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裕也點頭,“是。”
他也沒頭緒。
兩人都暫時停下探究這些石壁上的圖案,而是將注意力放在地上的箱子上。
“要開嗎?”安潤問起。
溫印不由看向李裕,安潤已經習慣了諸事夫人做主,忽然見夫人看向一側,好像約察覺些許變化,安潤也好奇看向李裕這。
“先別。”李裕半蹲下,看了看,木箱沒有上鎖,只是蓋著的,李裕又朝溫印道,“阿茵,你離遠些。”
他怕箱有東西。
溫印自覺退后,李裕也起護在前。
離院沒有武之類的東西,安潤帶了兩被削得鋒利些的木,眼下將其中一給了李裕,兩人都一手拿著火把,一手拿著木,安潤在前,用木的尖頭慢慢挑起木箱頂。
李裕手將溫印護在后,也張得皺眉頭。
木箱挑開,沒有什麼驚心魄,就是一些浮灰,嗆得安潤咳嗽了幾聲,李裕手,用袖擋在溫印鼻尖前,溫印沒吃進多浮灰,李裕也跟著嗆了嗆,而后再上前。
安潤眼前一亮,“都是兵。”
李裕也上前,打開另外一個箱子,也是兵;再旁還有一個箱子,還是兵。
“這里怎麼都是兵?”安潤意外。
沒有危險了,溫印也上前。
李裕從一個木箱中拿出一把匕首,匕首鞘而出時,直接進了地里。
“嚯!”安潤意外。
李裕目頓了頓,又從中拿了一把白的袖珍匕首出來。
李裕出匕首,寒一現,李裕眉頭微攏,拿起其中一把佩刀,匕首在佩刀上,佩刀頃刻斷兩截。
“削鐵如泥,是把上好的匕首。”李裕闔上。
安潤也取出一把劍,同樣的,也鋒利無比,“這里怎麼會有這些。”
李裕笑起來,“有這些才對,再找找,這里一定有出路!”
安潤和溫印都意外,不知道先前還沒什麼的頭緒,怎麼看到這三箱兵就忽然斷定這有出路。
李裕起,“這里一定藏了通道可以去到別,所以才會在這里備了兵,通過道離開的人,可以直接在這里拿了兵防,這里的刀劍都不差,都是上好的兵,用于逃生。”
李裕說完安潤和溫印也都會意。
這種皇家園林里的道原本就是保命用的,能開啟道都是要關頭,被到了絕路,所以在這里放置兵可以提高逃生幾率。
難怪了……
李裕繼續查看四周,安潤則是在挑武。離院這都被看守了,不可能帶兵,眼下倒是填補了空缺,有武傍安穩,安潤挑了一把長劍,比劃拭了拭,還順手。
李裕和溫印則在看著石壁上的花紋,大都是走馬觀花,也看不出什麼規律。
忽得,李裕腳下駐足,在一圖案前停了下來,覺得這圖案有些悉,仔細回憶起來。
溫印則是快速瀏覽下去,確實沒什麼規律,也沒見什麼特殊之。
李裕在這圖案前手,試著了,沒有什麼反應發生,溫印見他手,折回他跟前,“怎麼了?”
李裕看,“我看著這圖案有些悉,似是在哪里見過,剛才忽然想起來,是東宮印章一角的紋理,所以想試試看有沒有反應,但按下去沒反應,可能想錯了。”
溫印近前,蛾眉微微蹙了蹙,“這圖案,我剛才好像看到有類似的。”
沒見過東宮印章,但看起來類似的有。
“在哪里?”李裕問起。
“這里。”溫印領他到近前。
李裕看了看,“是一組。”
溫印笑了笑,“那印章是不是四個角?”
李裕笑道,“不是,印章上只有三個角有紋理,另外一個角是空的,阿茵,再找找,應該還有第三個,要麼離剛才那個近,要麼離這個近,應當在一臂的距離。”
“好。”溫印應聲。
兩人分開尋找。
溫印看得認真,一不茍,李裕看著,畔笑了笑。
“我找到了。”李裕先發現,果然在他一臂的距離。
溫印也驚喜。
“阿茵,試著一起按下。”李裕說完,溫印應好。
兩人一起按下的時候,整個緩步臺都開始緩緩發出聲響。石壁是沒,但地上凹凸不平,緩緩分開,出一條向下的階梯。他們方才把注意力都放在石壁上的圖案上了,沒想到機關在腳下,剛好將他們分開在兩側。
“阿茵,小心。”李裕提醒。
溫印盡量后退。
安潤也起,“真的有條路!”
等機關停下,三人聚在一,這麼厚的巖石,沒有機關本打不開,甚至發現不了。
“這條路應當是出路了。”李裕俯,隨手撿了一塊石頭扔下,不深,“應當下到某,就和早前一樣是向前的路。”
安潤估了時辰,“還探嗎?眼下差不多一個時辰了,要探也只能再探一刻。”
同賞梅閣那約好了兩個時辰折回,就是往返各一個時辰,回程更快,所以安潤將預留的時間也算進去了。
“去看看吧,能走多遠走多遠。”溫印出聲。
李裕和安潤都應好。
再次確保火把和火星子都沒有問題,安潤走在最前面,早前手中木扔掉了,換了之前在箱子拿的一把長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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