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得的他出聲打斷他,祁老愣。
大家的目再次一致落在商司上,而常寧不知道怎麽的,心又是一跳。
但來不及多想,便聽見商司說:“我和常寧結婚,您來過的。”
“……”
常寧愣。
祁老愣。
大家都是愣。
包廂裏的氣氛突然就安靜了,靜的一針掉下去都能聽見。
這是什麽跟什麽?怎麽哪哪都不對,又好像哪哪都對?
常寧詫異的看商司,他說和他結婚時祁老也去了。
……怎麽沒有印象?
祁老愣了好幾秒,視線落在常寧臉上,再落在商司臉上,這麽來來回回的看,看了好一會才終於想起來:“我說怎麽這孩子一看就覺得不錯,原來是早就見過!”
“瞧你祁伯伯我這記,真的是忘的一幹二淨了。”
“哎,人老嘍,人老嘍……”
“不服老都不行了。”
祁老無比歎,而商司目落在常寧麵上,看著臉上難得的呆愣:“你也忘了?”
“……”
常寧的心跳快了一拍,下意識的。
看著這注視的人,這深沉的眸子,瓣張開下意識想說什麽,卻發現自己無法說出話來。
他這話……好像問的不大對,但一時間又反應不過來哪裏不對。
“嗬嗬,瞧這孩子,怕是整日裏都在鑽研這木雕了吧。”
“不說了不說了,既然都認識那就不用介紹了,來來來,都坐下。”
祁老發話,大家也就都收回視線,坐到圓桌前。
而商司跟著祁老坐他旁,常寧站在那,是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。
現在要坐鍾師傅旁那便不合適了,但和他畢竟是離婚了的。
剛剛他的話,便好似他們沒有離婚一樣。
是了,終於想到是哪裏有問題了。
他似乎沒有對外說他們離婚的事。
想到這,常寧看商司,商司把西裝外套給服務員,然後坐到椅子裏。
他如常的氣息沉斂,淡定從容,沒有任何的變化。
常寧想到自回來到現在,離婚的事也沒有對外大肆宣揚,就連叔叔伯伯舅舅那些都不知道。
因為沒有什麽好說的,也不是什麽彩的事。
一個普通人尚且如此,更何況是家這樣的份。
常寧釋然了。
“小常,還站在那做什麽?快來坐下。”
祁老見常寧還站在那不,出聲讓過來。
常寧不再遲疑,點頭:“好。”
這樣的場合,配合他一下是應該的,這三年,家對不錯,他對也是可以的。
常寧走到商司旁坐下。
不過,祁老看不出來,這十幾個老師傅卻看得出來,尤其是秦正國,他明顯看出來常寧的排斥。
這讓他想到一個可能。
兩人怕不是離婚,而是鬧了矛盾。
這婚姻嘛,是要走很長的路的,在這其中難免磕磕絆絆,正常的。
服務員倒茶水,大家開始聊起這次的活來,氣氛逐漸恢複。
常寧一向對這種場合沒什麽話,便安靜坐在那,拿起水杯喝水,聽大家說。
而這時,祁老突然問:“對了,之前不是說誰手燒傷了嗎?是哪位師傅?”
這件事一開始秦正國就跟祁老說了,但沒說是誰,隻說有個師傅的手燒傷。
現在祁老突然問,常寧頓住,大家目也一致落在常寧上。
氣氛再次安靜。
但這一刻,低沉的嗓音打破這安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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