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於角度的原因,攝像頭隻照到了顧瑾川,黎舒窈連頭發都沒鏡。
盡管如此,某位占有強到令人發指的顧總仍舊是當場關了攝像頭。
一眾高層見他們總裁那邊突然黑屏,不由一愣。
正在匯報工作的那位高層,聲音霎時卡殼。
顧瑾川隻淡淡瞟了眼,吐出兩個字:
“繼續。”
話音落的下一刻,流利晦侃侃而談的聲音接著響起。
中途忽然聽見顧瑾川的聲音,有些無聊的顧太太托著臉頰偏頭往他那邊瞧去。
男人視線仍舊在屏幕上。
隻是在看過來時,寬闊溫熱的手掌卻準確無誤的落在了發上。
手腕微。
輕輕了下。
盡顯寵溺。
子紅不自揚了揚,順著他手心不著痕跡地蹭了蹭。
顧瑾川視線從線上會議上挪開。
低頭朝看來。
在想重新轉頭去看雜誌的時候,男人手指突然住了下頜。
黎舒窈作一滯,漂亮清澈的眼眸對上他視線。
眼神詢問:
怎麽了?
男人聲音很低,鑽進黎舒窈耳朵裏,總有一種繾綣旖旎的味道。
“累了嗎?”
黎舒窈搖頭。
顧瑾川看了眼手表,安道:
“乖,馬上就結束了。”
黎舒窈點著頭。
看著他家小姑娘乖的模樣,顧瑾川嚨微微滾一剎。
著尖尖下的指尖用了一分力。
俯在那紅上輕啄了下。
電腦中高層們嚴肅認真的聲音不斷,和顧瑾川現在黏黏糊糊的,讓黎舒窈覺得臉頰一燙。
有種在人前接吻的恥。
眼神打轉,眸飄。
手腕抵在男人膛上,往後推他。
“別、別來。”
“去開你的會!”
聲音很低,不僅沒有那種訓斥的覺,反而像極了嗔。
男人眼底笑意冉冉,很快鬆開,目再次落在了電腦屏幕上。
黎舒窈重新趴在沙發上。
腦袋垂著。
雙臉像是在火爐上似的。
滾滾熱氣撲麵而來。
小幅度拍了拍臉。
紅微微抿起。
溫熱的仿佛還在。
明明什麽都做過了,這會兒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卻引得心跳加速。
心口像在發酵似的。
時不時冒出一個晶瑩斑斕的泡泡。
在水麵浮出,緩緩上升。
最後又無聲無息炸開。
瑩瑩點點的碎落下去,就像火星濺下,裹著不可忽視的暖熱。
為了減緩這種癥狀,黎舒窈視線聚集在麵前的雜誌模特上,強迫自己收斂心神。
黎舒窈原打算著給顧瑾川親自挑幾套服,所以現在看的都是男裝雜誌。
或許是選擇的這個轉移注意力的方法確實可行,不出兩分鍾,視線就被裏麵各種材堪稱一絕的模特吸引。
那種心口怦怦跳的覺也隨之遠去。
十分鍾後。
顧瑾川關閉了線上會議。
剛一轉頭,就見他家顧太太趴在沙發上,兩眼灼灼地盯著雜誌上的模特……材,看得津津有味。
顧瑾川:“?”
黎舒窈這會兒正看得神,沒注意到旁邊顧瑾川逐漸幽暗的目。
直到麵前的雜誌突然被一隻骨骼分明的手掌走。
“好看嗎?”
男人語調聽不出喜怒。
卻莫名讓黎舒窈心頭升起一抹涼意。
求生下,忙不迭搖頭。
那速度,讓顧瑾川都多看了兩眼。
“不好看!不好看!”
“沒有我家老公萬分之一好看!”
這會兒顧瑾川可不吃這些彩虹屁。
著那雜誌,意味不明地翻了兩頁。
漫不經心睨:“不好看還盯這麽久?”
“顧太太隻差將眼上去了。”
黎舒窈默。
無聲挪開視線,輕咳一聲,理不直氣卻壯地說:
“我這不是想著給你買服嗎?普通的服哪裏配得上我家老公,這才打算在這裏麵找找有沒有喜歡的。”
顧瑾川聽著這理由。
手一揚,剛才還被他在手裏的雜誌頓時被扔了出去。
“砰”的一聲落地輕響。
伴隨著男人醇緩而漫不經意地聲線:
“一周了,今天應該可以了吧?”
黎舒窈:“……”
顧瑾川隨手解開了襯上的兩顆扣子,看著黎舒窈的眼神,就像蓄謀已久的狼盯著即將拆吃腹的兔子。
“畢竟好幾天沒有夫妻流了,老婆若是有需求就直接跟我說,老公還能滿足不了你不?”
“何須去看那些假人。”
音落,在黎舒窈準備起跑路的時候,他忽而手,一把攥住了子細腕。
接著,不盈一握的腰肢被人握住。
將妄圖逃跑的雀鎖在了懷裏。
男人周侵占和迫的氣息太濃,濃到黎舒窈本能的為自己尋找借口,免得被他借著這個不三不四的借口無節製榨。
“我、我還沒過去。”
顧瑾川欺近,直接將在了沙發上。
單人規格的沙發,兩個人並排躺自然非常。
但若是兩人一上一下疊,就不一樣了。
“都七天了,顧太太這次時間長?”
黎舒窈雙眸閃爍,看東看西、看上看下,就是不看他。
仿佛不和他對視,就不會被拆穿似的。
“對、對,這次不準,時間長。”
顧瑾川居高臨下看一會兒。
片刻後。
他倏然扣住那兩隻雪白腕骨,往黎舒窈頭頂一。
接著,長著腳踝覆了下來。
“是麽?不如老公檢查一下?”
的沙發,因兩人的重量,明顯凹陷下沉。
黎舒窈隻覺得整個人像是被他摁在沙發裏似的,綿綿的,抓不到實。
抬頭看去,除了男人寬闊的肩膀,便是房頂亮如白晝的燈。
書房的門沒有關嚴,不消片刻的功夫,讓人浮想聯翩的聲音便從裏麵鑽了出來。
聽得人臉紅心跳。
好在‘錦榭’所有的傭人都在後麵的傭人樓裏,晚飯過後,更是明令止所有人來中央別墅。
不管書房中如何意纏綿,都不會有第三個人聽到或看到。
深夜十二點。
書房的門終於被打開。
渾汗涔涔的子,被拔高大的男人抱出來,徑直去了主臥的臥室。
十幾分鍾後。
一道酸無力卻又慍怒的嗓音自裏麵傳出:
“顧瑾川,你還有完沒完!”
男人嗓音低沉喑啞,著無名的火。
“我好看,還是那些紙片人好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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