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知閑在他旁坐下,將疊搭在他上,晃了晃他:“生氣了?”
“你怎麽沒跟我提起過?”祁硯京問道。
因為這種生氣倒也不至於。
“這不是太遠了嘛,你要是知道不得過去,我爺爺說了等放長假再去,不聽他的他會在我耳邊叨叨叨。”
祁硯京握著的骨往上提了提,“多遠?”
知閑當初說了是燕南生人,難不能出了燕南不?
“我爺爺現住平江。”
祁硯京頓了下轉頭看向溫知閑,有些不解,“為什麽不和你們在一塊?”
“爺爺以前去過平江,我很喜歡那邊,後來生了沒法治的病,說不想整天躺在床上化療太疼了想再去趟平江,爺爺答應了,備好了一切準備隔天啟程的,不如人願當天夜裏就走了。”
深深歎了聲氣,“辦完葬禮之後我爺爺就帶著的照片去了平江長住,爺爺就一直跟我們這些小輩說決定的事要立即去做,遲一秒都會憾。”
祁硯京靜靜聽著說老一輩的故事,把最後說的話都記在了心裏。
“當天下午我們小輩在病房也和他們一起看之前他們拍攝的照片,走前開心,知道自己不用化療了,隻是太過突然有點憾。”
“所以爺爺就一個人住那邊嗎?”
“我大伯在那邊,原本爺爺決定去平江的時候我爸媽準備一起去的,被我爺爺說了一頓。”看著祁硯京笑著又道:“說他隻是去平江住而已,全家都過去是想把都挪走?”
“我大伯工作調去了平江,我哥本來就有開拓市場的想法選了兩個址,也就落了一個在平江,這幾年基本都是在那邊。”
祁硯京突然發現自己還有那麽多人沒見。
關於知閑的事,僅知道對自己說的那些。
“我大伯一直就是從政,我爸喜歡清閑也隻喜歡搞自己的東西,所以我爺爺從公司退下後直接給我哥打理了。”
燕南的集團公司很多,他也不能每個都出名字來,或許聽過但可能也對不上董事長的名字。
他問道:“哪個公司?”
“海銳。”
祁硯京覺得耳,他嶽父一家低調。
“等放假我們一起去。”他說。
溫知閑點頭應聲,從他上挪了下去,掀開被子鑽進被窩。
燕南的五月溫度還是冷,氣候怪得很,像是沒有春秋似得。
著祁硯京,蓋一床被子正好。
“我今年四月份就開始隻蓋一床被子了。”
祁硯京想起剛搬來臥室住的時候,床上是放了兩床被子的,第二天他回來的時候就隻剩下一床了。
“你每年都蓋這麽厚嗎?”
微微仰頭“唔”了聲,“四月暖氣開著嫌悶,就多蓋一床被子,但上很重不舒服。”
“你一個人睡很冷嗎?”就第一次和知閑睡一起的時候,那兩床被子蓋得他上出汗。
但是那天晚上沒做噩夢,現在懷疑是不是被兩床被子得做不起來噩夢。
溫知閑被子裏的腳踩在他小上:“冷嗎?”
有點涼。
“和我睡覺正好?”他剛說完沒等溫知閑回複,他又道了句:“要更暖點嗎?”
午夜場說的話可都是往氣的地兒想的,溫知閑隻疑了三秒。
祁硯京倏地想起什麽,按著的手在床上,潔的後背在他眼前。
他指腹挲著那點點紅痕,是他弄出來的。
“太漂亮了,可以拍一張嗎?”他詢問著。
嚇了知閑一跳,立即問道:“拍什麽?”
祁硯京對的反應哭笑不得,“後背,你把我當什麽人了?”
他喜歡知閑,不會讓關於的任何流出去讓別人看見,隻屬於他。
“後背有什麽嗎?”昨晚洗完澡祁硯京說了點關於鏡子的話題,尷尬的沒好意思照鏡子,自然是不知道有些什麽的。
祁硯京非常麵,從不在脖頸這些在外的上弄出痕跡來。
“一點吻痕。”
那也沒什麽,“拍給我看看。”
祁硯京拿起手機,將睡往上扯了扯,隻留了一部分紅吻痕,他將手在後背那塊,找了角度拍了一張。
他將手機遞到知閑麵前,“這樣好看嗎?”
“有藝照那味兒了。”祁硯京審確實可以。
祁硯京給把服穿好後,將剛剛拍的照片歸類到給知閑建的相冊裏。
和在一起有些瞬間很值得記錄。
每次翻出來看看都覺得心很好。
他整理好相冊後已經是睡覺的時間了,手將燈給關了。
祁硯京抱著,極低的在耳邊問了聲:“暖了嗎?”
閉著眼,滿足的舒了聲氣,聽在祁硯京耳裏跟貓似得,不在額上蹭了蹭:“睡覺。”
-
祁硯京上午去了趟雲恒國際。
昨晚焦急之下要大哥幫忙準備的東西,說今天過來取的,沒想到大哥直接讓他來了雲恒。
讓他過來自然也是懂大哥是什麽意思。
他將車停在集團門外,看著麵前宏偉的建築他踏進了大門。
前臺小姐看見他也是眼睛一亮,恭敬的道了聲:“二。”
祁硯京:“……”
他大哥細致,這是從裏到外全給大家介紹了一遍自己。
祁硯京微微頷首,“我找董事長。”
他話音剛落,大哥邊的助理就出現了。
“二,這邊請。”林助朝著他做了個“請”的手勢。
祁硯京跟著林助上了專屬電梯。
直到祁硯京消失在視線裏,兩位前臺小姐這才收回目。
“二本人比林助發給我們的照片還帥。”
“他們一家值太絕了。”
上了頂層,林助朝著祁硯京道了句:“二,董事長在裏麵等您。”
除了家裏知道祁硯京的份外,也就他這個做董事長助理的知道了,第一次知道祁硯京份是老板讓他幫二理一些事,當知道祁硯京份的時候他都傻眼了,居然還有這麽個人存在。
甚至懷疑過是他們祁家的私生子。
後來見麵就是在老板弟媳的店裏……看到祁硯京他懂了老板的用意,嗯……都是為了弟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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