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在江陵找到的一只紫玉,我自己畫的圖,請玉匠雕的,上面是紫菀花,長得好看,是草藥,還是你的名字,我不知道你名字里的菀是什麼意思,但這紫菀算能配你。”
施菀將旁邊燈籠提起來,照著那只玉簪。
第一次看見紫的玉石,第一次看見這樣秀的簪形,第一次看見紫菀花被做在首飾上。
并不知道爹爹給自己取名時想的什麼,也許是看到了路邊的紫菀花,也許是抓了紫菀的草藥,又也許只是覺得好聽而已。
但這只玉簪真的很,是可以讓一輩子珍藏,老了也能拿出來觀賞的東西。
這時他說:“原本還要做一只盒子的,但我忘了催工期,到我來安陸時盒子還沒做好,我就直接將簪子拿過來了,想在你生辰這天送給你。”
將玉簪收在手里,朝他道:“我很喜歡……早知道,我就把那香囊花樣討過來了,照著做一只香囊給你。”
他輕聲道:“是因為想給我還禮麼?這是不想欠我的意思?”
施菀想著自己似乎還真是這樣,便不說話了。
他道:“我想你拿我當未婚夫婿,我來看你,我給你送東西,我陪你去做一些事,來就是應該的,是我的責任,也是我的權力。那香囊我自然是想要,如果你真能送我,我怕會高興得整晚睡不著,但不要是為了還我。”
他說完,從手上拿了玉簪,給在頭上。
擔心道:“我怕掉了,一摔就碎,還是拿在手上吧。”
“碎了就碎了,碎了我再給你做一只。”他看著頭上的玉簪,“明天走之前,我要來看看你,看看你在太下戴著它是什麼樣子。”
施菀將頭上的玉簪了,落寞地問他:“明天就走了嗎?對不起,我沒想到你會回來,或者是……我不敢去想,就假裝認定你不會回來,現在想來,其實我就是懼怕,不敢去期待。”
他抱住:“那我就努力,讓你敢去期待。我不會再你快點嫁給我,不會再催你讓我去提親,我也沒有反對你行醫,只是……我還是介意你徒弟,或是其他對你有意圖的男人和你單獨在一起。”
“沒有那麼多人對我有意圖,我也盡量不會和另一個男人單獨在一起,我聽你的,請個丫鬟還不行嗎?”說。
他欣喜地一笑:“好,行,我給你請。”
在他懷中出笑來,著他懷中的溫暖,覺得自己來找他,得到了想要的結果。
現在的不再是當初的他,而他也不再是當初的他,所以現在的一切和當初的一切,真的是不同的。
“只是你這一趟,又是辛苦白跑了一趟。”落寞道。
他卻回:“見了你,給你送了禮,又知道你曾想過送香囊我,還不值嗎?或者……”他湊近,低聲道:“你讓我親親你。”
施菀臉上帶了赧,低下頭去,他傾俯近,輕吻的。
這一次帶著萬分的與細致,也帶著探索。他捧起后腦,一點一點研磨勾纏,而被纏得久了,終于也試著生地回應,直到覺得呼吸不過來才推開他,吸夜里清新的空氣。
而后,他再次吻,比之剛才更溫,也更纏綿,不不慢,大有一種稔又游刃有余的覺。
到第三次,終于不再不過氣,只是時間太久,讓漸漸失去力氣,癱倒在他懷中。
最后兩人才分開,彼此纏的息中,和他道:“提親的事,我愿意,你去安排吧。”
“好。”陸璘立刻回。
第122章
隔天一早,施菀出門就看見門外的陸璘,他先看,然后目落在頭上。
施菀早上也細細打量了那玉簪,比晚上更好看百倍,自己戴著也的確相得益彰,微低頭,問他:“怎麼樣?”
陸璘一笑:“好看,比我想象得更好看,這幾朵花在你上有了靈氣。”
施菀了頭上的簪子,輕輕笑了笑。
他上前來牽起的手:“我要走了,但下元節就能回來,在此之前,我會讓人來提親,所以等下次我回來時,就是你未婚夫君了。”
眼前人做過丈夫,理應悉,但此時卻有一種會郎般的、張、甜,那種緒如春般在心口彌漫漾,好似填滿了整個心房,要溢出來。
問他:“騎馬嗎?”
陸璘點頭:“騎馬快一些。”
“小心,戴上護手。”待。
陸璘回答:“會的。”
兩人相對著看一眼,他才緩緩松開的手,轉往大通街而去,石全和馬都停在那里。
施菀目送他遠去,到他影再也看不見,才去往藥鋪。
進藥鋪,枇杷第一個發現頭上的玉簪,不驚喜道:“師父,你這簪子真好看!”
施菀笑笑沒說話,枇杷已經湊過來又仔細看那簪子,然后道:“是玉嗎?還是紫的玉?而且是紫菀呢,正好是師父的名字!這玉簪在哪里買的?我也要去看看。”
施菀回道:“不是買的,訂做的。”
“怎麼訂做?玉簪還能訂做嗎?”枇杷問。
施菀回道:“去買到一整塊的原玉,然后請玉匠雕琢。”
枇杷張大,愣了一會兒,突然想起來什麼,問:“所以,這簪子是別人送給師父的,特地讓人做的紫菀?一定是這樣,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玉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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