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歌的話讓我有些迷糊,我什麼時候他了?但他就是不高興,也不能回來這樣對我呀?
但想起剛剛,我臉又紅,心又跳,他怎麼會這樣對我?但自己為什麼就沒有力反抗?是自己抵的能力太差?還是他太魅人心?
我躺在床上傻傻地想,腦海總是閃過剛剛某些的片段,得我忙拉過被子遮住臉,但心頭居然甜的,我這是怎麼了?
被人無禮了,竟然還滋滋的,我都有點瞧不起自己了,想著想著,我竟然睡著了,夢中總是閃過他的影,他深邃的眸,醒來環顧四周,他居然沒有回來。
難道上次還沒有吸取教訓嗎?就是玩也要記得按時回家呀,我變得氣呼呼的,結果這一晚再也睡不著了。
第二天我睜著紅腫的雙眼吃著點心,心中懊悔不已,為什麼要他影響呢?他要回來就回來,不回來就到外面玩瘋好了,我才不會像上次那樣大干戈地去找他,要不他還以為自己很重要。
我又沒有做錯事,為什麼他要對我發火,似乎我做了什麼壞事一樣,中午的時候,他回來了,不聲不響地吃著午膳,似乎還是怒氣難消,吃完他就出去了,連看都不看我一眼。
他不纏著我更好,我更自由,從此白天我在府中睡覺,晚上就像一只貓那樣潛出去,日子過得更加悠閑。
他也不再過問我的事,只是偶爾在路上遇見他的時候,他的目冷得讓我全發抖,晚上他躺在角落了,不但不爬上我的床,還一聲不吭,他真是一個小氣鬼,那麼記仇。
因為他的冷眼,因為他的沉默,讓我心中憋悶,第二天一大早就去天香樓喝酒,但想不到竟然在那里遇到楚天,不過也不奇怪,這些年楚家的生意全靠他打理,他不出現才奇怪呢?
“一個人喝悶酒,與我大哥吵架了?”
他好像很關心我,但我怎麼覺他在幸災樂禍?不過他過來坐,我立刻到前所未有的熱招待,小二也殷勤得很,不停在我眼前晃,老問我要不要添什麼酒菜?
“小六,我不你,你就別在我面前晃,想說句話都不行。”楚天臉一沉,小二腳一,笑容僵住。
“是——是——爺不我,我絕不出來晃,我這就走。”說完消失得無影無蹤,速度還真是快得驚人,看來他們還是怕他的,我不住想笑。
“別板起臉嚇人,來——我們喝酒——”我朝他舉了舉杯子,然后就自顧喝了起來。
“你跟我大哥吵什麼?我這幾天看見他的臉烏云布的,嚇得我們心驚膽跳,大氣都不敢一下?”
他有那麼可怕嗎?我撇撇,他的臉烏云布,我這邊還狂風暴雨呢?將我扔得骨頭都碎了,還敢強吻我?
吻也還算了,居然剛挑起我的興趣,就自行走了,有始無終,有頭無尾的家伙,活該人人都他傻子,可惡。
“你有什麼你就大聲罵出來,一個人在這里嘀咕,影響我喝酒的。”楚天揶揄地說,但眼里盡是好奇。
“我又沒有你過來,是你自己死湊過來,關我什麼事?兩兄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,一個比一個壞。”我正好無發泄,所以將這幾天的氣都撒在他上。
“他對你使壞了?”他一副意味深長的樣子,讓我的臉騰一下紅了,其實也可以這樣說,他的確壞得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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