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婚的第一晚,傅燼如睡得並不好。
並不是離婚的所謂傷心難過所賜,而是因為蕭叢南的那一部恐怖電影攪了的困意。
開了一晚上的燈,天亮時候才關上的。
關了燈之後,也差不多該起了。
傅燼如從房間出來的時候,蕭叢南已經起了,而且他說到做到,還是繼續給做早餐。
“早啊”,蕭叢南看到傅燼如從房間出來,主打的招呼,側頭看了兩秒,又笑著開口,“我看你好像睡得不是特別好啊。”
傅燼如的眼睛眼可見的有點腫,黑眼圈也重。
“好的”,傅燼如眼都不眨的開口,大大方方拉了椅子在蕭叢南對麵坐下了。
早餐還是一起吃,氣氛似乎跟從前還是一樣,但又不一樣了。
蕭叢南還是送去公司,不過到達後,傅燼如下車時跟他說了晚上不用接。
蕭叢南了,到口的有什麽事是沒說出來,現在的份好像問不了。
嚴格意義上來說,傅燼如不當著太多外人的麵做讓他丟臉和下不來臺的事就好,但背後要做什麽,蕭叢南沒有權利管。
看著傅燼如的影消失,蕭叢南多不是滋味。
在公司忙活了一天,下班的時候,方高尋給他打電話,約酒吧。
蕭叢南答應了。
傅燼如不回去,他一個人回家也沒多大意思,權當陪著方高尋打發時間了。
在酒吧看到傅燼如,蕭叢南是始料未及的。
幾乎是一進酒吧
就看到了傅燼如,跟原諾在一起沒法低調,在哪個酒吧,原諾都必定是最鬧騰的一夥。
傅燼如就坐在原諾的邊,一個很大的卡座,邊還有不人,應該都是原諾的各路朋友。
蕭叢南還以為是要加班呢,沒想到,果然還是想要慶祝。
“這回還需要裝不認識嗎?”方高尋轉頭看蕭叢南,蕭叢南自看到傅燼如,腳步就停下了。
“認識,怎麽不認識”,蕭叢南笑了笑,抬腳朝他們的方向而去。
“喲,方總……”快到桌邊的時候,原諾的大嗓門就響起了,笑瞇瞇看著方高尋,模樣和態度都是熱的,瞥到蕭叢南的時候,神就淡多了。
蕭叢南突然想起傅燼如說的,若是讓原諾知道,肯定放肆給介紹男朋友,以原諾對他的不待見程度,他一點不懷疑真的會那樣做。
“什麽好事啊?”方高尋看著原諾,笑著環顧了一圈坐著的一群人。
他們之間不知心,但絕對麵,不管誰見了誰,都得客客氣氣的。
“喝個酒樂嗬一下,哪需要有什麽理由啊?”原諾笑,目又瞟了蕭叢南一眼,然後才又開口,“你們這是?”
“我們也就樂嗬一下,沒特別的事”,方高尋笑著回答,目越過原諾,還是看向了傅燼如,他在等,他等著傅燼如會不會來跟他們打招呼。
傅燼如自然能覺到方高尋的目,瀟灑起了,幾步走到蕭叢南邊,然
後輕笑著挽上了他的手臂。
“方總好”,傅燼如笑得燦爛,然後又將目向蕭叢南,“我跟原諾和朋友在這玩玩,你們也樂嗬你們的去唄,不用管我。”
蕭叢南看著,似笑非笑,傅燼如這話裏,聽著好聽,但是趕他的意味卻是很明顯的。
傅燼如說了這話之後,難免有好奇的目過來,傅燼如也是大大方方,挽著蕭叢南麵對原諾的朋友,笑,“這是我老公,蕭叢南。”
“行了,你們玩你們的去吧”,傅燼如介紹完,放開了蕭叢南的手臂,然後笑瞇瞇看他。
蕭叢南點頭,然後朝各位也點頭示意之後,轉了。
蕭叢南轉之後,方高尋也示意他先走了,然後快步跟上蕭叢南的腳步。
兩個人往另一邊包廂的方向而去。
“什麽況啊?”推門進去的時候,方高尋忍不住問。
“我是老公,這不是顯而易見的況嗎?”蕭叢南看著他,理所當然,這份都三年多了。
“所以你兩這是又過上了?”方高尋失笑,真的搞不懂蕭叢南。
三年前片刻不肯留,現在又開始自己往上湊了。
其實三年前,方高尋就覺得蕭叢南可能會被傅燼如攻下。
蕭叢南是下意識排除跟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靠近,所以,傅燼如圍著他轉,他選擇視而不見。
但是傅燼如若是繼續糾纏著,偶遇著,大爺不一定扛得住。
就蕭叢南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嶺之花,跌下
凡塵才更轟轟烈烈和可怕。
但是,沒有機會,事就沒發展到日久生的那一步,兩個人就因為那事結婚了,然後蕭叢南一生氣,跑了。
“酒吧”,蕭叢南在沙發坐下,懶洋洋抬眸看他,拒絕繼續這個話題。
雖然說方高尋不是外人,但蕭叢南並不想把離婚的事告訴他。
方高尋人脈很廣,很多事都需要他幫忙,方高尋對他很講義氣,幫他的忙自然不在話下,但是,若是傅燼如跟他沒什麽關係了,方高尋還真不一定會再管傅燼如的事。
方高尋了酒,得還多。
兩個人坐一塊喝酒,蕭叢南將酒杯舉到方高尋麵前的時候,又開了口,“我昨天讓你幫我查的事怎麽樣了?”
方高尋看著他,滿眼不可思議。
“大爺,你是不是不食人間煙火慣了,不知道找人辦事需要多大的時間和力啊?”
“三年前的事,你昨天才跟我說,你當我萬能的?”方高尋無語,“再說了,都三年了,這會急什麽?”
知道答案得過,不知道答案也得過,這三年不都是這麽過來了。
“我就是想知道”,蕭叢南開口,語氣還是很淡,淡到好像並不想知道,並不興趣,可他又說的是想知道。
“其實,誰給你下的藥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跟誰睡了。”
方高尋說這話的時候看著蕭叢南的眼睛。
下藥是前因,但是人要負責和麵對的是後果,結果才是至關
重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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