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想,許晉易怎麼突然給發來劇本邀約,還幫看好了角,原來還是想簽,沒死心呢。而且那態度明擺著只要要演,這個角就會是的。
可還沒想好要不要簽到許晉易那里。
畢竟許晉易的口碑擺在那,這就是個被泥水擋住看不見深淺的坑,雖然現在有商應寒做靠山,但不能總干一些蠢事。
“我再看看劇本吧,而且我……”
委婉的話說到一半,被許晉易打斷,他預判了的預判,在電話里說:“這部戲是商恪演男主,二號是反派,在劇里面專男主。”
“商恪演男主?”詫異。
許晉易:“是啊,大制作,投資方全都是大佬,我給商恪爭取到了男主。”7K妏敩
聞輕不得不提醒許晉易:“我和商恪不和,許老師你應該知道,和他一個劇組,你是想看我們的打架嗎?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電話那邊許晉易哈哈大笑,聞輕總覺得他在戲耍自己,結果許晉易說:“因為我給你看好的角是三號,全劇最的反派,專男主,到爽的那種。”
聞輕:“……”
這次竟然沒有過多的思考,當即就說:“那我們見面聊。”
“好的,我馬上給你發一個我的定位。”
電話掛了之后,許晉易立馬發過來一個定位。
聞輕一看,是影視城。
接著,許晉易發來一段語音:“你要是過來,我帶你直接見導演,見完導演直接簽合同。《天乩臺》的導演就是《明月故里》的導演,老人。”
聞輕看著許晉易發來的這段話,整個人沉默了。
這跟的前經紀人丁敏一比,完全不能比。
打字發過去一段信息:[我還要仔細考慮一下和你簽約的事。]
過了幾秒,許晉易直接發來語音:“你簽不簽到我這里都沒關系,這跟我給你介紹戲不沖突,你先過來聊聊,還是見了面才能聊得。”
聽完許晉易的語音,聞輕明白,老狐貍就是老狐貍。
拋出這麼大的。
全劇最反派,專男主。
許晉易簡直把心思拿得死死地。
回復過去,答應了會去影視城,不過得下午才能去,許晉易說沒問題,他說他今天一整天都會在影視城,到了給他打個電話就好。
聞輕為下午去影視城做準備。
洗了個頭但沒有化妝,知道行業規矩,見導演一般都不化妝,導演要看第一眼的真實。
‘嗡嗡-’
對著鏡子扎頭發的時候,放在盥洗臺上的手機在震,看了眼,看到來電顯示,忙把還沒完全扎好的頭發放下去,拿過手機先接電話。
“喂,五叔。”
“我等會過來。”
打來電話的是商應寒。
他說等會過來,這個時間點,往后推十幾分鐘,豈不是過來吃午飯??
聞輕先嗯了聲,然后問他想吃什麼,電話里他說:“午餐我會帶過來,你不用準備。”
太好了,不用再頭疼的想今天午餐吃什麼!!
“那我等你過來。”說,聲音不自覺收了收。
他忽然問:“有想我麼?”
伴隨著他這句話,聞輕心尖都了,剛步人妻的階段,還沒隨時隨地意識到自己已婚的事實。
昨天回來之后,他沒有再打來電話來,晚上也沒有,因為從他那里回來的時候就跟他說了商璃晚上會過來。聞輕發現,其實兩人結了婚,之間的關系也沒有發生太微妙的變化,甚至連對他的稱呼都不用改。
“有沒有想我?”他問。
聞輕握著手機的手心有些冒汗:“我,我想。”
他不疾不徐說:“我在過來的路上。”
他都已經在過來的路上了!
聞輕不知道說什麼,就只是哦了一聲,然后聽到電話那邊他特地叮囑:“不用接下來接我,在家待著。”
聞輕抿著,其實剛才就想說,下去接他。
“先掛了,在開車。”他說。
聞輕愣了一愣:“你親自開車?司機呢?”
商應寒回答:“太想見你,開完會就直接去了車庫,陳書和老白都不知道我要回家吃飯。”
一句‘我回家吃飯’讓聞輕臉頰漸熱,察覺到自己心跳有些加快,咬著嗯了聲,就先匆匆掛了電話。
把手機放在盥洗臺上,用兩手給自己扇風,深淺不一的呼吸著,試圖讓自己放松。
抬頭一看鏡子。
耳廓邊緣紅得一塌糊涂。
聞輕:“……”
打開水龍頭調冷水,用洗臉巾浸再在耳廓上,試圖讓耳朵不要那麼紅,一兩分鐘后拿下來一看,還是那麼紅。
聞輕放棄了,趕把頭發扎起來,再繞一個丸子頭,將頭發弄蓬松一些看起來更自然。
本來沒打算化妝,但是想到等會兒商應寒就要過來,又忍不住打開化妝包,拿出一支溫系的釉涂在瓣上。
“嗯……還行!”自言自語。
皮很好,也很白,平時素滿意的。
但不知道為什麼這會兒對自己的素很不滿意,總覺得這樣會給商應寒看到自己邋遢的一面。忽然很后悔剛才為什麼不化個致的妝,現在肯定來不及了。
拿起眉筆,再給自己描個眉,照著鏡子。
其實已經得不需要任何裝飾,但自己怎麼看都不滿意。
算了。
先這樣吧。
商應寒過來吃個飯就走,沒必要搞得太夸張。
收拾好自己,去到門口杵著等他。
站了一會兒,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一樣。
他知道家的開門碼,自己干嘛還站在門口像個傻子一樣等?
回到沙發坐下,坐了沒一分鐘又站起來,想找點什麼事做,顯得自然一點,而不是刻意在等他過來。
然后開始煩躁了。
忽然想起來給他買的拖鞋還沒剪標簽,去拿出來,三下五除二把標簽剪掉,再一個箭步沖過去把鞋子平整的放在門口玄關,他一進門就能看見的位置。
剛放好。
這時,門打開。
商應寒輸碼進來,就看到聞輕放了一雙……男士拖鞋在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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