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是吃晚飯的時候心裏有氣。現在是要在牌桌子上殺殺的銳氣啊。
嗬……
“祝小姐確定要和我打?”葉繁星笑著問。
是公司的公關經理,平時許多應酬,應酬不隻是喝酒什麽的,還有打牌打臺球打高爾夫球什麽的。
什麽都會。樣樣通。
不過,最通的還是打麻將。
打麻將,特別的會算牌,桌子上出了什麽牌,對方手裏還有些什麽牌,基本上是算無策。極有失手的時候。
“嗯。”祝星窈看著點頭。
知道葉繁星的麻將打的極好,這在圈子裏並不是什麽。
但是,不服氣。
並不認為葉繁星打的好,萬一隻是運氣好呢?
總不能什麽事都讓葉繁星占了吧?
就算輸又怎麽樣?
又不是輸不起。
葉繁星勾了勾角,沒有再說什麽,既然祝星窈要來被,當然隻有全了。
祝星窈該不會以為場失意,賭場就會得意吧?
今天會讓祝星窈知道,場失意了,賭場也有可能會失意。
最後確定打麻將的有四人,葉繁星,祝星窈,雲牧野和李斯風。
其他人就在俱樂部的大廳裏打臺球。
四人進了包間,就開始打牌。
葉繁星想了想,覺得這樣欺負祝星窈好像有點兒過分了,再怎麽說也是時雲遲心尖上的人兒,萬一欺負的狠了,時雲遲心疼怎麽辦?
葉繁星拿出手機給時雲遲發消息:要不要我對祝星窈手下留?
時雲遲:對別人手下留,就是對自己下手,怎麽?你現在這麽善良大度,要對自己下手了?
葉繁星:我那不是為你著想嗎?
時雲遲:嗬。
葉繁星皺眉。神經病。
怪氣。
葉繁星放下手機,開始認真打牌。
“葉繁星。”雲牧野笑著說:“早就聽說你牌技出眾,今天,你可要讓著我。”
葉繁星挑眉:“牌桌上就四個人,我要是讓著你,那你是讓我去傷害祝星窈和李斯風?”
雲牧野笑著說:“你隻要不傷害我,其他的人,你隨便傷害。”
葉繁星看了他一眼,沒說話。繼續打牌。
葉繁星打的比較收斂,畢竟都是時雲遲的朋友。
在一些場合,時雲遲給了麵子,自然也是要給時雲遲這個麵子的。
都是生意人,禮尚往來。
一直保持著穩贏的狀態,但是,贏的並不多,雖然在座的都是有錢人,並不在乎牌桌上的這點兒輸贏。
但輸錢是小,輸麵子是大。
還是給他們留點麵子。
葉繁星看著祝星窈,皺著眉頭盯著自己的牌,臉很難看。
目前為止,輸的最多。
打了幾把葉繁星就看出來了,祝星窈的牌技是在座的最差的,本來就打的最差,再加上心不好,本無心打牌,自然是要輸的。
現在輸了,的心就急了,就很煩躁,這樣,對打牌來說,是大忌。
打牌雖然看上去是休閑的娛樂,但其實考驗智商也考驗一個人的心。
祝星窈一急一慌,打牌就會帶著緒打,形惡循環,後麵會輸的更多。
祝星窈的心裏確實是很急。
會打牌。
A城的人很有不會打牌的。
但打牌,也就隻是在會的階段而已,算不上厲害。
知道葉繁星的牌技出眾,所以,才想和葉繁星打牌的,想,萬一自己是天選之子呢?萬一贏了葉繁星呢?
那就可以挫挫葉繁星的銳氣。
可沒想到,自己不但沒贏,反倒是輸了。
就想明白,為什麽葉繁星的牌就那麽聽話,想來什麽就來什麽,而自己的牌為什麽就那麽不聽話呢?想不來什麽,它就偏偏來什麽,想來的牌,它就好像死了一樣偏偏不來。
真的是氣死了。
祝星窈看著牌,葉繁星坐的對麵,從牌局上看,葉繁星的牌麵已經很大了,如果放了葉繁星的炮,這把又要輸很多錢。
輸錢不要,有的是錢。
但今天這個牌局,和葉繁星之間,輸的並不隻是錢這麽簡單,輸的是麵子。
祝星窈手上的兩張牌,拿不準祝星窈要不要,但是……目前就隻能打這兩張牌其中的一張牌。
正在祝星窈猶豫糾結的時候,包房的門被推開了。
祝星窈回頭看去,是時雲遲。
時雲遲一直和他們在外麵打臺球。
祝星窈看見時雲遲,心裏一喜,好像看到了救星一般:“阿遲……你幫我看看,我這兩張牌該打哪一張。”
時雲遲看了一眼,淡淡的說:“觀牌不語真君子。”
祝星窈:“……”
阿遲這是不想幫了?
為什麽?
祝星窈本來心就不好,被時雲遲這麽一弄,更糟糕難了,又有點想哭了。
葉繁星看著時雲遲笑了一聲,說:“你幫看看吧,祝小姐這張牌糾結了許久。”
時雲遲看了葉繁星一眼。
沒有說話,但站在祝星窈後,看著桌子上的牌麵,看看桌子上的牌,然後就可以推算另外三家的牌。
祝星窈見時雲遲幫自己看牌。
心很複雜。
又是高興又是失落。
讓阿遲教,阿遲就說觀牌不語真君子。
可葉繁星讓他幫看,他就真的幫看了。
他為什麽這麽聽葉繁星的話?
他到底是什麽意思?
為什麽要這樣?
時雲遲觀看了一下,對祝星窈說:“打幺。”
祝星窈:“……好。”
不會反駁時雲遲。
任何時候都不會。
祝星窈沒有任何猶豫的打出了幺。
“幺。”
一打出去,葉繁星就笑了,把自己手上的幺亮了出來:“清金鉤釣雙……點滿。”
角含笑意味深長的看了時雲遲一眼,大兄弟,幹的漂亮。
祝星窈:“……!!!”
怎麽會這樣?
祝星窈抬起頭不敢自信的看著時雲遲。
阿遲打牌不是打的很好嗎?不是算無策嗎?
阿遲為什麽沒有算出葉繁星要幺?
還是說,阿遲知道葉繁星要幺,所以是故意的?
故意讓打幺,點葉繁星一個滿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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