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星語拎著一瓶酒追上了他,“走那麼快干什麼?東西都沒打包呢。”
吃剩那麼多,也沒吃飽!
封薄言冷冷瞥了手里的酒一眼,冷笑,“酒還帶回來了?”
“那不然呢?這個酒一萬八一瓶,總不能扔掉吧?”葉星語覺得他才是怪人咧。
結果,封薄言更生氣了,沉步往前走,一點等的意思都沒有。
葉星語皺了皺眉,等追到門口,他人已經不在了。
葉星語有點無語。
真是個晴不定的怪人!
正想拿手機聯系他,只聽見轟一聲,一輛布加迪威龍從停車場開了出去。
葉星語愣住了。
他今晚來找,開的就是布加迪威龍。
沒想到他居然自己先走了,都沒跟說一聲。
葉星語實在有些生氣,要是這樣約出來,還不如不出來呢!搞得的心更差了。
正想離開,裴延遇居然也出來了,看見獨自一人站在門口,出聲問:“星語,你怎麼自己在這里?封總呢?”
“他先回去了。”葉星語無力回了一句。
裴延遇有些驚訝,“他帶你出來吃飯,結果扔下你自己走了?”
葉星語尷尬得撓撓頭,“不知道他怎麼想的。”
“這樣吧,天也晚了,十點多了,我送你回去吧。”裴延遇看著提議,目里都是溫和。
葉星語想了想也好,一個孩子,晚上有人送安全一點。
正要上裴延遇的車,一輛布加迪忽然沖了過來,車燈照在葉星語臉上,嚇得瞳孔微微。
但車并沒有撞到裴延遇的賓利,穩穩在跟前停下了。
“上來!”
封薄言推開車門,沖著冷冷開口,那張俊臉,一點溫度都沒有。
葉星語一臉奇怪,“你不是已經走了麼?”
“你上不上來?”封薄言態度冰冷。
葉星語有點害怕,轉頭對裴延遇說:“裴總,我先走了。”
將酒也還給了他,放進他車里,“裴總,我平時很喝酒的,這瓶酒就轉送給你吧,謝謝你的好意。”
說完上了封薄言的車。
還沒等裴延遇說話,布加迪威龍就轟一聲揚長而去。
葉星語嚇得拉了安全帶,長發被風吹:“你開慢點啊啊啊啊!”
越說,封薄言開得越快。
葉星語嚇得閉上了眼睛,整顆心砰砰砰跳,被嚇得魂飛魄散!
等車開進樾園,葉星語吐了。
推開車門,往草地上吐出了一些酸水。
封薄言從車上下來,目冷沉地俯視,看吐得難,冷冷地說:“自作自。”
聽了這話,葉星語臉變了。
他故意把車開那麼快,把折磨到吐酸水,還好意思說自作自?
葉星語真的生氣了,回頭瞪了他一眼。
封薄言臉漠然,又嘲了一句,“見到男人就走不道,下賤。”
葉星語僵住了。
瞳孔里的怒盛放了出來,忽然有些無力。
蹲在地上,輕輕笑了一聲,“是啊,我早就告訴過你,我喜歡的男人有很多,你又不是第一天了解我。”
聞言,封薄言額間的青筋浮了出來,目郁,“你敢去找你試試看!”
說完他扔下,自己走進了別墅。
葉星語靜靜蹲在那里,良久,自嘲一笑。
今天還覺得他對變化了,原來,并沒有,依然是想諷刺就諷刺,想貶低就貶低。
拖著發的雙,慢吞吞爬到二樓,躺在了床上。
抬眼看了眼自己的余額,一共300萬。
現在欠封薄言400萬,想把這筆賬還了就可以離開了。
不知道把錢還給謝青岑,愿不愿意把包退給,如果謝青岑愿意,把包包還給封薄言,就可以抵銷這筆債務了……
想著想著,睡了過去,第二天醒來,打了個噴嚏。
“太太,您醒了嗎?”云姨在外面敲門。
葉星語爬起來,打開了門,“云姨,怎麼了?”
“先生說,讓你從今天開始,在家里穿上這個。”云姨遞了一套服進來。
葉星語抖開一看,是一套傭服。
“……”真的覺得這個男人很稚,而且睚眥必報!
云姨嘆了一口氣說:“其實我也覺得太太穿這個不太好,這是下人穿的服,我早上也勸過他,可是先生堅持。”
“算了,沒事。”反正他就是要辱嘛。
葉星語看開了,更堅定了自己要離婚的念頭,就這樣的男人,早離早超生!
換上黑白傭服,戴上花邊頭飾走去了主臥。
推開門,封薄言在落地窗前接電話,對著那邊說了一句,“我知道了,我等會過去。”
結束電話,他轉過頭,就看到了穿著一傭服的葉星語。
但臉很難看,小臉繃著,一副叛逆的模樣。
封薄言忽然就忍不住笑了。
葉星語瞪了他一眼,不想搭理他,穿著蓬蓬的子踏進帽間。
封薄言不知道哪筋搭錯了,跟在后走了進來,隨口一說:“還適合你。”
葉星語拿服的作一頓,狠狠瞪他一眼,“人渣!”
“夸你好看就是人渣?”
“你我穿這個你就是人渣!”葉星語沒好氣。
“樾園里哪個傭不是這麼穿的?怎麼到你這里,就無法接了?”
葉星語無話可說,也懶得在說話,將他今天的服找出來,放在沙發上,“服找好了,我走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封薄言喊住,姿態懶洋洋的,“你得幫我穿。”
“不可能!”拒絕,轉就走。
封薄言一把將拉回來,抵在墻上冷幽幽地說:“昨晚跟男人眉來眼去,我沒跟你算賬,你倒是先給我擺臉了?”
葉星語瞪著他,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男人眉來眼去了?你沒證據不要說!”
“裴延遇戴在脖子上那塊佛牌不就是你送的麼?”封薄言冷沉瞪著。
葉星語愣了愣,“那是因為他昨晚生日。”
“他生日你就送他佛牌?你那些佛牌是批發的啊?哪個男人生日你送哪個?”封薄言諷刺。
葉星語回答不上了。
還真是,上次送他佛牌,就在他去年的生日。
今年裴延遇生日,也送了佛牌,一下子倒不知道怎麼解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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