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災安置點的工作已經接近尾聲,各單位救援隊一波一波的撤離,安置點也由當地的部門接手。
這一段時間的默契配合,花半夏學到了不的東西,這些經曆和經驗是在醫院學不到的。
同時這也是花半夏第一次獨立的、采用中西醫結合的方式診療救治傷員。
今天,是附屬醫院醫療隊撤離的日子。
花半夏和醫療隊的醫護人員清點所有的品,由當地的車統一運往醫療垃圾理點。
待一切都收拾好,所有醫護人員一起合照,有新聞記者前來采訪,花半夏掩麵躲過鏡頭,向角落走去。
已經六天沒有洗頭洗澡了,全最幹淨的,除了天天消毒凝膠洗的手,就隻剩臉了。
不想這個模樣出現在電視裏,說不定時崢會在電視上看見。
花半夏坐在石頭上,安靜的看著其他人。
“花醫生。”師父白釗的聲音傳來。
花半夏扭頭看著他,以為有什麽事要讓自己做,主走到師父的邊,躲開鏡頭。
“師父,什麽事?”
白釗作為這次第一批醫療隊的組長,正在接記者的采訪。
對記者介紹道:“這就是我剛才提到的醫生,花半夏。”
聽到白釗的介紹,攝像大哥突然將攝像頭對準了。
猝不及防的作,花半夏禮貌的笑了一下。
“這次的救援任務,醫療條件有限,骨折、臼等許多的疾病,沒有辦法用儀確診的時候,我們都是依靠花醫生的手來進行初步的診療,采用中醫的診療方式......”
等師父介紹完,記者忽然問花半夏。
“花醫生年紀輕輕,在中醫上卻有如此高的造詣,您對於中醫的學習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?”
“大概是從胎教開始的吧,我媽媽說懷我的時候,爸爸每天都給我讀《黃帝經》《針灸甲乙經》......”
花半夏意識到似乎跑題了,立即拉回。
“其實沒有胎教一說,我家世代都是中醫醫生,從小耳濡目染,起步早而已。”
“這次的救援任務長達一個月之久,即將踏上歸途,你有什麽想說的嗎?”
花半夏沒有多想,“希沒有下一次,我們都健康平安的生活,還有就是,我很好,一切都好。”
不喜歡這樣的采訪,臨時發揮,總覺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麽,詞不達意。
害怕自己沒有說好,帶來不必要的麻煩。
“好的,謝謝白釗組長和花醫生,一路平安。”
幾人寒暄幾句,記者又去采訪其他人了。
“想家了嗎?”都閑下來了,師父才終於有時間和說上話。
“有點。”
是想時崢了,在想回家的時候,該以什麽樣的方式告訴他好消息呢?
經過十幾天的把脈,現在已經非常明顯,脈象往來流利,應指圓,這是脈的表現,加上停經,花半夏已經確定自己懷孕了。
“回去好好休息,醫院會給放假一個月。”
“嗯,累倒不是特別累,就是這一的味道,實在是......”
師父聞言,爽朗笑出聲,拍拍的肩膀。
“都一樣,都一樣,我好歹還去水裏泡了幾天,沒那麽臭。”
“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衝到浴室,好好一。”
“走吧,上車回家,家屬應該也在醫院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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