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姐在初傾公寓找到人的時候,初傾額頭還發著燒。
“我的小祖宗,你怎麽又冒了?”
怎麽又冒了?
那天分完手回來,試著買醉,可醉了之後,還是撕心裂肺般的難。
不願再讓自己去想那個男人,可腦子不控製!
於是劍走偏鋒,在花灑下淋了許久的冷水澡。
這般糟踐自己,不冒才怪。
癱在床上將兩天兩夜,手機還關了機。
靖姐看到這副模樣,真是又生氣又心疼。
“我早就說過,男人都不是個東西,要他們做什麽,好好搞事業它不香嗎?”
靖姐拿了個鏡子過來,對著初傾的臉照了照,“你可是當紅明星,你把自己弄這副鬼樣,你還想不想在娛樂圈混了?”
眼皮紅腫,黑眼圈嚴重,臉蒼白,神憔悴。
哪裏像那個容煥發,明豔的小妖?
初傾看著鏡子裏的人,也難怪靖姐會罵,自己看了,都覺得陌生!
抬起雙手捂了下自己的臉,聲音沙啞的道,“靖姐,他跟我提分手了。”
靖姐愣了一下。
雖然前幾天看到傅隊和別的人的八卦,氣得半死,但心還是願意相信他的。
畢竟他為人正直剛毅,不是那種油膩花心的渣男形象。
難道,看走眼了?
“分就分了,早點看清他真麵目,總比你越陷越深好!”
初傾眼眶的。
心口,就像被了塊大石頭,堵得厲害。
總覺得,他提分手,是迫不得已。
他不會輕易喜歡上別的人的!
絕不承認自己眼差,也不想將他當一個渣男。
“好了,你今天還要不要去氏娛樂,你再不去,合約到期,馬上又要續約了!”
初傾聞言,立馬從床上爬起來。
“去,沒了,事業不能再丟掉了!”初傾朝沐浴間走去,“給我半個小時。”
半個小時後,初傾收拾好自己從房間出來。
看到初傾心打扮後的樣子,靖姐眼睛頓時一亮。
不愧是明星,稍稍打扮一下,值和氣質立馬就回來了。
初傾穿著一件白襯衫和一條藍牛仔,長發紮了馬尾,臉上化著致妝容,烈焰紅,明豔昳麗,彩照人。
背上小包包,對靖姐揚了下眉梢,“走,去公司。”
芷馨退圈了,初傾又火出了圈,二叔自然不肯放過這棵搖錢樹。
二叔揮退了其他人,他給初傾泡了杯茶,坐到對麵,語重心長的道,“初傾,你還年輕,沒有公司的庇護,單獨出去打拚不是件容易的事!”
“你繼續留在公司,二叔保證給你最優厚的待遇。”
初傾將一份文件甩到二叔跟前,角冷冷勾起,“從我簽約進公司開始,二叔給我的就是最爛最差的資源,更何況,二叔打心底不喜歡我吧,留在我這裏,是當你的搖錢樹麽?”
“解約書上我已經簽好了字,若是二叔耍手段,我會親自開發布會,向大眾澄清,刺傷芷馨的不是什麽替,而是我!”
初傾不傻,芷馨恨了,突然發布那麽個聲明,一定是家有什麽把柄被人拿住了。
二叔迫使芷馨發的聲。
二叔臉陡地大變,“你瘋了不?你承認了,你自己也會去坐牢!”
若說在這之前,初傾心裏還有幾分懷疑,刺傷芷馨的究竟是不是自己,那麽現在,一點也不懷疑了!
就是!
傅隊騙了!
是刺傷芷馨,可是卻沒有任何記憶!
初傾極力克製著心洶湧而至的緒,閉了下眼,臉上出似笑非笑的笑容,“二叔,我人都敢殺了,你覺得我還怕坐牢嗎?”
“倒是你,有把柄拿在別人手上了吧?”
以對二叔和芷馨的了解,若不是什麽致命的把柄,他們怎麽可能輕易放過?
聽到初傾的話,二叔臉青了又紫,紫了又青。
這個侄,遠比他想象中要聰明,難以對付。
現在他的把柄還拿在司修手上,他又不清司修對初傾的態度。
若初傾真發起瘋來開個發布會,那他也會跟著完蛋!
二叔咬牙切齒的點頭,“不就是解個約嗎?二叔簽字就是了,不過初傾啊,離開了公司的庇護,你可別後悔!”
初傾嗤笑一聲,“看來二叔,還真是有大把柄被人拿在手上啊!”
二叔麵鐵青地瞪了初傾一眼,他在解約書上簽了字,怒不可遏的扔給初傾,“你好自為之!”
初傾踩著高跟鞋離開氏娛樂。
將開工作室的事給靖姐去做,然後給冷鋒打了個電話。
兩人約會在一偏僻的地方見麵。
“鋒叔,我爸車禍的事,查得怎麽樣了?”
“這半年我一直在拜訪家以前退休的一位老傭人,前不久他暈倒在路上,我正好路過及時將他送進了醫院,最近他子好轉了一些,終於向我了一些他知道的況。”
“他說你爸爸車子出事那天,他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出現在你爸爸車子邊上,他當時悄悄拍了張照片!”
冷鋒將照片拿給初傾看。
初傾擰了擰眉,“這人看著有點眼,我好像在哪裏見過。”
“這個人逃出國外了,我正在派人打聽他的消息,隻要抓到他,就能知道誰指使他在你爸爸車上了手腳!”
初傾點頭,“辛苦你了鋒叔!對了,我讓你帶來的東西,帶過了嗎?”
冷鋒拿出一個不足米粒大小的東西,“小姐要這種小型竊聽做什麽?”
初傾抿了抿瓣,“我想知道一些事,但那個人不肯告訴我,我隻能用這種辦法了!”
跟冷鋒見完麵後,初傾接到秦安安電話。
來帝都了。
想和一起前往醫院看磊子。
初傾接到秦安安後,兩人買了禮品,前往醫院。
門一推開,看到傅硯也在病房,秦安安興地道,“傾傾姐,傅硯哥哥也在呢!”
初傾朝病房裏看了眼。
不僅傅硯在,唐菀月不也在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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