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烈說的聚會,傅燼如特意將時間留了出來。
上了半天班,然後回家選了服,化了妝,傍晚的時候,徐烈親自開車來接。
傅燼如下樓,一眼就能看到徐烈的車子,開著車窗,手肘撐著車窗,手裏似乎還加了一煙。
看到傅燼如的時候,徐烈笑了笑,趕的掐滅了煙頭。
“等很久了嗎?”傅燼如走到車邊,垂眸看了徐烈一眼,問了這話,然後很自覺的繞過車前,拉開了副駕駛的門。
“等你,這不是應該的嗎?”徐烈笑得有些肆意,將車窗搖上,用目示意傅燼如係上安全帶,然後很快啟了車子。
一路上,傅燼如都很安靜,徐烈開著車子,不時會轉頭看一眼,似笑非笑。
“你今天看起來很漂亮。”
聽到徐烈這話,傅燼如轉頭看他,微微皺眉頭,有些無奈,“徐總這話聽來並不會讓人覺得很高興。”
徐烈笑出了聲音,又繼續開口道,“我的意思是,平時也很漂亮,今天格外漂亮”,頓了頓,又加了一句,“可惜蕭叢南看不到。”
聽徐烈說這個名字,傅燼如的臉微沉了幾分。
自從上次分別之後,就再沒看到過蕭叢南,蕭叢南不聯係,也不會主聯係蕭叢南。
“徐總,你這麽誇我?你藏著的那位樂意嗎?”沉默了好一會,傅燼如才又開了口,半帶著玩笑的語氣。
徐烈看了一眼,笑了笑,但並沒有回答的話
。
傅燼如癟了癟,將目向車窗外,沒有繼續深究這個話題。
徐烈在外麵藏了一個人,傅燼如也是順著蛛馬跡外加自己的猜想才得到的結果,上次徐烈沒有否認,那應該就是真的了。
不過,傅燼如其實好奇的,會讓徐烈這樣的花花公子收心的,究竟是什麽樣一個人?
但不得不說,徐烈確實將人藏得很好,傅燼如一點風聲都沒聽到。
車子又陷了沉默裏,但是這種沉默的氛圍,傅燼如並不覺得難熬,跟徐烈之間坦誠相待,使得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更融洽了一些。
好大一會兒,才有些無聊的又轉頭看了徐烈一眼,“徐總,方不方便問,今天的聚會對你有利還是對我有利?”
“我不想讓你吃虧,但我也不吃虧,我向來都隻做雙贏的事。”
徐烈回答這話的時候,有竹的模樣。
傅燼如悠悠點了點頭,好像無從在追問起。不過車子很快在一個酒店前停了下來,徐烈解開安全帶的時候,轉頭看了傅燼如一眼,然後代道,“這個聚會五花八門的人可能都會有,不用理會太多,我們需要快狠準的找到自己最大的利益。”
傅燼如微皺眉頭,對他的話有些不解,但並沒有追問什麽。
徐烈下了車,然後繞到這邊,非常紳士的幫拉開了車門,甚至在下車的時候還朝出了手。
兩個人是手牽著手一塊進的會所,裏麵人
多,確實五花八門的都有。
傅燼如往裏走的時候,腳步下意識的往徐烈的邊更近了幾分,然後低聲開口道,“我從來不知道還有這樣的聚會。”
徐烈轉頭看,笑了笑,頗有些得意,“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,以後跟著我,我帶你見識大世麵。”
傅燼如是新麵孔,但徐烈好像已經是這種聚會的常客了,看到他進來的時候,裏麵的人三三兩兩的都朝他揮手示意,打招呼。
“看來你以前帶了不人來過?”傅燼如說這話的時候,將手從徐烈的手裏出,然後挽上了他的手臂。
徐烈轉頭看,挑了挑眉,“何以見得?”“因為我沒有從任何人的眼裏看到詫異。”
對於這個新麵孔,所有認識徐烈的人並沒有表示出任何的詫異和興趣,足以說明徐烈邊有伴是一件十分尋常的事。
徐烈看著傅燼如,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,然後抬手摟上的腰,將往自己麵前拉近了幾分,低聲開口道,“那他們很快就會詫異了。”
徐烈笑,就以半摟著的姿態帶著傅燼如跟所有他認識的人打了招呼,並且十分大方的介紹這是他的朋友。
朋友這個字眼確實是會讓人詫異和不可思議的。
徐烈邊的人很多,確實不稀奇,但是他並沒有對任何一個人給予過朋友這個稱呼。
跟著徐烈跟不人打過招呼,走了一大圈,傅燼如腳都累
麻了,臉也要笑僵了。
好不容易拉著徐烈在角落找了椅子坐下,這才深呼吸,才頗為不滿的看向徐烈,“徐總,你要的利可是得到最大化了,我的呢?”
這麽一圈下來,徐烈跟傅燼如談的消息,最晚明天,必然會傳到徐老爺子的耳朵裏。
徐烈笑了笑,然後拿了杯酒,半舉著朝挑眉,“你後。”
傅燼如順著他的目轉頭,看到了不遠站著一個中年男人,看著很富態,正在跟人談笑風生。
“蒙福?”傅燼如眼睛亮了亮,瞬間笑開了。
“怎麽樣?滿意嗎?”徐烈笑,遞了杯酒給傅燼如,然後先起了,將自己手臂到傅燼如麵前,“走,打個招呼去?”
傅燼如手上很多項目都有著落,但是有一個,比較難,傅老爺子之前有竟到一塊地,但並不在這邊,其實最好的方式,就是跟地所在的地方,那裏有頭有臉能夠承擔得起的人合作。
蒙福是之前傅燼如讓郭羽讓查過的幾分適合的人選之一,但一直沒機會能夠連續上。
“怎麽樣?我說了共贏嘛”,徐烈笑,笑得還開心。
傅燼如輕咳了聲,然後帶上笑意,跟著徐烈一塊往蒙福的方向而去。
能跟蒙福聊上自然是好事,但,這個場所裏也不全是讓開心的好事,因為傅燼如餘好像看到了沈夢清。
在這看到,還是很影響心的。
“不管,先辦正事”,徐烈握了握的手,
在耳邊低聲開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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