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綿聽到楚媛這句肯定的“你還裝”，心里一下子就焦灼不安了起來。

這楚媛可是個小廣播，若是知道自己就是蝴蝶，那不等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自己是蝴蝶了嗎？

是蝴蝶這事兒都沒和家里人說的。

不行，得想想怎麼圓謊。

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掉馬甲，但是沒想到，這馬甲竟然會掉的這麼快。

“你還狡辯？”楚媛指著楚綿說。

楚綿當然要狡辯了，不能這麼快承認啊。想低調！

“不是，楚媛，我就是和默亦八卦一下，我不是——”楚綿話在邊。

楚媛立刻尖銳地說道，“你分明就是對蝴蝶的那套作品興趣，你還給我裝！！”

楚綿一怔，啊？

楚媛幽幽說道“表面上瞧不起蝴蝶的作品，覺得也沒什麼，說創思珠寶的很不錯。背地里其實喜歡的不得了，還打聽蝴蝶的作品，是這樣吧？”

楚綿哽住。

“聽說十個億，是不是人都傻了？”楚媛哈哈大笑。

楚綿在無奈中，莫名松了口氣。哈……哈……哈……

還以為是自己的馬甲被楚媛發現了，原來不是，那就放心了。

“哈哈哈哈，是……是啊，人都傻了。什麼作品啊竟然也敢賣十個億！”楚綿默默額頭還沒沁出來的汗珠。

媽蛋，張死了剛才。

“姐姐，你好像很張？”楚媛察覺出來了楚綿的不對勁。

打聽蝴蝶的作品被發現而已，怎麼那麼張，這是什麼很丟臉的事兒嗎？難道很在意？

“我沒有啊。”楚綿微笑，“我只是被蝴蝶那十個億嚇到了，真是好大的口氣啊。”

“拜托，那可是蝴蝶誒。這個口氣都算小了！”楚媛仰起臉，那一個替蝴蝶說話啊。

楚綿忍不住吐槽，“你去找蝴蝶當姐姐算了。瞧你，

我說一句蝴蝶的不是，你能反駁許多。”

楚媛也微微一笑，“我到是不得呢！！蝴蝶給我當姐姐，我愿意給當牛做馬。”

楚綿咂舌。

當牛做馬？

還真不需要。

讓楚媛給自己當牛做馬，那純純是給自己找氣的。

楚媛這暴脾氣，注定給不了別人當牛做馬。

“楚綿。”楚媛。

楚綿嗯了一聲。

“可是剛才那個對話里，我好像還看到了一個關鍵詞……”

楚綿臉一沉。

看著楚媛，再笑不出來了。

什麼關鍵詞？

怎麼記得，和默亦的對話里，到都是關鍵詞……

服了，早知道就不在病房看默亦的消息了。

“他你老大，還問你……”楚媛倒吸了一口氣，問什麼來著？

剛才只顧著看十個億了。

“哦！”楚綿知道沒記住，立刻說“問我值不值得。”

“啊？”不是這個！

楚媛搖頭。

楚綿笑，“真的是這個！”

“不，肯定不是這個。你把聊天記錄打開再看看！”楚媛湊過來，坐在了楚綿的旁邊。

楚綿臉上表逐漸無奈。

這聊天記錄是必然不能給看的啊，這看了才會出事兒吧！

看了可就開心了，因為的姐姐真的是蝴蝶！

“別看了，默亦

就是問我十個億值不值得。我說不值得，然后我們就沒聊了。”楚綿將手機攥放在口袋里。

楚媛還是覺得楚綿不對勁。

連個聊天記錄都不給看。

出院上下打量楚綿。

那蝴蝶自始至終都沒出現過，有人說蝴蝶很年輕，是個孩子……

昨晚甚至有黑客想蝴蝶的地址，據說是在云城，真假不清楚。

楚綿……

楚媛看著楚綿，像是福爾斯一樣，說“你該不會……”

“什麼？”楚綿保持淡定。

楚媛開玩笑，“你該不會是蝴蝶吧？”

“對，我就是蝴蝶。”楚綿也干脆地接上話題。

楚媛一怔。

楚綿若是藏著掖著，可能還會繼續懷疑。

可這麼果斷就說自己是，嗨，那肯定是假的了！

也沒指楚綿會是蝴蝶。

“哎，姐姐，不是我當妹妹的嫌棄你。你不腦就不錯了，幻想你是蝴蝶，還不如說是蝴蝶呢。是吧，？”楚媛將話題落到了的上。

楚綿薄輕啟，謝謝，被氣笑了。

不腦就不錯了，這難道不是在罵嗎？

是，之前是腦，可腦也有清醒的時候啊！

“楚媛，就你這張，早晚得罪人。”楚綿拿起旁邊的外套，得回了。

“沒關系呀，我在外面不這麼說話的。”楚媛知道要走，要出來送楚綿。

“是，所有的壞緒都給我了，是吧？”楚綿又說“你留下照顧吧，我自己走了。”

“好，那不送了哦。”楚媛果斷停下腳步。

楚綿

“……”好孩子。

什麼人呢這是。

楚綿從醫院出來。正好見了來醫院的周秀雅。

“綿綿，你來看千老教授嗎？”周秀雅熱地打著招呼。

楚綿則是點點頭，“阿姨你呢？”

周秀雅聽到這個稱呼還有點難過。但是想想，兩個孩子的走到這一步了，自己也該接這個稱呼。

再楚綿媽媽，實在是沒什麼道理。

“哦，小琛今天復診，我來陪復診。”說。

楚綿點頭，“好，那最近狀況還不錯嗎？”

“是不錯，就是最近總是高。告訴我們啊，這心臟總是突突著不舒服，這不，趕來檢查了。”周秀雅說起林海，還唉聲嘆氣。

這人老了，就是一天不如一天。

“前幾天下樓，還差點摔了呢。醫生說，這個年紀如果撞了摔了，很難恢復的。”周秀雅嘆氣，看了下時間，趕忙說，“綿綿，我去忙了，我們回見。”

“好。”楚綿點頭，目送周秀雅進了醫院。

腳步很快，說起話來語速也快。

楚綿想到周秀雅的話，也跟著擔心。

雖然不是顧家的人了，但楚綿還是希真心待好的人都能健康。

楚綿拿出手機，給默亦打電話。

“默亦，你把我們基地里的幾個補品拿一些，送給林海吧。”楚綿走到醫院門口。

默亦“知道了老大。”

楚綿想了想，又說“還有容養的那個燕窩，也帶一些。給媽媽。”

默亦“好。”

“哦對了，老大，那個買家又出面了。問你多錢能賣？能不能面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