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德的話還未說完,金英便沒了耐,一柄由雷擊木所刻的笏板從袖中掏出,直擊在對方的后頸。
“艾德先生。”
旁邊有人驚呼,借住他瞬間癱下去的子。
可金英對此置之不理,笏板高舉,通漆黑,散發出說不出的森寒,明顯是吸收了不男男的氣才養出來的煞,沒有任何制收斂,頓時便令會場低了好幾度,那種黑氣襯得他眉目猙獰:“柳臻頏,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到了。”
說完,他著笏板在空中畫了兩下。
就這麼兩下,在場所有人都覺得脊背生寒,眼前倏然間一黑,仿若有一條漆黑的蛇般,張口盆大口朝他們撲來。
而柳臻頏面對的煞之氣更甚,如同江海般翻涌而來,卻不躲不閃,飛而起,站在了桌子上,居高臨下一鞭子散了釋放過來的煞氣,眉目溫涼:“黃龍降天,帝壽所期,景霄章,消魔卻非,急急如律令。”
夾雜著龍氣的渾厚元氣散開,配合著殺鬼降魔咒,震得在場眾多神志已經開始不清醒的賓客瞬間一個激靈,從幻境中清醒。
他們環顧四周,視線對上,終于察覺到夢魘的恐怖,驚呼、逃竄,距離門近的人更試圖去開門,卻都無功而返。
“吵死了。”也許是煞之氣影響,金英愈發的不耐,怒斥道:“都閉上。”
可在生死面前,這點子聲音本就不足以控制全場。
他終究是忍不了了,一笏板直接在了距離他最近的男人的頭上,逐漸濃郁的腥味配合著重落地的聲音,終于令現場靜了一秒,但……
也只是一秒。
見狀,金英準備繼續一笏板一個人,但笏板才剛舉起,突如其來的法鞭就如蛇般游走而來,纏住男人的腰直接將其甩落到安全地帶。
現場終于因著這一變故而安靜下來,只剩下金英鷙的嗓音:“果然,這些普通人就是你的肋,也不枉我兜這麼大一個圈子站在這里。”
“門規有言,不可對普通人手。”
“那是你的門規,不是我的門規。”金英說著,緩緩舉起笏板,煞之氣再度翻滾而出,比剛剛更甚,整個會場里都似有漫天哀嚎的尖,又好似只有金英一人的聲音:“今日,我就要這里為你的陪葬地。”
“混賬。”
關鍵時刻,會場的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,隨之而來的便是醇厚的元氣,跟柳臻頏充斥著淡淡龍氣的元氣不同,這元氣是修行多年,有著千百年掌門傳承加持后的元氣,令現場頓時空氣一新。
師父的嗓音也同步傳了進來:“師父當年就是這麼教你的?”
只瞧見,會場門口站著不人,為首的正是一中山裝的師父,花白的長發被君子冠挽起,秉持著的就是一副寶相莊嚴的模樣,而他后則跟著八名徒弟,清一的白袍黑,氣勢穩重,一看便都是道行不淺。
“師父,您來了。”
柳臻頏快步迎了上去,原本溫涼漠然的小臉多了抹濡慕的親近。
師父睨了一眼,手拍了拍的肩頭,笑著:“這兩天的事網易都告訴給我了,理的不錯,沒委屈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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