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付這樣的敵,姚一愷不用放在眼里。
準確地說,姚一愷就沒有把葉秋當敵,這就是個‘小朋友’吧。
兩人相差也就兩三歲。
葉秋上魚,很自豪地向傅穎清邀功:“穎清姐姐,我釣上魚了,待會給你煮魚湯喝,新鮮的。”
傅穎清笑道:“可以啊,加油,多釣幾條,這麼多人呢,待會不夠分。”
就這一句話,葉秋那不得鉚足勁釣魚?
傅容南走近了,葉秋笑得跟地主家傻兒子似的:“傅哥,我釣上魚了,你看魚護里,大吧,姚哥教我的。”
傅容南瞅了瞅魚護,說:“不錯,那你不得認姚一愷當師傅,拜他為師。”
姚一愷連忙說:“別,我不收徒。”
幾人也只是開玩笑。
傅容南拿了折疊凳坐下來,余瞅了一眼葉檀那邊,低聲音對姚一愷說:“幫忙騰個空間啊,這沒機會啊,待會你和清清找個借口,走遠一點,葉秋,你也識趣點,我追你姐呢,有點眼力見,剛才坐副駕駛的事,我就不跟你計較了。”
葉秋立馬說:“那我和穎清姐姐走遠點,姚哥,就對不住你了,你一個人找個地方玩吧,要不,你進帳篷休息一會兒,我還要跟穎清姐姐培養了,我追穎清姐姐,親上加親。”
葉秋可算是想起自己的正事了,說:“我做了心便當,先說好,我只給穎清姐姐做了,你們待會別搶。”
傅容南看了眼葉秋:“你小子行啊。”
他的套路都被學去了。
姚一愷聽到葉秋做了心便當,問:“什麼口味的?”
“草莓。”葉秋滿臉笑意:“都是我親自買,親手洗,做的草莓心水果便當。”
姚一愷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:“清清有集恐懼癥,不吃草莓。”
傅容南一臉疑地看向姚一愷:“清清有嗎?”
“你為哥哥,不知道嗎?”姚一愷氣定神閑地說:“有。”
見姚一愷說的這麼肯定,傅容南也就覺得當真有了。
葉秋疑撓頭:“集恐懼癥跟草莓有什麼關系?”
姚一愷又繼續忽悠:“草莓上不是有很多集的籽?看著頭暈。”
葉秋恍然大悟,真信了:“都怪我思考不周,傅哥,你怎麼之前不跟我說,我白準備了,我姐的喜好,我都告訴你了,你都不告訴我穎清姐姐不喜歡吃草莓。”
傅容南很想說,他特麼也是現在才知道,有苦難言啊。
姚一愷拍拍兩人的肩膀:“沒事,把你的草莓便當拿出來,我們幫你吃了,別浪費了,我喜歡吃草莓。”
“對,不能浪費。”葉秋趕從背包里把草莓便當拿出來:“姚哥,傅哥,你們嘗嘗甜不甜。”
姚一愷真不客氣,拿起一顆草莓吃了:“甜的,葉秋兄弟,謝了。”
一大盒草莓擺心形形狀,用心的,姚一愷吃在里,心里多有點于心不忍啊。
傅容南也不客氣:“我也吃。”
葉檀和傅容南他們隔著有十米距離,見三人在吃草莓,疑的:“那不是葉秋早上做的草莓便當,準備給你吃的,他們三怎麼吃起來了。”
傅穎清也瞧見了:“這三男生這麼自私?也不問問我們倆生吃不吃?”
說著,傅穎清起過去,葉檀也起跟著過去。
傅容南見兩人過來了,拿了一顆最大的遞給葉檀,借花獻佛了:“葉檀,給你嘗,你弟弟買的草莓還甜的。”
傅穎清正想說為什麼沒的,葉秋就說:“穎清姐姐,對不起啊,我也是剛從姚哥這里知道你有集恐懼癥,不喜歡吃草莓,我下次重新給你準備其它的。”
“集恐懼癥?”傅穎清角浮起一抹玩味的笑,看向姚一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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