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人靜,二樓臥室裏。
花半夏已經洗完澡,在床上躺著翻看教育公眾號。
不多一會兒,時崢也洗完澡出來了。
看著男人低脂的材,上的線條明朗,充滿力量的。
這,真是38歲男人該有的狀態嗎?
時崢看著這眼神,角微微,帶著壞笑,“這直勾勾的小眼神,是越來越放肆了。”
也不像以前那麽害,盯著男人的臉,語氣傲,“那還不都是我的。”
時崢拉開被子,躺了進去,讓人安心的香氣帶著被子裏的熱浪,將他在空氣裏的包裹,“天氣越來越冷了。”
“秋天了嘛,晝夜溫差大。”半夏說著,視線落在他的寬肩,關心的叮囑他,“春凳上,我給你放了水洗棉布料的睡,洗完澡了還是穿上,不要冒了。”
“嗯。”時崢應著,並不打算穿,他就喜歡睡。
時崢將頭放在的口,摟著的腰,“媽今天和你說了二狗的事吧?”
放下手機,玩著時崢的短發,“說了,估計還是擔心。”
“我和爸在院子裏看時曉和二狗,爸也和我說了,怕家裏的產業以後被影響。”
花半夏點點頭,和時崢每晚睡前都會聊一聊天,更別說時父和時母這樣的老夫老妻了,他們會說出一樣擔心的問題,也不足為了。
“二狗不是那樣的人,他也不會有那麽大的野心。”篤定。
半夏說到這裏,想到今天看見的錄像,那人的眉眼之間,確實和二狗有幾分相像,如果他還有機會出來,那麽......
“除非被那些居心不良的人長期誤導。”
時崢立即就明白了老婆的意思,擔心二狗的小叔被釋放,接到二狗之後,教唆他做壞事。
他直言道:“不可能的,他出不來了,檢方提出的是死刑。”
半夏雖然不懂法律,但是知道底線。
那人建立了暗網,進行非法的活,無視生命與人權,這樣的惡行,死刑也不足以泄民憤,更無法讓那些無辜的亡靈安息。
“二狗讀書的事,按年齡算的話,他該讀四年級,他現在的況,還沒有辦法把他送到學校去接常規的教學,估計得找家教,先把基礎的知識補起來。”
時崢倒還沒有想到這裏,現在老婆提出來,他才開始思考。
“這樣吧,我給他找個綜合實力強的老師,先給他補一年的課,小學的課程不難,補一補應該沒有問題,一年後可以的話,我們再送他去學校。”
夫妻倆商量好,夜也更深了。
時崢原本已經躺下了,但是想到二狗,又掀開被子,拿起春凳上的睡套上。
“我去看看二狗。不知道二狗睡不睡得著?是不是又躲在被子裏哭了?還是去看一看比較放心。”
花半夏隨他去,這就是父吧,不會把說出口,卻是牽掛。
之後的好長一段時間,花半夏每天接送上下學的孩子,二狗在和家教老師上課的時候,就在一邊寫自己的小說。
周末,管家帶著一對父,出現在了花半夏的院子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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