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野丫頭你真的怕了嗎?”他轉過子沒有再看我,留一個又冷又的背影給我,平時醇厚低沉的聲音此刻變得沙啞而抖。
我走了過去,輕輕牽起他的手,雙手的瞬間,他的手抖了抖。
這個時候的他,一點都不可怕,無論他有多冰冷,只要靠近他的邊,我都不覺得冷,還會有暖意。
我喜歡靠近他,我喜歡握住他的手,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變過,只要看到他,就會滿心的歡喜。
“我不怕。”我輕聲地說。
“丫頭,又說謊?明明是怕得很,又不敢承認。”他的角微微翹起,雙眼變得璀璨閃亮,這樣的他讓我的心亮堂堂的一片。
不管他是誰?不管他對別人怎樣,兩人獨的時候,他就是那個一直看著我長大的大師兄,那個我天天坐著路口,等他歸來的大師兄。
“大師兄,我們走吧,我困了。”
他的手用了用力,像曾經那樣,握住了我,當雙手握在一起,過去的一幕幕再重新在腦海浮現,是那樣的幸福甜,似乎沿途一切都了風景。
夜晚的風輕且,帶著青草的清新,混著花的清香,吸肺腑,沁人心脾,十指相扣的兩個人,一高一矮地離開大殿。
他的手還是如當初那樣大而糙,我原以為自我出嫁后,他就不會再牽起我的手,那種溫暖與安心只能在記憶中懷念,想不到今日竟然能夠再牽起他的手,心是那般的踏實與滿足。
我輕輕挲著,指尖輕輕劃過他掌心,他的手在我的挲中微微抖。
“丫頭你——
”他輕輕地喚了一下我,我往他的靠了靠。
他沒有推開我,兩人在一起并排走著,我喜歡這種覺,心中有一說不出的喜悅,心如鹿撞,但又甜興。
兩人就這樣默默走著,靜靜彼此的心跳聲,輕輕呼吸彼此的氣息,我故意不往寢室的路走,而他也沒有問我是不是困了?
兩人在月下就這樣輕輕走著,不說話,不笑,但掌心的暖意卻彼此融著。
走了很久很久,久到剛剛走過的路,我們又重新走了一趟,但我依然不想回去,我扯起他再轉了一圈,當再次兜回來的時候,我不好意思再走下去,因為是我剛才說好困好困。
迫不得已我往寢室的方向走去,他也走得很慢很慢,就那麼幾步路,我們走了好久好久,但走得多慢,路也有盡頭的時候,直到我走到門前,我還是有點不舍得將手回來。
“進去吧。”
他的聲音了平時的冰冷,但依然是淡淡的,似乎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能讓他起波瀾。
難道他牽起我的手那一刻,心中也還是沒有任何波瀾?
“嗯”我一邊往里走,一邊應他,但最后還是忍不住回眸看他一眼,此時他正看著我,眸子深邃而灼熱。
兩人雙目,我竟然心如鹿撞,趕低下頭關上門,像做賊一樣,為什麼會這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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