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的孟寒州一扭頭,掃了一眼楊安安的手機屏幕。
隨即努了努,無奈的道:“人家明明都認定孩子是他的了,明明都是不懷疑的語氣,是你非要提醒靖堯懷疑的,然後還因為他而質疑我們男人,楊安安,你……你有點……有點……”
可“過份”兩個字,孟寒州下了很大的決心也還是說不出來。
嗯,楊安安是孕婦,他不能跟孕婦一般見識。
為一個男人,必須讓著孕婦,這是必須的。
於是,他的話就斷在了這裏,不繼續了。
可他不說了,楊安安卻不幹了,“我有點什麽?你給我說清楚。”
小一樣的反應,大有他要是真敢說出點什麽,絕對跟他沒完的樣子。
“你有點……有點……”孟寒州喃喃低語,可‘過份’兩個字還是說不出來。
咬了咬牙,再咬了咬,才道:“你有點過……份……過份擔心喻了,我覺得吧,喻和墨靖堯之間的問題都是暫時的,小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,你說是不是?”
孟寒州這一句說完,楊安安就陷了沉思中。
腦子裏全都是孟寒州的那一句‘床頭吵床尾和’,一遍又一遍的在腦子裏轉著圈圈,這話可絕對不是孟寒州獨創,隻要是年人都懂這句話的意思。
自然也懂。
所以,其實讓喻和墨靖堯和好也不是沒辦法。
製造一起床頭床尾的事件就可以了。
嗯,這事就給就可以了。
楊安安越想越興,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好。
越想越覺得能百分百功。
一想到用自己的辦法讓喻能與墨靖堯和好如初了,角不由自主的就勾起了彎彎的弧度,笑的就跟個小狐貍似的。
那明顯的心大好而且很開心的樣子,都不需要開口,就已經染給了孟寒州。
染到快樂的孟寒州,好奇的悄悄的的過後視鏡觀察著楊安安,就覺得小人這會子好象是在憋大招似的。
也不知道心裏在憋什麽大招。
也不知道這小人在憋的大招針對的是誰?
想問又不知道怎麽問。
然後就覺得如果楊安安想說的話,他不問也會說的。
所以,忍了又忍,最後他忍住了到底沒好意思問楊安安。
他一個男人,要是真問了,那也太八卦了。
跟個人也沒區別了。
忍住了的孟寒州想到這裏,心裏才舒坦了一些。
穩穩的開著車,穩穩的追上了喻衍的車。
這也不怪喻衍開車慢,車裏載著喻這個有孕的妹妹,他開的這個速度已經算快的了,所以這都是他車技好,又穩又快。
喻衍的車才一停下,孟寒州就也跟著停下了。
等車穩穩的停好,他正要下車,楊安安一隻手突然間的搭在了他的大掌上,他還沒說話,就聽道:“我下車回家陪小就好,你也好久沒有自己的夜生活了,約上你那幾個損友一起散散心吧。”
孟寒州正懵的一匹的不明白楊安安這是什麽意思的時候,就聽楊安安又道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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