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霽似懂非懂,可的確沒有察覺到姑母的異樣。甚至覺得姑母比以前更輕松更愜意了,將來就算選幾個男充實后宮也不會驚訝。
“有花堪折直須折,莫待無花空折枝。”姮娘頗有深意的道。
阿霽懊悔地咬著指關節,以后若當權,也可以找許多男排遣寂寞。可曾經滄海難為水,到哪里去找能比得上崔遲的呢?
就算找得到,可把崔遲讓給別的人,真的甘心嗎?
當時實在是傷心過度,有些神智混才會想要拋下一切吧?
嘆了口氣,撓了撓大虎的下道:“還得勞煩你再跑一趟。”
濯龍園后邊地勢崎嶇,又有水澤林,羽林軍守衛再嚴也會有疏,大虎能潛也不足為奇。
可阿霽怎麼也沒想到,回信后的次日,一個大活人居然潛了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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巡夜的侍將人帶過來時,阿霽剛剛睡下。蠻蠻將搖醒,激地有些語無倫次:“公主,駙馬來了,您快去看看。”
阿霽睡眼惺忪地爬起來,被蠻蠻拖到妝臺前梳頭更。
“怎麼來的?”阿霽打了個呵欠,含含糊糊地問。
“這個奴婢就不清楚了。”蠻蠻忍著笑道:“走的應該不是人走的路。”
阿霽心頭一熱,漸漸清醒過來,從妝奩中翻出一支碧玉釵遞了過去。
蠻蠻隨意幫綰了個髻,拿過披衫和履,阿霽匆匆換上便往外間跑去,待看到那泥俑似的一人一貓時,笑得差點直不起腰。
大虎從崔遲臂彎里掙出,飛撲向阿霽,來不及躲避,襟和臉上頓時遭殃,這下到崔遲笑了。
蠻蠻無奈地搖頭,先將侍送走,又遣人去備水,準備讓崔遲和大虎先沖洗一下。
“你們怎麼搞這樣?”阿霽氣急敗壞,使勁了把臉,將泥球似的大虎塞進了他懷里。
崔遲不說話,只是直勾勾地盯著發髻。
的珠寶首飾多不勝數,可是夜間醒來隨意裝扮時,卻戴了他七夕時送的那只釵,可見心里還是有他的。
憑著這一點,連日來的憤懣俱都煙消云散,他決意不再和計較。
阿霽看到他這副神,心下有些得意,知道自己的小把戲湊效了。因怕他識破,只得別過臉喚蠻蠻。
蠻蠻進來請崔遲去沐浴,阿霽苦著臉道:“我也得洗洗。”
為了彰顯寬仁大度,特意命人去開浴殿。
崔遲用冷水隨意沖洗了上污泥,將大虎安置好后便來尋阿霽。
殿中水汽氤氳,明燈璀璨,阿霽披著輕羅寢,坐在暖玉砌的池畔,烏發逶迤,如凝脂,在若若現的霧靄中活像一個靈秀的小仙子。
崔遲癡癡著的背影,心頭倏地雪亮,就像一粒種子,不知何時便埋在了他心里,等他覺察到的時候已經生發芽。
他除下鞋履,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。
阿霽正低著頭,用足尖去勾水面的花瓣玩。
崔遲挨著坐下,兩手撐在旁,轉頭靜靜地端詳著。
阿霽心頭有些慌,一張就口發干,剛想一下,卻忽然意識到這樣有些不妥,他會以為在暗示什麼。
有些懊悔地抓著素,將的料出了褶子。
他手過來,托著的下,將的臉一點點轉向了自己。
阿霽眼睫低垂,無措地著他掌上的紋路。
他也沒有,只是溫細致地著,力道有些重,像是要穿皮的骨骼。他的手寬大有力,合掌時能將整張臉包起來。
阿霽有些懵懂,抬起眼皮時,正撞上他專注而癡迷的目,一時竟有些,下意識地往他邊靠了靠。
“這些時日,我長大了許多……”崔遲斟酌著,想要和表明心跡。
阿霽一愣,探手過去從下面握住,抓了一番道:“好像并無變化啊?”
崔遲的臉早就漲了豬肝,打了半天的腹稿一下子全了,他煩躁地抓開使壞的手,憤然轉過了頭。
阿霽這才意識到誤會了,尷尬地捂住熏紅的面頰,恨不得一頭扎進水里。
作者有話說:
崔遲:純戰神竟是我?
第八十五章
“你能不能認真一點?我有正事要說。”崔遲重新聚攏心神, 皺著眉不滿道。
阿霽雙手托腮,做洗耳恭聽狀,一眨不眨地著他。
崔遲張了張, 有些難為道:“你這樣看著我,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”
阿霽只得將目轉向水面, 可等了半晌也沒見靜,正覺納悶時,卻聽他懊惱地抱怨:“這種事要一鼓作氣,現在氣都泄了, 我還怎麼說?”
“那就先不說了。”阿霽向來善解人意,便鼓勵道:“等將來有機會再說。”
崔遲逮住“將來”倆字, 興沖沖道:“你將來也跟我在一起嗎?”
阿霽愣住了, 約猜到了崔遲的來意,但沒聽到他親口說出來,總覺得不夠盡興。
承認吧, 顯得自己之前像在無理取鬧,明明是孤注一擲的決定。
否認吧,萬一打擊到他了, 又損人不利己。
眉頭一皺,計上心頭,抬手撥弄著崔遲的鬢發, 夸張地驚呼道:“這里有泥,快用熱水好好洗一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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