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承易一路將蘇月抱回墨玉軒,直到屋才把人放下。
蘇月站穩子,就看到院子里丫鬟們探頭看他們,捂笑。
臉皮薄的蘇月,忍不住瞪蕭承易,這廝臉皮厚就算了,這是要把的臉皮也練的跟他一樣厚啊。
蘇月坐下給自己倒茶喝,外面丫鬟端飯菜進屋,八菜一湯,香味俱全,都是蘇月喜歡的,蘇月了肚子,明明早上吃的很飽,也沒走多會兒路,就又了,肚子里的小家伙還能吃的。
凈過手,兩人坐下吃飯,蕭承易拿起筷子,夾了只放到蘇月碗里。
兩人邊吃邊聊,有說有笑。
吃飽了,蘇月就犯困了,打著哈欠要上床睡覺,蕭承易道,“才吃過午飯,待會再睡。”
蘇月也知道不能吃飽了就睡,可是困意來了擋不住啊,蕭承易摟著的腰,道,“我給你準備了藥房,你不去看看?”
這是蘇月興趣的事,在侯府待的那些日子,都是將就著在屋調制藥膏藥丸的,束手束腳不說,還怕靜大了,會引起院子里的丫鬟懷疑,傳到大夫人和老夫人耳中,到時候沒法解釋。
想要一個屬于自己的藥房想了好久了,蘇月瞌睡蟲頓時跑沒了影兒,興道,“我的藥房在哪兒?快帶我去看看。”
蕭承易一臉寵溺道,“在竹園。”
蘇月迫不及待的拉著蕭承易出門,往竹園走去。
明王府氣派奢華,景致優,甚至做到了一步一景,但最讓蘇月喜歡的地方,還得是竹園。
清幽雅致,簡直挑不出半點的病。
遠遠的,蘇月就看到之前的竹屋挨著建了個一模一樣的,回廊都連通著。
蘇月提起擺,小跑過去,看的蕭承易失笑,竹屋又跑不掉,這麼心急做什麼?
蘇月邁步上臺階,將竹屋的門推開,就看到里面的擺設了,左邊一排藥屜,一張寬敞的桌子,旁邊柜子上,調制藥膏藥所需的藥杵,石碾等一應俱全。
右邊臨窗放著琴臺,靠回廊擺著小榻……
蘇月挨個的看過去,蕭承易笑問道,“喜歡嗎?”
豈止是喜歡,是滿意到不能更滿意了,蘇月轉頭看向蕭承易,“你在隔壁讀書,我在這里搗藥,肯定會吵到你。”
蕭承易刮蘇月的鼻子道,“為夫還不至于被你那點搗藥聲吵的看不進兵書。”
蘇月想想也是,畢竟蕭承易是在邊關軍營待過一年的人,要說吵,那點搗藥聲和軍營將士們練的聲音本沒法比,而且也不是每天都忙,再者蕭承易已經決定拿回兵權了,估計以后待在府里的時候會很多。
蘇月把竹屋里里外外看了一遍,然后就逛竹園了,雖然來過好幾次,但除了湖心涼亭外,其它地方蘇月都沒到過,這回總算是能好好看看了。
蘇月逛了半圈,實在困的不行,就回屋睡下了。
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覺脖子有些,像
是有人拿羽在撥一般,蘇月睜開眼睛,就看到一張怎麼看都不膩的妖孽臉近在眼前。
蘇月睜著惺忪睡眸道,“我睡了多久?”
“快一個時辰了,”蕭承易道。
要不是擔心蘇月白天睡久了,晚上會睡不著,他也不會鬧醒。
蘇月沒想到自己一覺睡了這麼長時間,要起來,然而才起了一半,就被蕭承易帶著又倒了下去,吻落下來。
蘇月本就沒完全睡醒,這一親,更迷糊了,推蕭承易道,“大白天呢,你別……”
蕭承易看著蘇月,用手背的臉道,“不讓一次吃飽,你還不讓為夫吃多餐嗎?”
蘇月張要說話,然而所有的話都被他給吞了下去,只能沉醉在他的溫里。
……
等蘇月再醒來,已經是傍晚了。
蘇月睜開眼睛,就看到蕭承易坐在小榻上看書,神抖擻,意氣風發的樣子,蘇月要坐起來,然而綿的像是被車來回碾過幾回似的,渾無力。
蘇月那一個氣啊,狠狠地瞪向蕭承易,蕭承易信手翻書,角勾起的弧度怎麼也不下去。
珠簾外,丫鬟桌子,偶爾回頭瞄一眼,心下忍不住慨,平常王爺白天都是待在竹園,就連晚上都大半的時候就睡在竹園里,如今娶了王妃,王爺連看兵書都要守著王妃了,誰說王爺娶王妃是因為王妃有了孕,這分明是寵王妃寵到骨子里了。
想想幾個月前,王爺還執意要休掉王妃,如今卻是看在眼里就拔不出來了。
吃過晚飯后,蘇月閑著沒事,翻看禮單,說出來都沒人信,的陪嫁禮單看了一個多時辰都沒看完,四百多抬陪嫁,墨玉軒給準備的庫房都不夠用,臨時騰了個空房間出來,才勉強把那些陪嫁都放進去。
蘇月翻看禮單時,打了個哈欠,蕭承易就過來把禮單走了,道,“睡覺吧。”
蘇月聽到睡覺兩個字就激靈了,一把將禮單奪了回來,“你困了,你先睡,我還不困。”
蕭承易也不廢話,直接打橫把蘇月抱了起來,蘇月掙扎,蕭承易道,“明天要進宮,晚上我不折騰你。”
早說啊,蘇月撲騰的腳頓時安靜下來,那模樣看的蕭承易一臉無奈。
不過蕭承易只答應不折騰蘇月,沒答應不抱著睡,蘇月不習慣,掙扎了兩下,然后就發現有東西頂著了。
蕭承易把抱的更了,聲音也悶悶的,帶著濃濃的求不滿,“睡覺。”
蘇月不敢,習武之人,又是氣方剛的年紀,戰斗力實在是驚人,這要不是懷著孩子,只怕幾天都別想下床。
睡過去前,蘇月只期盼明天進宮別鬧幺蛾子。
蘇月清醒著,還會克制自己不,睡著了,哪還顧得上那麼多,那是怎麼舒服怎麼來,可是苦了某位爺了,當真是備折磨,沒親,想著親就好了,如今親了,還是要過苦日子,孩子生下來還要好幾個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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