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拍賣會主持人敲下錘子,高聲說:“一個億三次,恭喜小趙總獲得這支來自漢朝的簪子。”
席上眾人鼓掌,臉上帶著笑容。
那笑可不是恭喜,而是看笑話。
花一個億買一支簪子,真是腦子生銹了,自從趙子矜的人設崩塌之后,頻頻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事,這趙氏集團真要落在趙子矜手里,那真是有好戲看了。
趙子矜怎麼看不出全場的人都是在看笑話,笑他傻。
趙子矜咽下這口惡氣,表現得很大度,當工作人員將簪子遞他手里時,為了彰顯自己是趙家繼承人的份,他簽下支票,接過簪子。
隨后。
趙子矜起準備將簪子送給傅穎清,卻發現座位上哪里還有傅穎清的影子。
人什麼時候走的?
姚一愷的座位上也空了。
兩個人一起走了。
趙子矜的臉頓時沉無比。
今夜之后,他可真了笑話,花一個億買了個笑話。
拍賣會結束后,趙子矜找了鑒寶專家鑒別簪子到底是不是真品,結果找了四位鑒定專家,得到的結果都是高仿的。
而這支簪子在拍賣前就告知了眾人這個可能,有免責協議的,趙子矜花一個億不僅買的是笑話,還是一個高仿品,差點沒氣吐了。
……
另一邊,姚一愷和傅穎清牽手漫步在街頭,一想到剛才趙子矜黑臉的樣子,傅穎清就心大好,開心大笑。
“你剛才看見沒,趙子矜臉鐵青,我看他差點要氣吐了。”傅穎清笑道:“我剛才還真擔心你買了,那不是花冤枉錢嗎。”
姚一愷與十指扣,周邊的氣溫很低,可兩人的手心很暖和,他說:“財政大權在你這,我怎麼敢花錢。”
他知道不是追求奢侈品的人,喜歡的一切都是有價值的,超過了那個價值,便不會喜歡了。
“還是你懂我。”傅穎清心非常好。
“清清。”姚一愷停下腳步,忽然了一聲。
傅穎清凝步,疑:“怎麼了?”
姚一愷著眼前得清塵俗的傅穎清,他很想問,自己在心目中有多大的價值。
傅穎清是個很拎得清的人,太拎得清了,也讓人不安心。
姚一愷心里就不安。
“沒什麼。”姚一愷最終還是沒問,瞥見不遠有賣烤番薯的,他不想起小時候陪著姚天仇賣烤番薯的日子,他問:“想吃烤番薯嗎?”
“好啊。”傅穎清揚一笑:“我聽干媽說,以前姚叔干過烤番薯的生意的,我媽和干媽還去顧過呢。”
“嗯,是有這麼回事,當時我就陪著我爸擺地攤。”姚一愷牽著傅穎清朝烤番薯走過去:“若不是我爸領養了我,我也不會遇見你。”
他會在孤兒院里,跟大家去爭搶有限的資源,他連活著都困難,又怎麼能有今天?
“所以姚叔是我們的人。”傅穎清走到烤番薯攤上,對老板說:“老板,來兩烤番薯。”
老板很熱:“好叻。”
番薯都是烤好的,老板用袋子給兩人包好,姚一愷付錢,傅穎清提著烤番薯,兩人一邊吃一邊朝車子里走。
真的太冷了,吃口熱乎的烤番薯,心里都暖了不。
番薯剛吃完,兩人也正好回到車子里,暖氣早就開好了,一進去就暖乎乎的。
“我先送你回去。”姚一愷側給系安全帶。
如此一張俊的臉湊過來,傅穎清怎麼能不心?
心之下,傅穎清吻了一下他的臉頰,目從他的領口一眼探進去,笑著說:“姚一愷,你好像瘦了,據研究表明,瘦子都比較厲害。”
姚一愷耳子立馬紅了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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