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慎:“……”
“你可是什麽下作手段都使出來了,原本求娶為正妻,你卻搞出個平妻,這就罷了,現在還貶妻為妾,由著一個鄉下丫頭欺辱。還給你生兩個兒子,有哪裏對不起你的?你到底有沒有良心?”
鄭夫人這些指責的話,讓盧慎覺得理虧,氣勢上一下子就焉兒了。
盧大夫人站出來打圓場,“是是,是我們對不住錦繡,親家母,我在這裏給你道個歉,你讓錦繡回來吧,就別說離開的話了。誰家沒個矛盾的?牙齒和舌頭還那麽好呢,也有咬到的時候,是不?”
鄭夫人冷笑道:“你想得,我可告訴你,我崔青青的孩子,絕不你家的窩囊氣。讓回來做妾,繼續被你們欺負嗎?”
盧大夫人瞧著鄭夫人是認真的,也怕了。
鬧到現在算是認輸了,對鄭夫人和方錦繡說:“不不,不做妾,那貶妻為妾不算數,還是妻。”
王拂珍黑著臉,“你說什麽呢?”
盧大夫人嗬斥道:“你閉吧,你非攪和得家宅不寧是不是?”
王拂珍氣憤的偏過頭。
盧慎理虧,沉默不語。
他是討厭方錦繡,惡毒,又兇,算計著方二丫被打胎的事就是故意幹的,他很清楚。
不過鄭夫人那些話說得也沒錯,確實生了兩個兒子,給盧家立了功。
當初也確實是自己耍手段把娶回家的,也確實讓了不委屈。
他現在很矛盾。
盧大夫人討好似的對鄭夫人笑道:“親家母,你看怎麽樣?”
“我看不怎麽樣。”
盧大夫人:“……”
又看向方錦繡,“錦繡,兩個孩子都離不開你。”
方錦繡有些猶豫。
心想娘你是崔家的兒,又有出息的兒子兒,你被和離了是沒人敢笑話你的,大兒子還給你掙了誥命,下半輩子有保障。
可我和你不一樣啊,我無依無靠,往後還得靠兒子呢,怎麽能離開兒子?
但鄭夫人沒想那麽多,心疼,一心想為撐腰。看不得在盧家欺負,想帶走。
於是直接就拒絕了。
“別說讓回來做妻,就算再休了王拂珍讓做當家祖母都不行。我說了,從此和你們盧家再沒關係,再囉嗦我就砸了你們盧家,還不快?和離書和放妾書,今兒必須得給一樣。”
“這……”給了臺階也不下?盧大夫人也黑了臉。
“真沒見過你這麽狠心的娘,兩個孩子也不管了也要走是吧?”盧大夫人指責方錦繡。
方錦繡本來就猶豫,被一說,更是搖得厲害。
這時鄭夫人站起來,把拉到後。
“你拿兩個孩子說事兒,你們家要真心疼兩個孩子,本不會這麽欺負孩子的母親。為兩個孩子了這麽多委屈,也對得起他們了。倒是你們,你們為孩子做過些什麽?你們為了自己舒坦,欺負他們的母親,讓他們的母親著離開這個家,是你們害得他們沒了母親,是你們對不起他們。”
鄭夫人目兇,說的話也淩厲。
方錦繡到這些話的鼓舞,目又堅定起來。
“我娘說得對,我若是繼續為了他們委屈自己,你們隻會變本加厲的欺負我。我不會再你們威脅了,拿孩子來威脅我。”
眾人:“……”
盧大夫人咬了咬牙,“慎兒,你看怎麽辦?”
盧慎氣道:“還不是因為你先歹毒,說得好像是我們著你作惡似的。”
方錦繡最恨的就是他,氣得不管不顧的上去就薅盧慎頭發,又抓又撓。
“你個渾蛋還敢說這種話?你怎麽不死在外頭。”
“方錦繡,你給我住手。”
“我打死你個渾蛋,你給我下藥,你不擇手段把我娶回來糟踐我,你毀了我一輩子,你去死。”
眼看兒子被打,盧大夫人大喊道:“哎呀,住手,打人了,你們都是死的嗎?快拉住這瘋婆子。”
鄭夫人一個眼神,花錢請的保鏢團意,攔下了盧家的下人,沒一個能上前幫忙的。
都說那母老虎下了崽子的時候最兇,好像方錦繡也是這樣。
竟然戰鬥力表,打得盧慎毫無反抗之力。
盧大夫人見狀也參與了戰鬥,沒辦法,下人使喚不。
結果母子二人加起來也沒薅過方錦繡。
盧慎發冠被扯掉,臉上薅了幾條口子。
盧大夫人發型全毀,服都扯爛了。
王拂珍和方二丫袖手旁觀。
方錦繡薅累了才放手,站在鄭夫人邊,對著罵罵咧咧的母子二人吼道:“你還有臉說我?要不是你始終棄,管不住自己上那二兩,我怎麽會和方二丫結仇?”
“方錦繡,你就是一個潑婦,二丫比你溫多了。”
“我呸,盧慎你這渾蛋沒有良心,我是生來就潑婦嗎?是誰把我潑婦的?”
盧大夫人哭喊道:“那你也不能打男人啊?男人可是人的天。”
“天真的天,我就是當年太天真了,才會信了他的鬼話。”
“那你還打婆母?你這是不孝。”
“你算個屁的婆母,哪個婆母會把害人命的罪全推在我一個人上?藥是你下的,罪我一個人背,還婆母?你哪來的臉?”
方錦繡放飛自我了,不打了他們母子,還罵他們母子罵個狗淋頭。
鄭夫人淡定的看著,覺得兒終於氣了,打得解氣,罵得也解氣。
最後盧慎聽著越罵越難聽,終於鬆了口。
“夠了,既然你這麽想走,那就隨便你,我現在就給你寫放妾書。”
讓人拿了筆墨紙硯來,當著們的麵把放妾書給寫了。
方錦繡始終是矛盾的,這也想要,那也想要,要是自己來辦這事肯定辦不。
好在鄭夫人當機立斷,一直都很清楚目地。
拿了放妾書就收了。
“好,從今兒起,錦繡與你們盧家再無關係。來人,去把小姐的東西收拾收拾走。”
也沒什麽東西,就是一些日常用品,還有服。
其他的東西都被鄭冀早搬走了。
盧大夫人跟著去,就怕們多拿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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