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話音剛落，他繼續開口。

隻不過這次，語調中多了點意味深長。

“這種事黎大小姐可不用羨慕我們，自從黎大小姐眼恢複正常，和你家顧總結婚後，那狗糧撒的不是比我們還歡嗎？”

黎舒窈：“……”

沒了和這損總磨皮子的興致，黎舒窈很快離開了咖啡廳。

給這黏黏糊糊的兩位騰位置。

***

傍晚黎舒窈回來的時候，顧瑾川已經開完會來到‘錦榭’庭院。

大廳中，有好幾個包裝致的禮盒，像是禮。

目停留剎那。

就在這時，大廳對麵廊角，男人修長拔的影出現在視線中。

“老婆，回來了？”

男人神溫緩。

黎舒窈點頭。

指了指那些禮盒，“這是什麽？”

顧瑾川視線隨著看過去。

眼底多了縷笑意。

“某位姑娘生日不是要到了，老公提前準備的生日禮。”

顧瑾川不說這事，黎舒窈都快忘了生日這一茬。

今天是八月二十一。

明天是生日。

“你怎麽知道我生日哪天？”

顧瑾川走過來，摟住腰，將人抱在懷裏。

帶著笑意的聲音，鑽進黎舒窈耳中。

“結婚證上有出生日期。”

末了補充一句：“晚上零點，我帶你拆禮。”

黎舒窈抬眸注視著男人眉眼。

眼中的意看得清楚。

在這一刻，心底有種衝。

想孤注一擲，試一次的衝。

在歡之餘，黎舒窈很主抱他。

但今時今日，夕餘暉下，麵容致的子主抬手抱住了男人腰。

在他微愕的目中，輕聲說：

“明天就是七夕節，顧瑾川，今晚零點，我也送你一個禮。”

男人眼底漾著笑意，骨節勻稱的指在眼尾挲，“我等著。”

……

生日在生日的這一整天都可以過，而顧瑾川，選擇了一天中最早的一刻。

——零點零分。

遲到了十多年的生日祝福，他想在最早的一刻送給。

這天晚上，並不像以往那般纏綿悱惻，兩人什麽都沒有做，隻在三樓電影房中看電影。

晚上十一點時，黎舒窈腦袋一點一點靠在了顧瑾川肩上，子也緩緩朝他上靠。

看著小姑娘眉眼惺忪、睡意迷蒙，男人手攬住，了的發，輕笑著問：

“困了？”

黎舒窈點頭，“有點。”

男人看了眼表，眼底爬上戲謔。

“才十一點，平時這個時候，似乎沒見窈窈這麽困？”

黎舒窈白他一眼，“平時那是累大於困，但結果都是一樣的，想睡覺。”

顧瑾川笑了笑，掐著子細腰，將人抱在了自己上。

像是哄小孩那樣，將人輕摟在懷裏哄著，聲線寵溺：

“是先睡一會兒，待會我喊你？還是明天白天起來再說？”

黎舒窈摟著他脖頸，整個人靠在他上，卷長的睫輕輕覆在眼瞼上，打下一小片影。

“不睡，撐得住。”

電影影片的聲音，了背景。

顧瑾川心頭像是被什麽東西撞了一下。

又輕又。

他著子下頜。

在那雙朦朧清眸中，薄在了瓣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