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一愷咽下里的草莓,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:“清清,我們去那邊撿點樹葉,你不是說做樹葉花束?”
這是想岔開話題。
傅穎清也想二人獨,順勢說:“好啊。”
可要好好‘追究追究’,怎麼就得集恐懼癥了。
葉秋放下便當盒:“我也去,穎清姐姐,你是看到網上銀杏樹葉做花束對吧,我也會。”
葉檀一把將葉秋按在凳子上:“你就在這吃草莓,釣魚吧,你一個大男生,哪會做什麼花束,我還不知道你。”
傻弟弟,真是看不出來啊,為姐姐,不能讓葉秋去做電燈泡,看來得找個機會,好好跟葉秋說說。
傅穎清和姚一愷就這麼走了,葉秋以為葉檀讓自己留下來,是怕和傅容南獨尷尬,他撮合的也不能太明顯了,就只能先坐下來釣魚了。
傅容南就更別說了,那肯定不阻止啊,心里還很高興,謝姚一愷,這兄弟沒白,關鍵時刻就是靠譜啊,給他騰空間了。
走開兩個,那就更好了,下一步就是讓葉秋這個電燈泡走遠一點。
……
已經快到正中午了,溫度升高,太過銀杏葉懶洋洋地灑在傅穎清的臉上,襯得五致,白皙,毫無瑕疵。
背后倚著樹,雙手環而抱,細眉輕挑,看向姚一愷:“我有集恐懼癥?”
其實他不解釋,也知道原因了,這家伙腹黑起來,還真的是讓人……好。
他在吃醋。
姚一愷勾一笑,靠近,雙手大膽地放在的腰上,額頭抵著的額頭,嗓音溫:“我補償。”
“怎麼補償?”傅穎清很興趣,忽然問:“你一次能做多個俯臥撐?”
“嗯?”姚一愷很快反應過來,笑了:“那我知道了,我多練練,盡量一次做……兩百下。”
“兩百下啊……”傅穎清手勾起他的下,作極挑逗意味:“那我到時候數著,姚一愷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,其實你一點不了解我,優雅只是我的保護。”
姚一愷眉梢輕挑:“懂,保護你的‘’。”
傅穎清忍不住笑了,他真的懂,就是個小。
傅穎清用下抵著他的口,親昵的蹭了蹭,撒:“這秋冬的。”
他笑:“黃嗎?”
這次兩人一起笑出聲了。
那可不,銀杏樹葉都是黃的,兩人聊會天,天空都快變黃的了。
傅穎清太喜歡姚一愷這種一本正經的悶,雙手摟住他的腰撒:“我都沒吃到草莓,葉檀說,那是葉秋給我準備的,你又忽悠了人家,把草莓吃了。”
姚一愷嘆口氣,一副無奈的表,說:“都吃到肚子里了,哎,沒辦法,吃不到草莓,就只能讓你嘗嘗草莓的味道了。”
“怎麼嘗?”
傅穎清話音剛落,姚一愷的吻已至。
瞬間嘗到了草莓的味道,他剛吃了草莓,里還有草莓的芳香,這家伙……
傅穎清這個吻,在這無人的銀杏樹林,兩人纏綿而忘的擁吻著,一陣風吹來,銀杏樹葉一片片落下,唯至極。
年的心,哪怕是一個眼神的對接,不經意的指尖,都令心里如水涌來,排山倒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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