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元湛從大理寺回到府裏時,已經是午後了。
昨夜醉酒後,他本該一大早陪著的,但事宜願為。
眼下的京都已經不是之前的京都了。
昨夜,齊子濯死在大牢裏。
他作為駙馬逃婚一案的主審,一大早就被大理寺正卿請到了大理寺。
兇手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收押在大理寺大牢裏的齊子濯毒殺了。
祁元湛冷笑了一聲,如是之前,他定不會將這件事往太上皇上想,但是如今,他不得不...
剛下了馬車,管家迎了上來,沉聲道:“見過殿下,王妃方才出府去了,而且是騎馬出去的。”
祁元湛推著椅往前的作一頓,劍眉微挑道:“騎馬?”
昨夜沒累著?還有力氣騎馬?
他臉黑了幾分,上的氣低了幾分,冷聲問道:“去了何?”
“去了慈安寺,”管家道,“卑職已經命人護著了。”m.X520xs.Com
祁元湛愣了一瞬,突然問道:“今日可是八月初十?”
管家愣了下,點頭道:“今日正是八月初十。”
八月初十,是蕭棠寧父親遇刺亡的日子。
每年的這一天,都會去慈安寺中祭拜。
祁元湛臉沉了幾分,抬手道:“去慈安寺。”
笑棠寧今日穿了一素的騎裝,頭戴帷帽,姿勢有些生疏地坐在馬背上,往山上小路而去。
自從上次在獵場墜下馬後,每日都要在府的練武場騎上些時辰。
雖然天生力氣弱了些,力也不太好,經常被磕得一塊青一塊紫,但是騎馬和遊水一樣,都是求生必備的能力。
所以今日雖然子不適,但還是堅持要騎馬來慈安寺。
眾人將馬停在寺門外,就往一側的偏廳走去。
給供奉父親的佛龕上了香,跪在團上,看著父親的牌位,久久未。
父親的仇、兒的仇,想必要不了多久,就能報了。
這時,聽到裏間傳來幾聲敲擊的聲音。
蕭棠寧朝著那看去,對著佛龕磕了三個頭:“兒保證!”
話罷,就被瑞雪扶著起,往裏間走去。
就見魏景澄從一側緩步走了出來,後還跟著一個年近半百的長者。
見了蕭棠寧,那長者拱手道:“沒想到要見在下的,真的是祁王妃。”
話罷,那人正,拱手對著蕭棠寧鄭重行了一禮,沉聲道:“多謝王妃娘娘大仁大義,捐的那兩萬兩銀子,讓靖州百姓能度過此次天災人禍。”
蕭棠寧還了一禮,輕聲道:“棠寧有心無力,還是你家主子大仁。”
這話一落,那長者頓時僵了下,抬眸看著眼前一張致小臉的子,不由得心中微微一沉,笑著道:
“老朽不過是在京都做些小買賣,和王妃一樣隻不過為靖州災民出了一份力罷了,聽到魏小兄弟說,王妃要見我,我才厚著臉皮來...”
“我們開門見山吧?等你家主子進京,我想見他一麵。”蕭棠寧雖然理解他們的顧忌,但是是存了十萬分真心要與他們合作的,自然不該繼續遮遮掩掩。
“沒想到王妃還是個直率的人。”那長者點了下頭,沉聲道,“到時我會代為通傳,至於見不見,在下就左右不了了。”
“多謝。”蕭棠寧緩緩施了一禮,就帶著瑞雪往外走。
剛出了偏廳,就見到一個悉的麵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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