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好全妝,袁雙換下睡出門,從自己房間這側的樓梯下去,到了大廳,只見兩三個住客正坐著吃早飯。環視一周,沒看到楊平西,不由朝他的房間看去。
“姐,你找楊哥嗎?”大雷從洗間的樓梯上來。
袁雙昨晚問了,大雷也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,喊自己一聲姐,還是擔得起的。
“他還沒起?”
“早起來了。”大雷說:“一早送客人去千戶寨了。”
現在還不到八點,袁雙驚訝,“出門了?”
“嗯。”
“他當老板還當司機?”
大雷點點頭,說:“這里離千戶寨不太遠,也就半小時的車程,很多客人逛完古橋都會去大寨子里看看。早上這個點到千戶寨的大還沒開始走,楊哥見幾個客人想去,就開車送他們過去了。”
“又是免費?”
“噢。”大雷點點頭,“楊哥說也就走一趟,費不了多油。”
這倒是楊平西的作風,袁雙低聲嘀咕了句:“這個冤大頭。”
袁雙和大雷說話時,樓梯底下走上一個人,穿著黑布裳,頭上纏著發包,發包前還著一朵花,顯然是個苗族婦人。上來就問大雷:“還要不要下面?”
“萬嬸,再下一碗吧。”大雷回道。
萬嬸應了好后又轉下樓,去了廚房。
“是?”袁雙忍不住問。
“店里打掃衛生做飯的嬸嬸。”大雷回答完又說:“姐,你先吃早飯,哥應該很快就回來了,早上出門前他讓我等你起了和你說一聲,等他回來再帶你去古橋景區里逛逛。”
“他不回來我還不能自己去了?”
“哥說了,你沒份證進不去。”
“……”
沒有份證,袁雙吃完飯只能老老實實地呆在旅店里,清早店里沒什麼人,坐不住就起轉了轉。昨晚有人看電影,投影儀電幕布遮住了背后的墻,現在幕布收起,才發現那邊擺著一個書架。
袁雙踱步走到書架前,目一掠。架上的書和想得差不多,都是些文藝青年看的書,詩歌、散文還有游記占了大部分,角落里還放著本地特的明信片。
“姐,你看書呢?”大雷從前臺走過來。
袁雙頷首,問:“這些書都是楊老板挑的?”
“有些是,有些是來店里住的客人擺上去的。”大雷走近后,低聲神兮兮地說:“書架上還有楊哥寫的詩呢。”
袁雙驚訝,“他還出書了?”
“不是出版社出的,是哥的一個朋友,覺得他寫的詩有意思,就自費幫他做了幾本詩集。”
“是哪一本?”袁雙聞言饒有興趣地抬頭,仔細地看起那些書來。
“喏。”大雷用手指了下,頗為嘚瑟地說:“我早上剛擺上去的。”
袁雙一看,嗬,正中央。
取下詩集,先掃了眼封面,一眼就看到了作者名——逍遙詩人。
袁雙被這個名兒給逗笑了,拿著詩集走到圍欄的靠背椅那兒坐著,興致地翻開扉頁,打算拜讀下楊平西的大作。想他出門載客都會在車上放一本泰戈爾,那文學水平應該不會太差,說不定真是民間藏著的現代詩人。
這麼想著,往后翻了翻書頁,看起詩來。
第一首詩——《月亮》
天上的月亮,
圓的時候是一塊月餅,
缺的時候是一塊燒餅。
這是因為,
我吃燒餅,不吃月餅。
袁雙:“……”
楊平西是天狗嗎?月亮是被他吃了的?
第二首詩——《星星》
夜晚,我抬起頭,
想寫一首關于星星的詩,
夸一夸它黑暗,
卻仍盡力閃耀著微弱的芒。
可是,
今晚多云。
袁雙:“……”
這確定是詩歌不是笑話?
袁雙開始懷疑起這本詩集的文學含量,不再一篇篇地往下翻,而是隨手翻到中間一頁,打算看看后邊的詩會不會像詩一些。
第三首詩——《寶貝》
耕云的寶貝是一只阿拉斯加,
前天它咬了姑娘的擺,
昨天它了姑娘的手,
今天它趴在了姑娘的上,
趕都趕不走,
真狗。
袁雙:“……”
這都是些什麼狗屁不通的詩,袁雙看笑了,現在可以肯定,楊平西這輩子的才華都用在給旅店起名兒上了。
什麼逍遙詩人,廢話詩人還差不多!
楊平西回到旅店,進門就看到袁雙倚在“人靠”上,手里捧著一本書在讀。今天化了妝,穿了件紅長,晨風時不時拂著披肩的長發,一縷朝暉落在頰側,襯得明艷人。
藜東南有句話說:人靠上坐人,不也有七分俏。袁雙坐在人靠上,卻是有十二分俏。
楊平西還是第一回 看到袁雙嫻靜自然的模樣,不由晃了下神。他舉步朝走去,想看看到底在看什麼書,這麼開心。
小士:如果覺得52書庫不錯,記得收藏網址 https://www.52shuku.vip/ 或推薦給朋友哦~拜托啦 (>.
傳送門:排行榜單 | 好書推薦 | 有獨鐘
Top
李安安從小被喊殺人犯的女兒,在養父母家受盡欺辱迫害,四年後她帶著三個可愛的兒女華麗歸來,車模冠軍,美食博主,總裁千金,一個個的頭銜閃瞎人眼球,更讓人大跌眼鏡的是,身邊時時刻刻跟著一個讓萬千女人瘋狂的帝國總裁!
薑薏被前任甩了,心機女拉著他的手說:整個HR集團都歸我叔叔管,我叔叔姓溫。有個有錢的叔叔了不起啊?薑薏隱瞞身份這麼多年,富豪老爸、權勢滔天的外公、哪一樣比不上你?
嫁給裴慕白兩年,他疼她寵她,把最好的一切都給她。她沉溺在愛河里無法自拔,他卻一紙協議要跟她離婚。蘇語兮微微一笑,把這幾年對裴慕白的感情全部化作工作的熱情。離開裴慕白的蘇語兮驚艷四座,連裴慕白的死對頭,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。某霸總終于坐不住了,單膝跪在蘇語兮面前:“老婆,求你看看我。” ...
【清冷千金(實則嗲精)冷傲霸總(實則悶騷)+雙潔先婚後愛+雙暗戀極限拉扯】靳家繼承人靳沉樾迎娶顧家第一千金顧安允,這場豪門強強聯姻的盛世婚禮一度火爆全國。殊不知,婚禮的男女主早已私下簽訂協議,三年一到,和平離婚。三年期間,床笫之事也曾醉過人,動搖之際總能想到那紙協議,於是,顧安允便把心牢牢鎖住!協議期滿,她提離婚,他卻敷衍應對。為了逼他履行協議,她砍了他送的澳梅,拒絕與他出席宴會,甚至連床都不讓他爬了……慣來矜貴冷傲的他不甘如此被動,輕嗬道:“我就是試試你的決心,別到時你反悔了,我成了逼你離婚的渣男。”她定定的看著他,絕美精致的臉依舊冰冷,“靳先生好心機。”靳沉樾:“……”離婚前一晚,他鼓起勇氣問她,“如果我說我不想離婚呢?”她美眸清冷,粉唇一勾,“別演,你想的。”靳沉樾:“……”離婚路上顧安允突遭車禍陷入昏迷。三天後,顧安允蘇醒,兩家長輩得知消息第一時間趕到醫院。推開門,眾人呆住——一向清冷矜持的顧安允雙手緊緊摟著靳沉樾的腰,小臉埋在他頸窩裏,哭唧唧:“老公,人家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~”被鎖著腰的男人呆若木雞。雙方長輩倒抽一口涼氣!完了完了,這怕不是撞壞腦子了?!
江家現任掌權人江靳年是出了名的克己復禮,性情冷淡。哪怕江、沈兩家早就定有婚約,也沒人將他與沈南枝聯系在一起。 那些年中,沈南枝也這麼認為。 江靳年常年在國外,性子冷,一年到頭不見回來,兩人幾乎沒有見面的機會。 哪怕見了面,沈南枝也向來對他避而遠之。 她從沒有想過,兩家的婚約會陰差陽錯落在她和江靳年身上。 更沒有想過,在領證后的每一個黃昏深夜,他會帶著她做盡夫妻之事。 — 圈子里剛傳出江靳年和沈南枝領證的消息時,眾人震驚之余,全是意外。 所有人都說,江靳年是因為責任才應了兩家的聯姻。 直到有一天,有人無意間在婚房外撞見他們的相處—— 旋轉樓梯口,沈南枝一身真絲睡裙,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滿是曖昧痕跡,擰著眉頭控訴地罵他衣冠禽獸。 江靳年摟著人好脾氣地哄,“是我的錯,但是——” 他微瞇眼,捏懷里人精致的下頜: “誰讓有人昨晚非嚷著鬧離婚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