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就算他不掐著，估計也沒什麼力氣站住了。

，腰，。

就連呼吸說話聲都變得綿綿的，陸承殺親了好長一會才稍微松開的，花焰抵著他的額頭，輕輕在他鼻尖上親了一下，道：“你這麼想我哦。”

陸承殺一，沒有說話，只是又靠過來深深吻。

他看不到，在黑暗中只能憑覺，所有的觀都被放大，眼前渾甜香的子仿佛哪里都，而且毫無抵抗地任他為所為，甚至還主配合，比如啟開，比如攬他攬得更，比如環著他的腰……

耳畔是的聲音，陸承殺覺得自己本是在飲鴆止。

大約只有毒酒才會如此甜。

花焰暈暈乎乎，覺得自己說不定又要替陸承殺解毒了，好在最后一刻理智回籠，想起這鬼地方并不安全，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有人來，兩人才最終懸崖勒馬。

陸承殺有些艱難地放開了。

花焰子綿，沒了陸承殺的手臂，幾乎坐在地，扶著墻才勉強站穩，呼吸紊，脯好一會還在起伏，就連穿來的這條子都有些發皺。

陸承殺聲音低沉道：“你還好麼……”

花焰覺得他怎麼還有心思擔心自己，反問道：“你沒問題麼……”意有所指。

陸承殺結了，道：“沒事。”

這句“沒事”可能是陸承殺說過最假的謊話了。

但眼下也不好說你非要繼續也不是不可以。

花焰也在反省，自己是不是太縱容他了，明明應該還在生氣，而且很氣。

陸承殺甚至都沒把發帶摘下來！

也沒有好好哄哄！

花焰緩過勁來，又抱臂道：“你看你明明也很想做這些事，你那顆榆木腦袋究竟什麼時候能轉過勁來，陸……你外公又沒死，是不是非得我送上門去給他砍一劍才行？”

陸承殺道：“不行。”

這次他倒是學聰明了，在花焰還沒來得及生氣之前，補充道：“不能砍你。”

花焰怒道：“不砍我砍你啊？”

陸承殺道：“嗯。”

花焰：“……？？？你不要只會說嗯就嗯！”

陸承殺道：“他要砍你，先砍我。”他仿佛怕花焰不記得，又道，“我說過，我替你。”

花焰確實沒想起來，絞盡腦想了半天，才想起當初份還沒暴時，曾經試探過陸承殺，那會問他如果自己做了壞事怎麼辦，陸承殺便回答如果有懲罰，他替。

那時他尚不知花焰是魔教妖，也不敢當真。

沒想到，經年后他還能拿來說。

不過花焰回過味來，想起什麼，不由又道：“你不是進不了停劍山莊嗎！？”

陸承殺沉默。

花焰氣道：“所以你剛才也只是在唬我？”

陸承殺緩緩搖頭，聲音很清晰道：“他若真殺你，我進。”

花焰當即便想說那我現在就去找陸鎮行送死去，可還是做不了，倘若陸承殺真的再進去為和停劍山莊起了沖突，那之前替他洗刷名聲的功夫就全都白費了。

是想想就覺得頭皮發麻。

陸鎮行百分百被氣得一命嗚呼。

這件事兜兜轉轉竟如個死結，唯一最好的解決辦法倒了讓陸鎮行接，可那一夜過后，他本沒可能再接。

花焰已經認清了，就算日行一善，洗心革面，只要出魔教，就為不了一個被正道認可的好人。

就算是像羽曳那樣屈膝叛教，裝得徹頭徹尾，也很難得真正得到認可，更何況已經騎虎難下了，也不屑于如此。

像陸承殺不會真正背叛停劍山莊一樣，愿意為陸承殺豁出命，卻不愿將正義教踩在腳下。

所以即便再不愿，也能理解陸承殺的固執己見，也從沒想過真的讓他為背叛停劍山莊。

花焰試探道：“要不我易個容，換個份，你就說你對那魔教妖早已忘，現在另結新歡了，說不定你外公就能接我了？”

陸承殺道：“不能騙人。”

他真的好難搞啊！

花焰被他氣得忍不住道：“要不你愿意稍微失個憶嗎？”

陸承殺驀然轉頭看，雖然眼睛還被遮著，但花焰仿佛能到陸承殺的視線，他道：“絕對不行。”

就知道！

只是沒想到陸承殺還有下文：“我不想忘記。”

花焰下意識道：“忘記什麼？”

陸承殺道：“很多，特別是……”他頓了頓，“……你。”

花焰愣了愣，小聲道：“我隨便一說，你不要當真……”

說話聲戛然而止，兩人都沉默了一會，花焰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，沒想到下面卻是陸承殺先開了口。

陸承殺道：“我會想辦法的。”

他這一說，反倒把花焰逗笑了，不由道：“你想了什麼辦法？說給我聽聽看？”

陸承殺道：“我會參加明年的問劍大會。”

花焰道：“嗯？然后呢？”

陸承殺道：“去行俠仗義。”

這話從陸承殺里說出來十足違和，花焰忍不住笑道：“你哪學的這個詞啊！不對，你怎麼會突然用這個詞？你以前不是知道殺我們魔教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