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就這樣。”喻說完就站了起來,準備離開回家。
乏了。
現在懷著兩個寶寶呢,坐久了不活也不了。
憋了一整節課不能,現在就想出去走一走。
可還沒有繞過同桌離開,就被池晏開雙手給攔住了,“喻,既然你答應了慷慨教授我們,那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麽給這位同學看診的嗎?
旁的人看這樣的診一般都是把脈,這樣才能了解病人的況,可你這本都不需要把脈,就看了一眼病人,就把病人的病全都說了出來,這讓我們怎麽學呢?”
喻聽完池晏這樣的話語,原本還質疑自己的那塊玉的丟失可能與池晏無關,但現在,就很確定是有關了。
池晏這本是在向套話,想要知道是怎麽給病人看診的。
又或者是想知道現在這樣厲害的看診,與丟了的那塊玉有沒有什麽關係。
隻是他沒有明說罷了。
但喻是懂的。
一直以為季北奕是在胡說八道,然後又覺得不是那樣的人,就一直的於一種矛盾之中。
但這一刻,當池晏一開口問了這幾個小問題,就明白了池晏所最終要知道的。
難道真如季北奕所說,池晏手裏真的有的玉。
微微的一笑,喻道:“誰說我沒把脈了?”
是的,看診一向都是隻看一眼,就準無誤的說出病人的病。
現在回想一下,似乎看起來真的不合理。
那現在就給一個合理的解釋吧。
“啊?你把脈了?”一個同學吃驚了。
被看診的同學更是吃驚,“你沒把我的脈吧,你的手指都沒放在我的手腕上呀,我都沒覺到。”
“是的,我們大家都沒看到你把脈呢,喻,你快說說你是怎麽確定病人的病的?”池晏也跟著催促著。
“無可奉告。”喻遲疑了一下,然後這樣回到。
是故意這樣說的,就想知道這樣說了之後,池晏會是一個什麽樣的反應。
如果他問了一個與的玉有關的問題,那就是可以證明季北奕說的都是真的了。
倘若他的問題與的玉無關,那這就又麻煩了。
就不確定季北奕說的是真是假,也不確定池晏接近到底是不是居心叵測了。
就有點麻煩。
這一句出口,目就徐徐的微帶著挑釁的睨向了池晏。
故意的。
池晏眨了眨眼,然後一臉無辜的問道:“那你不說,我們怎麽跟你學?這什麽也學不到呀?”
“我說了。”喻依然淡定,不慌不。
“你說什麽了?”
“我說了這位同學的病,你們可以據的病去把脈,然後以後再遇到類似的脈象,就知道是什麽病了。”喻不疾不徐的回了一句,陣腳絕對不能。
池晏沒想到會這樣回答,便又道:“你剛剛說你是把脈把到的,可我們都沒看到你把脈,那你到底是有沒有把這位同學的脈象呢?”
不得不說,池晏的這個問題問到了點子。
喻又是微微一笑,然後開了口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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