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冒的原因,傅燼如傍晚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。
蕭叢南可不敢睡,就在床邊守著,一刻都不敢離開。
他拿了本書,然後就在旁邊等著醒來,他現在要確保,傅燼如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得是他,而他也得在傅燼如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。
昨天晚上就那麽不經意的睡得沉了些,傅燼如就冒了,可真不能再掉以輕心了。
蕭叢南很心疼的,本來孕後期已經很不便了,再加上冒,真的會讓孕婦很辛苦的。
可能是因為有蕭叢南在邊,也可能是因為冒了的緣故,傅燼如睡的還的,蕭叢南舍不得醒,但是低頭看時間,他又覺得他應該起來給傅燼如準備些吃的。
現在已經到了晚飯的點,就算傅燼如不按時吃晚飯,但等醒來的時候,還是要吃的。
他應該盡早的準備一些,否則,真等傅燼如醒過來了再做,可就扁了。
蕭叢南將書合上,掀開被子下床的時候,又特意的蹲在床邊了傅燼如的臉,傅燼如眉頭微蹙,不想被打擾的意味十分明顯。
蕭叢南笑了笑,隻在的額頭上親了一口。
他原本想小心翼翼的試探,如果他輕過傅燼如的眉間能醒過來,他就著一塊起床,不過現在看樣子,傅燼如還想繼續睡,於是蕭叢南邊隻是替將被子蓋了幾分,然後放輕腳步出了房間。
蕭叢南進廚房之後,就卷起袖
子幹活,他沒有做太多東西,而且作也有些急切,今天傅燼如冒了,他心裏有些焦躁不安,所以下意識的會覺得,離開傅燼如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很煎熬的。
蕭叢南匆匆忙忙將吃的備好,再一次回到房間的時候,卻發現傅燼如的影並不在床上。
蕭叢南看著空空的床,一瞬間心髒就揪了,蕭叢南覺得自己有些草木皆兵。
雖然他之前一直在廚房,他能確定傅燼如並沒有離開屋子,因為傅燼如如果出了門,他是知道的。
可即使知道傅燼如就在這個屋子裏,沒有第一眼看到傅燼如的影,還是下意識的讓他的心揪著。
“傅燼如……”蕭叢南著的名字,下意識的口而出的急躁很明顯。
其實在他出這個名字之後,心裏就已經的開始懊悔了,他這語氣實在算不上多溫。
蕭叢南其實能很明顯的覺到自己這段時間的狀態不是特別穩定,雖然網上也有說過,確實有那麽一些準爸爸會比準媽媽更加的焦慮不安,但他從不覺得這種狀況會發生在自己上。
畢竟從小到大,他做任何事都是從容不迫的。
但是現在,此時此刻,他確確實實到了自己的焦躁。
“我在這裏”,傅燼如的聲音從浴室的方向傳來,聲音裏頗有些許的微妙,似乎也有些焦躁,但又帶了些許的興。
蕭叢南快步朝浴室的方
向而去,到門口就看到了站在那裏的傅燼如。
傅燼如此刻目灼灼的看著他,神看起來頗有些微妙。
終於看到傅燼如的臉,蕭叢南深吸了好大一口氣,然後快步走到麵前,直接將擁了懷裏。
“我不是跟你說了,有任何事都我嗎?”蕭叢南記得這句話,明明在睡覺之前他又重複過一遍。
傅燼如頗有些無奈,失笑著,但還是抬手輕拍上了他的背,“我隻是上個廁所而已,我……”
“上廁所也可以我”,蕭叢南歎息著打斷了的話。
傅燼如沒再說話,就隻是任由蕭叢南抱著。
蕭叢南就那樣抱著傅燼如,抱了好大一會兒,等到他抱著,覺到自己的心又安了回去,這才後退一步,然後抬手輕捧上傅燼如的臉,眼底的溫也慢慢的又回來了。
“你剛才想跟我說什麽?”
看著此刻這樣的蕭叢南,傅燼如不有些失笑,垂眸低笑了兩聲,然後又再次的看向蕭叢南,這一次眼底認真了幾分,“我說我出了。”
聽到傅燼如這幾個字,蕭叢南的腦子裏嗡了一下,好像又炸裂開了,好不容易回到心髒的安心,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緒,突然之間好像又被攪了。
他直直的看著傅燼如,眼底有慌和焦急。
四目相對了好幾秒,蕭叢南才後知後覺得又深深的鬆了口氣。
他的弦繃得太了,任何的風吹草都能激起他心極
大的漣漪。
他聽到傅燼如說出了,下意識會把所有的況都往壞裏去想,後知後覺才發現,傅燼如說的可能不是這個意思。
當然明白了傅燼如的另一個意思,他剛鬆下來的一口氣,接著又揪了起來。
傅燼如說出了,應該是說見紅了,這個字眼醫生說過的。
“我們是不是現在要去醫院了?”蕭叢南記得醫生說過的,見紅了就得準備去醫院了,孩子差不多就快要來跟他們見麵了。
傅燼如這個時候原本應該很張的,可是老實說,傅燼如心裏雖然也張,但是張的緒遠遠沒有心的興來的洶湧。
那種覺很微妙,像是中了彩票,終於中了,他終於來了的那種覺。
此刻,看著蕭叢南這有些混的模樣,傅燼如還真的想笑的,從來沒有看到過蕭叢南這副模樣。
團團轉得像一個不懂事的孩子。
事實證明,蕭母給他們準備了那個待產包是有用的,要是沒有那個待產包拎著就能走。
傅燼如覺得蕭叢南可能會在整個屋子裏混好幾圈,然後崩潰。
蕭叢南已經急得有些不太清醒了,那種又懵又著急的覺,像是在做徒勞無功的事。
你看著他好像滿屋子竄,好像很著急,但實際上並沒有任何進度,他甚至可能腦子迷糊到都不知道應該帶什麽東西。
還是傅燼如提醒他,拿了包就能走,所有東西已經都放在裏麵了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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