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小月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,“我知道我現在沒有做夠多的證據,但是我跟生活了這麼多年,總歸會出蛛馬跡。”
江烈只覺得荒唐,為了心中可笑的,就這樣殺了自己的姐姐!
直到金小月把這一切都在他面前攤開來,當年那些奇怪的細節也都一一在他腦中浮現。
“所以我才要告訴你,這個人非常的可怕,蘇音被綁架也一定是因為——
我甚至懷疑當初老夫人從樓梯上跌下去也跟有逃不了關系!”
江烈閉了閉眼睛,片刻之后才啞著嗓子回答,“如果旭珂回來,你第一時間告訴我!”
金小月點點頭,從選擇把這一切和盤突出的那一刻起,就已經站好了隊。
江烈跟余珂擺在眼前,傻子都知道應該選擇誰。
而江烈在安排好一切,就匆匆離開了這個房子,他迅速的坐上了車,回到了醫院,他放心不下蘇音。
如果余可真像所描述的那樣狠毒的話,那麼他非常肯定一定會再回來報復蘇音的。
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過什麼讓余珂這麼偏執的喜歡他。
他甚至不記得他們之間除了余然以外還有過什麼聯系。
他就這樣和一個兇手做了這麼多的朋友!
江烈無法原諒自己。
到了醫院之后,他還沒有走進蘇音的病房,就聽到了一個好消息,已經醒過來了!
他的腳步一轉,看到那時候病房門口還有兩個保鏢守著,頓時放下心來。
現在最要的是找到余珂害人的證據,他要把送上法庭,讓接應有的懲罰。
老夫人很虛弱,看到江烈匆忙的跑過來,甚至出一個慘白的笑,示意讓他放心。
老爺子一向緒斂,也忍不住紅了眼眶,他守在老夫人的病床前握著的一雙手,像是怕放開了就會永遠失去一樣。
“烈來了阿……”
“……!”
江烈單膝跪在老人的病床前。
老夫人用一雙糙的手,非常溫的在江烈的頭上拍了拍,“好了,多大的孩子了還這樣?
這不是沒事嗎?
我知道你這段時間辛苦了,音音怎麼樣?我聽說出了點意外。”
由于老夫人剛剛清醒過來,老爺子并不敢把所有的事都告訴,只說蘇音出了小意外。
江烈自然知道爺爺的擔心,便笑了一下。
“您放心,沒什麼大礙。
,我想問您那天您怎麼從樓梯上摔下來的,是不是……”
“你已經猜到了對不對?”
江烈點了點頭,“我今天才知道一些非常可怕的事,可惜我識人不清,這麼多年居然跟一個皮著羊皮的狼做朋友。
您放心,這件事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的,我一定要付出應有的代價!”
看江烈這麼生氣的樣子,似乎還有別的。
老夫人還想再問,只可惜自己剛清醒過來,力太差。
還沒說上幾句話就已經累了,江烈注意到了之后,當即就起要離開,只留下老爺子一個人陪著就行了。
“爺爺您照顧好,其他的事都有我。”
老爺子點點頭,沖他揮揮手示意讓他安心離開。
江烈在蘇音的病房門口停了一下,隨后才扭開房門推了進去。
……
一開門,竟然發現余珂在里面!
余珂看到他冷厲的樣子,也冷笑,“怎麼?才這麼一會兒沒見到我,你就不認得我了嗎?”
江烈面鐵青,非常狠力的瞪了門口的保鏢兩眼。
“你何必怪他們,我只要堅持說我是江總的朋友,誰敢不把我放進來?
要怪只怪你太心大意了,在聽那個老太婆說那麼多話,還敢不回到你這個寶貝夫人邊!
看來你也不是那麼在意嗎?
就像你當年不也喜歡姐姐……最后不還是給忘了?”
江烈瞳孔微微放大,沒想到他還沒有問呢,余珂倒是自己承認了這一切。
“所以說你真的殺死了余然?”
余珂笑了笑,“我?殺死了我的姐姐?你在開什麼玩笑?
我只是給還了一些平時吃的藥而已,藥是自己吃的,當然自殺的。難道不是嗎?”
江烈怒極反笑,“是你親姐姐,你難道不怕午夜夢回的時候,你姐姐會來找你嗎?
你做了這麼多虧心事,還氣定神閑的站在這里,到底有沒有良心?”
余珂的臉很難看,到最后終于聽不下去了,猛的站了起來,捂著自己的耳朵尖了一聲,“你懂什麼?你什麼都不懂!
你知不知道我這麼多年有多痛苦,一切都是因為你!
你以為我想做這麼多事嗎?
還不是因為我姐姐在的時候,你從來都不給我一個眼神,只有沒了,你才肯給我一個笑臉。
我到底算什麼啊江烈!”
“你算什麼?如果沒有你姐姐,我又怎麼可能管你?
你害死了你姐姐居然還好意把所有的問題都推到我們上。”
余珂有些怔然,“你不記得了嗎?當初是你主走向我的……
也是你遞給我了那一方手帕,我一直都好好的收著呢!你看!”
余珂慌的掏出那方手帕,可江烈早就不記得了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,我從來沒有單獨見過你的印象,我也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追著我不放。
對于我來說,你所謂的只是加在我上沉重的枷鎖。
我不喜歡你,也永遠不會喜歡你這種人!”
江烈的話就像是死駱駝的最后一稻草,余珂幾乎搖搖墜。
巍巍的倒坐在椅子上,“你不記得。
你把我從最痛苦的沼澤里拯救出來,你就像是我生命里的一道,你可你現在居然說你不記得?
你連你的手帕都不記得了嗎?”
江烈冷著一張臉,那副表和當初靠近時一模一樣。
這麼多年了,他依舊是那樣的高高在上。
為了靠近他一點,用盡心機,可到頭來這個男人他居然說自己不記得?
那前面二十多年都在做什麼,豈不是了一場笑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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