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叢南說複婚了,並不影響他繼續追求傅燼如。
這話並不是說說而已,雖然蕭叢南對傅燼如一直很好,很心,但自從蕭叢南說了那話之後,傅燼如便多留個心眼,在自己的心裏畫個小本本,給蕭叢南加加減減的計計分。
車子很快在樓下停了下來,蕭叢南很快的解開安全帶,然後下了車。
傅燼如剛準備推開車門,車門卻已經從外麵被打開了,蕭叢南微微俯下子,側頭笑瞇瞇看著。
“為了表達我的誠意,需不需要我抱你上去?”
蕭叢南朝了手,但是傅燼如並沒有抬起自己的手,隻是微微側頭看著他,笑了笑,“可是蕭總,你不是說了我得多鍛煉鍛煉嗎?”
蕭叢南輕歎了口氣說,手搭在座椅上,然後更湊近了傅燼如幾分,“你這話說的也沒錯,確實需要鍛煉鍛煉,要不從明天起,我每天陪你多走走?”
蕭叢南說這話的時候,將手從座椅垂下,然後攬上了傅燼如的腰,不由分說,直接將給抱了起來,“但是今天晚上太晚了,我們先回家。”
傅燼如被抱起之後,很自覺的摟上蕭叢南的脖子,然後腦袋偏了偏,靠在了蕭叢南的肩膀上。
“現在有沒有重一點?”傅燼如開口說話,“我越來越能覺到他的存在了。”
傅燼如說的是肚子裏的寶寶,每一天睡醒之後,每一天睡覺之前,寶寶似乎都會跟打招呼,一。
這
幾個月的時間,已經讓傅燼如很輕易的接並且習慣了肚子裏有一個孩子這個事實。
蕭叢南低聲笑了笑,然後輕輕的將往上顛了顛,開口道,“確實覺到了,得小心翼翼,你沒發現我現在都不太敢大勁了?”
聽蕭叢南說這話,傅燼如笑了笑,手臂微用力將他更摟了幾分,自己則是近了他的耳邊,然後低聲開口,“你不敢什麽?”
明明之前蕭叢南說的是很正經的話語,但不知為什麽,同樣的一句話從傅燼如的裏說出來,瞬間就變了意味。
特別是傅燼如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朵旁,曖昧的氛圍瞬間就漾開來。
蕭叢南沒再說話,但是傅燼如能覺得到他咽了咽口水。
傅燼如有些得意,摟著他脖子的手往旁邊偏了,能明顯覺到的耳朵變熱了。
兩個人很快進了屋子,蕭叢南抱著傅燼如往沙發而去,將他放到沙發上,剛想起,傅燼如卻將他摟得更了幾分,不讓他離開。
“蕭總,剛才的話還沒說完呢……”
“說什麽?”蕭叢南頗有些明知故問,明知故問之中的那正經,好像真的聽不懂傅燼如在說什麽的模樣更讓人想逗上一番了。
“說你為什麽不敢太大勁啊?”傅燼如說這話的時候,刻意的低了聲音,手也有些作惡的在蕭叢南的耳朵上又輕輕的了。
蕭叢南結微,抬手將傅燼如不安分的手拉下,然後很不
自然的轉移了話題,“你不,我去給你倒點水?”
“蕭叢南……”傅燼如看著他,微微癟了癟,“你怎麽回事,天天就水水水吃吃吃,沒其他的話可以跟我說了嗎?”
這多好的氛圍,多好玩,多有意思的話題,被蕭叢南生生的給轉移了。
就好像從風花雪月之上,突然的就變了柴米油鹽。
確實,柴米油鹽才是生活的本質,甚至於是生活的大部分,但偶爾還是要有那麽些許的浪漫和風花雪月,才不至於讓生活過於無趣。
蕭叢南深吸了一口氣,緩緩將目向傅燼如的臉,麵上的神有些忍和艱難,他的目往下又瞟向了傅燼如的肚子,手輕在肚子上了。
傅燼如能覺到蕭叢南著肚皮的掌心的溫度,即使是隔著服也能覺得到。
蕭叢南這樣的溫熱,讓傅燼如的心跳下意識的也跟著快了幾分。
蕭叢南低下頭,湊近了傅燼如的耳邊,一改之前的正經,開口的時候,氣息都是熱的,“我怕傷到我們的孩子……”
蕭叢南溫熱的氣息著傅燼如的耳邊,傅燼如心髒了,下意識地躲了幾分。
蕭叢南這個人,他一本正經的時候,你忍不住想逗他,可他的火真起來了的時候,你又忍不住的懼怕他。
傅燼如的腦袋剛後傾幾分,很快就覺到蕭叢南的手已經輕箍住了的後腦,將再次的抵到了自己的跟前。
他從來沒再說話,但是氣息更熱了,他鼻尖輕蹭著傅燼如的側臉,是溫卻又危險的氣息。
傅燼如下意識咽了咽口水,在蕭叢南的到角的時候,趕輕咳了一聲,然後別開臉,“蕭總,你這麽一說,我果然是有點了。”
蕭叢南怔了怔,然後頗有些妥協的失笑,他還是堅持著在傅燼如的上親了一下,然後才微微的退開了幾分。
“好,老公這就去給你倒水喝。”
蕭叢南斂起緒笑了笑,然後起了,還真的給傅燼如去倒水了。
傅燼如看著蕭叢南的影,深深的鬆了口氣。
現在的這種覺很難用言語來形容,跟自己喜歡的人呆在一個空間,而且氣氛和緒都順其自然,水到渠,自然是想要發生些什麽,可確實又有顧及的東西。
孩子越來越大,確實很多事不能做了,可是,那種想的覺還是存在的。
蕭叢南很快端了杯水過來,傅燼如若無其事抬眸看他,咧笑了笑,剛出手,手就被蕭叢南給握住了。
傅燼如咬,覺著手上的溫度。
蕭叢南笑了笑,自己仰頭先灌了口水,然後俯下子,吻上了傅燼如的。
傅燼如覺到裏的清涼時,被握住的手也被帶到了蕭叢南的口之上,能覺到蕭叢南的心跳聲,一下一下的,讓傅燼如即使在無聲之中,也覺到了蕭叢南的意。
有些意從來不僅僅隻存在於言
語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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