缺了強力單殺傷技,最怕的就是和絕頂高手單挑。
汪正青的笑聲穿過了花海:“好一個玩花的小姑娘,待我活捉了你,定將你囚于榻上,你好好見識見識玩針的男人是什麼樣子!纖纖十指,針尖扎進去的滋味,嘖!還有那兩點紅櫻……”
桑遠遠心頭狠狠罵了個臟字,放聲回道:“啊喲,原來堂堂北營衛之主,是個繡花針呀!失敬失敬!”
“找死!”
如牛的金靈蘊細針鋪天蓋地砸了下來。
桑遠遠趕用花去擋。
“桑果你走!我去攔他一會兒!”
云許舟狠狠推。
桑遠遠左右一看,狠了狠心:“準備跳墻!我扔花在下面接著,八摔不死!”
也沒別的辦法了!
二人正準備躍出墻垛,忽然,只聽云都北面的王城中,傳來‘轟隆’一聲驚天地的巨響。
連那汪正青都怔了一怔,不自覺地停下腳步,偏頭去。
這麼快便攻破王城了?倒是超乎了他的預料。
“云州,太弱。”他很不屑地呲了呲牙。
又是‘轟隆’一聲巨響傳來。
冰霧彌漫,一看那騰起的碎冰和霧氣,便知道必定有一面城墻破了。
云許舟深吸了一口涼氣:“怎麼可能!王城城墻俱用冰核所造!如何能破!”
冰霧氤氳之下,約看見一座小山,從王城里面轟砸了出來。
“是那王八!”云許舟愕然。
只見一只周燃著黑焰的巨,傲慢地仰了仰頭顱,揚起左前足一揮。
小山巒一般的足橫掃而過,一支近百人的北營衛騎兵小隊被直直掃中,拍了漫天水。
片片玄甲如細小鐵屑一般飛濺左右。
北營衛反應極為迅速,箭陣立刻排在了廢墟之中,無數箭羽像蝗蟲一般,直直撲向這頭高達三十丈的黑焰巨。
它不退反進,迎著箭雨張開了巨口,咆哮雖然無聲,但那兇殘之勢卻是當頭罩下,令下方的箭手覺到了極深的、極原始的本能畏懼,像是被掠食者叼住嚨一般,頃刻間大腦一片空白。
焰巨足一踏,再度揮足橫掃。
一小片箭陣瞬間消失在廢墟之中。
再看那焰,上稀稀拉拉扎上了百來支箭,卻是無關痛。它傲慢地偏了偏頭,一只巨大的無機質眼睛冰冷漠然地下來。
“怪……怪!”
“這是什麼東西!”
“快!快急報衛主!”
天都北營衛駭得心膽俱裂,徹底了陣腳。
黑焰巨微微瞇了下眼睛,大步向著城墻爬過來。
它的尾幾乎與等長,布著巨型倒刺,刺尖黑焰熊熊,每一揮,都能平一片北營衛。
幾個照面的功夫,殺神般的北營衛大軍已損失了近兩千人!
“他還真會給人驚喜啊!”眼見這焰已接近城墻,桑遠遠愉快地咧開了角,抓住云許舟,重重往城墻下面一蹦。
汪正青后知后覺,扔出一大蓬金靈利刃,扎在了桑遠遠和云許舟方才站立的地方。
那二人,已躍下了城墻。
汪正青撲向城垛,探頭去。
卻對上了一只巨大的、懶洋洋的眼睛。
黑瞳仁周遭圍著黃綠的琉璃質斑紋,疏離、淡漠、原始。
它正緩緩地合上,一片尾‘嗖’一下從巨大的喙邊緣消失。
汪正青:“……被吃了?!”
愣神的功夫,只見那只巨大的眼慢吞吞地瞇了起來,眸中寒一閃。
汪正青只覺一恐怖至極的危機從天而降,他本不敢過腦子,把腦袋一抱,一個懶驢打滾遠遠地滾了出去。
便見,一條掛滿了倒刺的尾直直劈了下來,‘轟’一下將面前的城墻壁了兩半,沖擊力量向著左右開,靈耀境五重天的高手生生被罡風扯出了幾十丈遠。
停穩,已是心肝都在。
黑焰巨懶洋洋地瞥了他一眼,旋即轉過,向著廣闊的戰場爬去。
汪正青詭異地看懂了它的意思——“回頭再收拾你。”
……
桑遠遠用‘海帶’牽著云許舟,直直到了巨的心臟上。
云許舟早已經徹底懵圈了。
生在被掠食者吞下嚨的時候,往往會發保護機制,喪失思考和恐懼的能力,像是靈魂離竅一樣,無知無覺地死去。
云許舟此刻就于這麼一個神游的狀態。
桑遠遠把手放在面前晃了半天,才后知后覺地回過神。
喃喃道:“桑果,這兒,就是人死后到達的地方?”
繼續喃喃道:“誒?原來幽無命也死了,難怪不來救你。”
默了半晌,又嘆道:“這麼死,倒是比落在那汪正青手上好些,方才他對你說的那些話,當真是無恥之尤。”
桑遠遠順著云許舟呆滯的視線往前一,便看到了幽無命。
他閉著雙眼,依舊單手握著扎進烏心臟的刀,黑焰連接了他和這巨型冰,整個人看起來像是神智不在家的樣子。
他在全力縱這只巨大的王八!
忽然很想親一親他的臉頰。
很想告訴他,他實在是太厲害了。
真是個寶藏男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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