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裏已經差不多半夜了,還好葉雋這一天沒有與聯係,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麽與他說。
洗漱完了,一秒鍾沒耽擱,直接上了床,倒頭便睡了過去。
第二天一起床,一個沒有存檔的電話號碼給發了“謝謝”兩個字。
蔣蘊猜到是誰的,沒有回複,直接將短信刪了。
期間,葉筠給打電話,問有沒有去幫找葉笙,蔣蘊聽此話便知道葉凜的保工作做得很好。
如此,葉雋應該也不會知道,到底還是管了這樁閑事。
雖然之前也經常騙葉雋,但這次這事,不知怎麽的還是有點心虛。
晚上葉雋給打視頻的時候,一眼就看出了的不對勁,“我不在這幾天,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什麽壞事了?”
蔣蘊認真思考了一下,背著他的確是做了事,但做的是好事不是壞事,所以,回答得格外有底氣,“沒有!”
葉雋見那理直氣壯的樣子,笑了一下,暫且相信。
說了會閑話後,葉雋要去忙了,臨掛電話前,他與蔣蘊說,“明天晚上就能見麵了。”
蔣蘊聽說他要回來了,高興極了,將臉往屏幕湊近了,夾著嗓子,語氣曖昧,“你想我在哪裏等你。”
葉雋手指撐在邊,悶悶笑了起來,“你說呢?”
“當然是你最的長兩米寬三米的大床上了。”
話音落下,就看見視頻裏的攝像頭被翻轉了,畫麵中一溜的商務人士,大家都像是聽了什麽不應該聽的東西,麵凝重,或低頭看電腦,或抬頭看天花板。
“該死的!”蔣蘊第一時間將視頻掛了,很明顯是己方人員臨時開個小會的中場休息時間。
狗男人在這個時候還給打視頻閑扯,他不嫌丟人,自己還嫌丟人呢。
掛了電話,窩在沙發上,生氣歸生氣,不在想,明天要怎麽迎接的雋雋回家。
想了好幾個方案,都被否定了,準備那麽多幹什麽,人到了,直接撲倒就是了。
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覬覦男的“老批”,臉紅紅地拿抱枕蒙著頭,吃吃笑了起來。
又想到熬夜會讓人變醜,不能再耽擱了,得趕快去睡容覺,雙一蹬從沙發上彈了起來,蹦蹦跳跳地回了臥室。
第二天下班前,在花店訂了鮮花,到家的時候,鮮花剛好送到,蔡姐也把新鮮食材都準備好了,隻等葉雋一回來,就開始熱鍋炒菜。
蔡姐在給配菜雕花的時候,蔣蘊跟了過來,圍在邊與閑話,“蔡姐,你說我要是一輩子都不會做飯,葉雋會不會嫌棄我啊。”
“男人嫌棄人隻有一個理由,就是不,反正我活了這半輩子,從沒見過哪個男人因為人會做飯,也沒見過哪個男人因為人不會做飯就不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蔣蘊用手指在盤子裏拈了一條黃瓜塞進裏,讚許地點頭,“所以不會更好,起碼不累。”
蔡姐看著蔣蘊,眼神裏滿是寵溺,“你是個有福氣的姑娘。”
蔣蘊偏過頭,調皮地反問蔡姐,“你們家爺呢?”
蔡姐臉上的笑意更濃,“我們爺更有福氣。”
“嗯,確實。”蔣蘊一本正經地點頭,“你們爺的福氣在後頭呢。”
本是開玩笑的口吻,沒想到蔡姐還認真了起來,“以前吶,看我們爺什麽都有,就是不開心,那老話不是說,千金難買人開心嗎?但自從爺與小姐你認識後,我覺著,他每天都很開心。”
“那是……”,蔣蘊還沒來得及自吹自擂一番,兜裏的手機響了。
葉雋的電話,接起來,“雋雋,什麽時候到家呀。”
“晚飯不用等我了,我要回老宅一趟。”
蔣蘊的聲音低落下來,“晚上回來睡嗎?”
“當然,因為我很想很想……家裏那兩米長三米寬的大床。”葉雋說完,先笑了起來。
“哼!”蔣蘊不理他,直接把電話掛了,心道,晚上回來你就獨守空床去吧。
掛了電話,葉雋角的笑意瞬間消散,看著手邊一堆攤開的文件,心中有些煩躁
這次去米國,除了安防係統的技問題,還有一個並購案,這個並購案他事先沒有通過董事會,本以為做的,卻沒想到還是被人發現,讓老爺子知道了。
他本不想理會老爺子的不滿,卻因老爺子在電話裏的一句話,不得不一下了飛機就去老宅與他當麵解釋清楚。
老爺子在電話裏問他,“我怎麽覺得你近來行事都像是在與葉家做切割?”
葉雋了眉心,薑還是老的辣,一點都沒說錯,他一個小小的作,老爺子就能看出不尋常的地方。
此時,他還萬萬不能與葉家的人翻臉,不然一旦老爺子收回他手中待持的票,以他現有的,立刻就會喪失在科盈的控製權。
這樣,做起事來,就太過被了。
……
“雋哥,到了。”刀刀將車子停在老宅的大鐵門前。
葉雋用右手拇指和中指在眉骨上了,石膏剛取下沒兩天,還有些不習慣,又將前扯的領帶扶正,下了車。
管家等在大門,見了他直接將他帶往老爺子的書房。
好在他準備得充足,與老爺子仔細解釋了他此番作為的原因,是想將並購案放在葉家全資子公司的名下,好讓葉氏百分之百控。
老爺子見他這麽做也是為了葉家的利益,便也默認了。
這樣算是暫且將老爺子安住了,葉雋吐了一口氣,又與老爺子說了說未來一年科盈即將開發的幾個項目後,便說不打擾他老人家休息了,從書房退了出來。
他一心記掛著回去見蔣蘊,便直接從書房通往外院的長廊往大門走。
走到半路,一眼看見,長廊旁邊的木凳上坐了一個材高大的男人。
是葉凜。
他雙手兜,目不斜視地朝前走著,路過葉凜的時候,偏頭看了一眼,算是打了個招呼。
“阿雋。”葉凜站起。
葉雋腳步放緩,側看他,“嗯?”
葉凜笑笑,不慌不忙地吸了一口手中的煙,“沒什麽,就是想讓你幫我與蔣蘊說一聲謝謝。”
葉雋的麵倏地冷了下來,聲音裏已然帶上了寒氣,“什麽意思?”
葉凜手指夾著煙在太上蹭了蹭,“蔣蘊說不用告訴你,但我覺得,你得知道,這回幫了我一個很大的忙。”
說罷,他笑了笑,“我可是太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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