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雲謹一看雲傾那有些心虛的表,他就知道猜對了。
“撲通!”
忽然,楚雲謹跪在雲傾麵前,重重的向磕了一個頭:“傾兒,對不起。”
雲傾被他這一出搞得嚇了一跳,連忙跳起來:“世子爺,你這是什麽意思?你這不是在折煞妾嗎。”
再恨楚雲謹,還想殺了他,這忽然間跪在麵前,也讓措手不及啊。
這個時候的心頓時了起來。
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楚雲謹有一天居然向下跪,這一刻的心莫名其妙的平衡了一點。
但死死看著這個氣勢如虹的男人,匍匐在的腳下都掩飾不了他上的清貴氣勢,讓人不忍踐踏。
深呼口氣,有些人天生就是老天的寵兒,不管什麽時候都在碾你,打擊你。
楚雲謹就是這樣的人,即便他如此,可心裏卻無半點的喜悅。
老天讓重生,為什麽也讓他重生?
雲傾心複雜極了,
楚雲瑾知道,今天不把話說清楚,他們倆隻會越走越遠,矛盾越來越深。
他趕道:“傾兒,真的對不起,我知道做的那些事太傷你的心,所以請你聽我說完好嗎?”
雲傾深深吸口氣,真想一走了之,不想聽楚雲謹說什麽,說什麽都不會原諒他。
隻是心底裏還是有個聲音告訴,讓聽他說些什麽吧,於是淡淡道:“你想要說什麽就說吧,妾聽著就是。”
楚雲謹心裏一喜,傾兒終於願意聽他說了,這就是好事啊,於是他趕道:“我知道前世今生都我對不起你,我隻想告訴傾兒的是,雖然說這些都是我的錯,但這些全部都是四皇子他們一早就設計好了謀。
就連我押運糧草出事,都是有人設計,還有父親戰死一事,雖說我手上的證據不足,但可以肯定了。
我們在押送糧草的路上遇到的土匪,如今一個人也找不到了,這說明那本就不是土匪,而是有人扮的。
我的功夫不說天下第一,但對付一流的江湖高手還是綽綽有餘的,但當時的土匪武功高強,我一個人對付不了他們,不僅跟著我的那些士兵全部被滅殺,我也是了重傷而昏迷了過去。
當再次醒來的時候,卻是柳青青出現在我前。
當時我也沒有想過柳青青怎麽會在這裏,腦子糊裏糊塗,就答應了所有要求。
而且那時候我確實喜歡,加上告訴我父親已經戰死,若是回去,肯定會被認罪,讓我幹脆不要回去,去邊關,改頭換麵軍營,立軍功。
還說有父親在一定會保護好安國公府的,當時我也很惶恐,也就聽的了。”
雲傾聽到這裏,心裏並沒有什麽覺,不管是不是君玄塵設計他,但無論怎麽樣,楚雲謹都不能夠在外麵詐死。
詐死之後還跟柳青青雙宿雙飛,生出三個孩子來,還讓傻不溜秋的供著他們一家人,最後還殺了。
這是無法原諒他們的。
若是厚待,不是不可以讓柳青青進門。
可他們太惡毒了,不僅買通娘將小寶抱去扔了,還利用的醫為他們做牛做馬,還為他們養孩子。
無論怎麽樣,這一關過不去。
每每想到前世臨死時的場景,雲傾的心像似被人狠狠剜去了一樣,那種痛,那種恨,是常人無法會的。
長期時間來心裏的那種抑,那種痛苦,雲傾忍不住紅了眼圈。
而楚雲謹接著道:“後來見我有些猶豫,便攛掇我趕去邊關立軍功,說隻要有一天在漠北掌握了軍權,助四皇子登基,那麽四皇子一定會為父親翻案,赦免我們安國公府。”
雲傾鄙夷道:“你的腦子還真是簡單,還說你聰明呢,真是高看了你,你就沒有想想,萬一四皇子不功呢,你那詐死有什麽意義?”
楚雲謹苦笑:“是啊,當時我的腦子就像是被鬼迷了一樣,隻聽胡說八道,那麽百出的話,我就是沒有聽出味來。現在想想,真是愚不可及,被那賤人耍得團團轉,我也是活該。”
雲傾譏諷:“你今天來向我說這些,現在還有什麽意思,說你蠢嗎?”
跟一樣,都是蠢人一個,還以為他有多聰明,也不過如此,被人牽著鼻子走,還樂在其中。
楚雲謹呼一口氣:“是呀,我是夠蠢的,我確實為他們拿到了兵權,助四皇子登上了那位置,高高興興的回到了安國公府,以為從此過上幸福滿的日子……”
楚雲謹有點說不下去,他抬頭看著雲傾,見神淡然,心裏一疼才道:“傾兒,真的對不起,我知道給你造的傷害是無法挽回的,但老天讓我們都重生回來,就是讓這種傷害不要繼續延續下去,為夫知道錯了。
在你過世之後,我的也是一日不如一日,半年之後我也死了。死了之後,魂魄一直跟著他們,才發現楚雲霄繼承了安國公的爵位,而柳青青那賤人卻跟著楚雲霄,那三個孩子也他爹。
原來那三個孩子也不是我的,都是楚雲霄的。”
雲傾不可置信地看著楚雲謹,他竟然才是那個最大的大冤種。
楚雲謹向點點頭:“確實是他的,我看著他們一家人幸幸福福的過日子,後來沒多久,我就重生了,當時還不相信,就如做了一場夢一樣,但那夢也太真實了吧。
等我回過神來,算了一下日子,才知道是你收楚文玨為義子的前一天,當下便寫了一封信給母親。”
楚雲謹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,發現雲傾的臉未變,他才繼續道:“我知道並不能阻止你認他,但信還是寫了。
當時心裏抱了一希,希出現什麽意外,你沒有認他。
但是我知道這封信沒什麽用,等這信到了,事都了定局,就這樣忐忑不安的過著日子。
可沒想到竟然收到了母親的來信,說你沒有收楚文玨,還找回了小寶。當時我開心極了,立即又給母親回了一封信,讓一定要善待你,善待小寶,那楚文玨不用管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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