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悅不假思索，“當然是我更厲害！”

蔣蘊：“你一開始不是總抱怨行政工作很煩嗎，那你怎麽不自己設計一個？”

這一本正經的發問差點沒把丁悅噎死。

一秒鍾破功，“好吧，他更厲害。”

想想不服氣，又解釋了一下，“我也就輸在沒有他總裁的經驗，畢竟這是個行政APP”。

蔣蘊忍住笑，“雖然這解釋很蒼白無力，但邏輯上說得通。”

丁悅那邊半晌沒接話，蔣蘊以為生氣了，想哄哄，給發了滿屏的“親親”，帶聲音的那種。

過了一會，丁悅才回複，“我發現了一個華點，你家的葉霸總不簡單。”

“什麽？”蔣蘊不坐直了子，剛好這時劉雪意從麵前經過，目對視，劉雪意給了一個沒得的眼神後，進了葉雋的辦公室。

“我發現他編程的手法好像世界頂尖黑客排名上的那個‘上校’。”丁悅的聲音又張又興。

蔣蘊聽不懂，“你就據這個APP看出來的？”

丁悅也沒有肯定，隻說從述寫手法上看有點像，還得再研究一下。

這種專業極強的東西，蔣蘊也不太能聽得明白，就也沒放在心上，下午要去發展部參加調崗測試，便掛了電話，打算將前段時間看過的項目檔案再複習一遍。

一個案子還未看完，隻覺得頭頂一暗，有片影籠罩下來，抬頭，是劉雪意得意的臉。

“知道葉總我來做什麽嗎？”

“空降我去溫氏集團當副總，你知道這代表什麽嗎？”

“我現在明白你為什麽一門心思鑽研業務上的事，是你也知道靠臉，長久不了，對不對？”

蔣蘊知道問出這些問題，並不是想聽的回答，就是炫耀而已。

懶得理，另起了一個話頭，“小作文會寫的。”

劉雪意眨了眨眼睛，毫不避諱地說，“你是說網的那個吧，雖然沒有指名道姓，但大家都知道說的是你，你那個同學可真是不做人，都離職了還要擺你一道。”

“是嗎？”蔣蘊笑了起來，“不是你拉著趙玲說同事一場，離職了，請吃個踐行飯，那小作文不就在飯店現場創作出來的嘛？”

朝劉雪意手上握著的手機呶呶，“就是用這個手機寫出來的吧，文筆真好。”

劉雪意的臉冷了下來，“你可別學趙玲喜歡胡說八道，的下場你也看見了。”

蔣蘊笑得肩膀直抖，“看見了。”

清了清嗓子，對劉雪意說，“我也奉勸你一句，去了溫氏好好做人，別再這些上不了臺麵的歪心思，不然，你的下場也會很慘的。”

“哼，謝謝提醒。”劉雪意嗤笑一聲，昂首地出了總裁辦大門。

好言難勸該死的鬼。

很早之前也這樣勸過趙玲的，然而結果還不是一樣。

不過，想到這裏，蔣蘊也有些悵然。

是人就會有局限，隻希自己能時刻保持清醒。

在桌位上發了一會呆，桌上的線電話響了，葉雋打的，泡杯咖啡送進去。

“我下午要測試，你讓我清淨會兒不行嗎？”

“那就是個過場，你在擔心什麽？”

“我擔心人家說我是因為你才能去發展部。”

“人家沒說錯啊，事實如此嘛。”葉雋在電話那邊笑了起來。

又說，“要麽你就別去了，留在總裁辦與我朝夕相對，多好。”

他特意把“朝夕相對”這個詞咬重了說，似是在提醒蔣蘊，你當初說要進公司可就是找的這個理由。

蔣蘊氣得直接把電話掛了，中午也不想和他一起吃飯。

一下班就拉著喬喬去了大廈隔著一條街的商場逛街，順便吃午飯。

馬上就要離開總裁辦了，想給辦公室的同事每個人都送個禮，喬喬與他們共事時間比較久，應該知道每個人的喜好。

兩人先吃飯，吃完飯在商場裏逛了沒一會，就把禮挑好了。

對於有送禮困難癥的來說，有喬喬在，可是幫了大忙。

蔣蘊不在心中歎，喬喬真是個細致周到的好姑娘，葉雋眼真好。

看著滿當當的購袋，蔣蘊覺得，辦公室裏的人都有禮，葉雋也得有一個。

不過，這個就不勞煩喬喬幫參考了，要自己選。

剛好路過一個玻璃杯專賣店，拉著喬喬進去。

“葉雋總是喜歡喝咖啡不喜歡喝水，這個問題很嚴重，我得給他買個好看的杯子，讓他上喝水……”

一邊眼睛四看，一邊口中念念有詞，喬喬在一旁聽著，笑了起來，想起上次說了一半兒的那個話題。

“你知道我怎麽發現你和葉總關係不一般的嗎？”

“什麽時候。”

“有一次咱們開會，散會後我有個文件忘記讓葉總簽字了，我回去找他補簽，剛好看見葉總拿桌子上還未收拾的杯子喝水，那個杯子上有個淺淺的口紅印。”

喬喬說著，抿笑了起來。

蔣蘊驚呼，“是哪隻口紅幹的好事，不是不沾杯嗎？等我找出來一定把它給扔掉，從此避雷這個品牌。”

“哈哈哈，我也這麽覺得。”喬喬被逗得笑彎了腰。

後來蔣蘊給葉雋選了一個無鉛水晶玻璃杯，這種杯子本就折度和通度很好，又在杯子的底座裏埋了漸變的莫奈天然水晶。

蔣蘊拿起來對著白熾燈看了一眼杯底，想象著葉雋每次拿起杯子喝水，就像是在喝一池繽紛的春水，心一定會很好。

蔣蘊付了錢，與喬喬提著四個大袋子回了總裁辦。

葉雋出去還未回來，把杯子洗好，又幫他倒了一杯純淨水，蓋上蓋子放在他的桌子上，這才拿著電腦去發展部參加測試去了。

到了發展部，與一起參加測試的有三個人，算上，兩一男。

那兩人看著與年齡差不多，大概也是剛職不久的員工。

這次的主測人是發展部的老大，上次那個葉雋折磨人來撒氣的會議上，他也在。

他到場後，在上首坐下，先做了一個自我介紹。

姓周名，今年46歲，職科盈已有22年……

聽見這個，蔣蘊心裏一，不知道這個周總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在發展部的，如果是這樣，說不定當年他也參加了新城開發項目。

“蔣蘊，從你開始吧。”周朝蔣蘊示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