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飯,兩人也沒著急回去,總歸沒什麽事做,賀妄又把沈清蕪帶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他從電視櫃子下方找出兩個遊戲手柄來,“寶貝兒,打不打遊戲?”
他起居室裏的晶電視是110寸的,擺在那裏堪稱奢侈。
沈清蕪搖頭,“我不會。”
上學時ps5遊戲機好像就在班裏流行過一段時間,但那些都與無關。
除了要好好學習,保證每次考試都衛冕第一的寶座,拿到每一筆獎學金、盡可能參加最多競賽拿到獎金之外,還要在閑暇之餘做兼職。
任何娛樂休閑的活都不屬於。
賀妄顯然也想到了這一層,他輕輕掐了一下的臉,“老公教你,很簡單的,你那麽聰明,保準一學就會。”
為了照顧這個遊戲小白,他從眾多考驗手眼合一、需要極高靈敏度的遊戲中挑出一款新手級別的,這還是某次年僅十歲的弟弟來家裏玩給他準備的。
這款遊戲的確簡單,是雙人格鬥類型的,沈清蕪練了幾分鍾就逐漸上手了,掌握了技巧。
“簡單吧?我們比一把?”賀妄了的指尖,“誰輸了就主親對方一口,行不行?”
打的是這主意。
沈清蕪似笑非笑地注視著,“好啊。”
賀妄還真沒想到會答應,角上揚。
第一局他姿態散漫,故意讓了沈清蕪一下,被三兩下就給打敗了。
大屏上顯示出紅的“KO”,他臉上卻沒有毫輸遊戲後的氣餒,反倒十分躍躍試,“我輸了,按照比賽規則,我得親你一口。”
沈清蕪輕點了一下頭,“嗯。”
“那我親了?”
賀妄之前親人都二話不說地按著人深吻了,難得還有現在這樣狀似彬彬有禮預告的時候,還有些不習慣,又“嗯”了一聲。
他修長的手隨意在茶幾上的果盤裏挑了一顆飽滿的櫻桃,喂到了的邊。
後者下意識地張含住了。
下一瞬賀妄傾上前,卻並沒有猛地吻上來,而是慢條斯理地靠近,薄似有若無地停在的瓣上空,就隔著分毫的距離,滾熱悠長的呼吸掃過,像是羽輕輕撓過一般纏綿悱惻。
瓣相,櫻桃一點點被碾碎,香甜的果味在齒之間蔓延,甜津津的/被吮/吸分食。
這個甜櫻桃味的吻過分持久綿長了,以至於兩人掌心的溫度都滾燙起來。
沈清蕪被他著往後倒,披散的長發鋪在了白沙發上。
臥室中靜悄悄的,隻有電視屏幕上歡快的遊戲背景音樂還在響著。
半晌後,賀妄終於起,將口中的櫻桃核吐進了垃圾桶裏。
沈清蕪的眼眸蒙著一層極淺的水,使得縈繞在上的那過分清冷的氣質都淡化許多。
比剛才紅潤了不止一個度的輕啟,“我覺得應該再加一條規則,限製親吻時間。”
他親一次都抵的百八十次了。
賀妄雖然有些憾,但還是故作大方地同意了,“聽你的。”
第二局遊戲他直接火力全開,半點水都不帶放的,屏幕上代表他的紅小人直接將藍小人打得落花流水。
“僥幸贏了。”賀妄姿態懶散地靠在沙發上,對著沈清蕪勾了勾手,“願賭服輸,過來親我。”
沈清蕪慢吞吞地挪過來,在他笑意掩飾不住的眼神中湊近。
很輕地吻了一下他凸起的結。
像是春風帶著柳梢拂過湖麵似的,剛沾到了就移開了,獨留平靜無波的水麵起一圈又一圈漣漪。
賀妄頓住了,渾上下的每一塊好像都變得僵了許多,仿佛有人往水裏扔進了一塊燒得通紅的烙鐵,“滋啦”一聲響,難以言喻的燥熱就傳遍全。
相當於直接點燃了一把火,偏偏他現在又沒法滅火,隻能眼睜睜看著火堆越燒越旺。
他的坐直,手下意識地就要去拉住沈清蕪的手腕,但被眼疾手快地往後躲了一下。
眼底有一分淺淡的笑,仿佛在提醒他遊戲還在繼續,要遵守規則。
賀妄咬牙,握著遊戲手柄的手上青筋管的脈絡都更加清晰了。
他的原計劃是要遊戲一開局就輸,也顧不上輸法拙劣了,隻想要吻,但沒想到的是,沈清蕪預判了他的想法,用更加擺爛、近似自殺的方法直接比他先一步輸了。
輕挑了一下眉,“你又贏了。”
賀妄的眉宇間沒有毫贏了遊戲的喜悅,倒是的嗓音裏笑意有些明顯。
他又氣又笑,一把攬過沈清蕪的腰,薄在的耳廓,“這次又想親哪兒?就不能親?”
沈清蕪側躲了一下,“又沒說隻能親。”
的眼眸如同流的春水一般靈有活力,低著頭,用輕輕了他的左口上方。
那是心髒的位置。
在沈清蕪的和心口隔著襯上的那一刻,賀妄心髒重重地跳了一下,熱烈又強勢的。
裏的那一火更是劈裏啪啦的燃燒著,焦從心底蔓延到了嚨,讓他瞬間丟盔棄甲,腦子裏所有的想法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。
緒飽漲的心髒中翻湧不止,賀妄整個人都繃起來了,用漆黑的眼瞳攫取著,“你又勾我。”
微微沙啞的聲音和灼灼的目織曖昧的網,細的攀附在了空氣中,沈清蕪卻恍若未察一般,狀似無辜地輕眨了下眼,“沒有啊。”
“小騙子。”賀妄把下抵在了的頸窩,帶著溫度的吐息盡數灑在了頸側,“明明就有。”
沈清蕪語氣裏的笑意更加明顯了,這一次終於大大方方承認了,“是又怎麽樣?”
誰這個規則是他定下的,偏偏自己還那麽經不起撥呢?
賀妄暗暗用舌尖抵了抵上顎,指腹著的耳垂泄火似的了兩下,白小巧的耳垂浮上了薄紅。
“不怎麽樣。”他的鼻尖抵著的耳朵,嗓音低啞地呢喃,“我拿你沒辦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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