說道。
慕綰瑤將一切收眼底,自然也看到林風不自然的神,心裏了然,夾了一口菜,緩緩的說:“為民除害,倒也是事一樁。”
林風一愣抬起頭對上了慕綰瑤笑意盈盈的眼睛。
林蕭寒笑了笑,扭頭看著慕綰瑤,緩緩的問:“今夜有什麽想吃的嗎?”
“現在吃飽了,一時倒也找不到想吃什麽。”
慕綰瑤放下碗筷,心滿意足的了個懶腰。
“小姐,今日天氣好,不如一會兒出去走走?”清兒一邊收拾,一邊對慕綰瑤說道。
林蕭寒連忙出聲阻止。
“現在不行,這幾日需要靜養,不可隨意走,一會兒我去把藥煎了,清兒你端給。”
清兒點點頭。
“我去院子裏曬曬太總行吧,在這房間裏快發黴了。”
林蕭寒這才點點頭,沒有阻止。
一行人坐在院子裏,清兒將棗花糕放到桌麵上,隨後站在慕綰瑤的後。
“傻站著幹什麽,坐下來。”
林蕭寒目落在坐下的清兒上,眼底更興趣了,眼睛瞇了瞇,他倒是第一次看到對奴才這麽好的主子。
好到無地位之分,好到一起共患難。
“小姐,這棗花糕你嚐嚐。”清兒拿起一塊遞到慕綰瑤的邊。
慕綰瑤輕咬一口,棗花的香味蔓延在口中。
“不錯不錯,你們也嚐嚐,清兒你這手藝又進步了。”
清兒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。
看著前麵沙沙作響的竹林,慕綰瑤思緒飄到了邊塞,“不知道歐鄞……是不是還在等我。”
眸多了幾分傷。
“你怎麽了?”林蕭寒注意到走神的慕綰瑤,問道。
慕綰瑤瞬間回過神,搖了搖頭,角泛起一抹苦笑,歎了口氣說:“沒什麽,林公子,我還要吃幾天藥。”
“還要吃兩天就可以停了,剩下後背的傷已經無大礙,慢慢痊愈便可以了。”林蕭寒拿出手帕,覆蓋在手腕,了慕綰瑤的脈搏。
“那馬車什麽時候能到?”慕綰瑤問道。
林蕭寒想了想,“大概兩天後就到了,如果快的話明日便可以到。”
慕綰瑤點了點頭。
“姑娘這是著急離開?”林蕭寒打開扇子,掩蓋住眼底的落寂,聲音響起。
慕綰瑤了,緩緩的說道:“對,有個人在等我,我不能再耽誤行程了,我怕他等不到。”
林蕭寒歎了口氣,搖了搖頭,笑意盈盈的說:“是姑娘的夫君吧。”
“是。”慕綰瑤回答的也算幹脆利落。
林蕭寒看著草叢裏閃過一抹白,眼睛亮了亮,站起來,對著慕綰瑤說:“我去找些山裏的野味讓你嚐嚐。”
“這不麻煩了吧。”慕綰瑤心裏有些過不去。
“沒事,讓你們嚐嚐我的手藝。”隨後扭過頭,看著林風問道:“林兄,要不要一起去打獵?”
林風點點頭。
“多謝公子了,我們倆就在這等你們了。”慕綰瑤笑了笑,倒也不好說什麽推辭的話了。
二人帶著箭便離去。
“小姐,您這兩日好好養著,養好了我們就出發。”清兒拉住慕綰瑤的手,眼神格外認真的說。
慕綰瑤笑了笑點了點頭,可能做得最對的事,就是沒有單槍匹馬出來,幸好無助的時候還有他們在邊。
“知道,好了,去後邊刨幾個土豆吧,一會兒將它扔到火裏便可以烤。”
清兒點了點頭。
“小姐,起風了,你進去坐吧,小心被吹到了。”
慕綰瑤任由清兒扶起,再次坐在床上。
“小姐,我去了。”清兒將窗戶關上,這才離去。
夕西下,天空變赤紅,空氣有些微涼。
隻見林風和林蕭寒提著野和兔子,另一個手裏還抱著草藥。
“林公子,林風哥,你們回來了?”清兒從衝了衝手,連忙將藥材接過,小跑放進藥材屋裏。
“清兒,小姐睡下了嗎?”林風將野兔放下。
清兒搖了搖頭。
“我怕小姐著涼,便讓小姐進屋了,現在小姐應該在看書吧。”
扭頭看著野和野兔,瞳孔張大。
“你們帶回來的這兔子和也太大了吧。”
林蕭寒拍了拍上的塵土哈哈大笑起來,仰著頭,有些驕傲的說:“這算什麽,還有比這更大的。”
慕綰瑤聽到外麵嘰嘰喳喳的聲音,放下手裏的醫書,緩緩站起,向外走去。
“辛苦你們了。”
清兒一看慕綰瑤自己獨自下來,連忙著急上前扶住,眉眼間滿是怒意。
“小姐,您要出來喊我一句,幹嘛又自己。”
慕綰瑤撇了撇,倒有些委屈的說道:“好了,我錯了,原諒我這一次吧。”
林風噗嗤笑出了聲,他第一次見慕綰瑤這個模樣,慕綰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。
天黑暗下來。
“清兒,給你家小姐多披些服。”
林蕭寒一邊弄柴火一邊喊道。
清兒將包裹裏最厚的披風拿出來,慕綰瑤看到一陣無語。
“清兒,你這是要熱死我嗎?”
清兒本不理睬,強的讓慕綰瑤披上。
火堆在漆黑的夜裏格外的亮,靠近了幾分,頓時溫暖撲麵而來,慕綰瑤端坐在凳子上,看著不停轉的烤兔子咽了咽口水。
“林公子這手藝但是不錯。”
一香氣彌漫在空氣中,慕綰瑤稱讚道。
“不是說,方圓百裏我這烤的技我敢說我排第一。”林蕭寒一雙狐貍眼閃過一抹得意的神。
慕綰瑤哈哈大笑起來。
清兒和林風忙前忙後,忙碌不堪。
“林公子這是學過?”慕綰瑤倒是來了興趣有些好奇的問道。
林蕭寒烤野兔的手微微一,差點掉到地上,清了清嗓子,搖了搖頭。
“那林公子還真是聰明。”慕綰瑤笑了笑,沒有再繼續進行這個話題。
“不過是謀生練出的技罷了,不值得一提。”林蕭寒歎了口氣,眼底有些悲涼,緩緩的說道。
手裏的作毫沒有停頓。
火烤得“滋滋”直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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