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見過夫人。”鄭姨娘扭著腰肢走了進來,整個人遍綾羅,看起來珠寶氣。
夏夫人看著那自己一頭的打扮,心下越發窩火。
“鄭姨娘,你一個妾室打扮這般模樣,是何用意?”
鄭姨娘得意一笑,“夫人可千萬別誤會,這些都是老爺賞給妾的,明日璃兒大婚,妾作為的親娘,自然要穿得隆重些。”
“鄭姨娘,你怕不是忘了,你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妾室,就算是生母又能如何,夏璃還是記在本夫人的名下,本夫人才是的母親。”
虧得往日裏麵還覺得鄭氏膽小聽話容易掌控,現在想想,本是以往沒有讓找到機會,現在真麵目暴,那明晃晃的心思就寫在臉上!
這是想要把自己這個夫人拉下來,取而代之?
鄭氏不急不惱,這樣的話早就已經聽過許多次了,“夫人,話雖如此,可是脈之終究是割不斷的,想來你心裏麵也清楚,璃兒那丫頭也是個重重義的,日後自然會好好照顧我這個母親。再加上有皇後娘娘在,想來也不會有人能欺負得了我們。”
夏夫人心頭本就窩火,現在看到鄭氏來自己麵前耀武揚威,整個人更加怒火中燒,抬手一掌就打了上去。
“你個賤人!”
“啊!”鄭氏被打得尖一聲,“你,你竟然敢打我!若是讓皇後娘娘知道了的話……”
話還沒有說完,夏夫人直接又打了一掌,指甲劃過,在鄭氏的臉上劃出了一道痕。
“你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妾室罷了,說到底是夏家的奴婢。別以為有皇後娘娘撐腰,就能夠作威作福的。別說皇後娘娘連你是誰都不知道,就算知道了也未必會為了你一個妾室出頭,你不要臉,皇後娘娘還要顧忌著的份呢!”
夏夫人畢竟是正妻,這氣勢一拿出來,鄭姨娘那邊眼底終於多了幾分膽怯,連忙捂住自己的臉,怨恨又不甘地開口:“你等著,我們走著瞧!”
說完,也沒有了剛才來耀武揚威時的得意,灰溜溜地走了。
“夫人,您剛才那兩掌實在是太解氣了!如此不知輕重的賤人,就應該好好教訓一下!”嬤嬤痛快地開口。
可夏夫人的臉,卻忍不住一點一點沉了下去。
“剛才本夫人也是實在不住火氣,才給了兩掌,可……”
“夫人是擔心,鄭姨娘去老爺麵前告狀?”
“老爺那邊,本夫人倒不擔心,畢竟夫妻多年,不過是兩掌罷了,這點分還是有的,更何況是這個賤人挑釁在先。”
“夫人是擔心,鄭姨娘通過小姐向皇後娘娘告狀?”
夏夫人點了點頭,“雖然隻見了皇後娘娘一麵,可是看起來對夏璃的確重視。剛才那個賤人有句話說得沒錯,脈親是怎麽也割不斷的。”
夏夫人頓了頓,眉頭皺得更了些。
“你讓人去盯了,若是鄭氏那個賤人非要告狀的話……那本夫人也必須要上些手段了!”
……
“娘,您就別哭了,您穿這般模樣去大夫人麵前耀武揚威,自然會惹得惱火。”
夏璃看著哭哭啼啼的鄭氏,心頭一陣無奈。
自從知道皇後娘娘和自己關係還算不錯,娘親這邊便又開始了和大夫人針鋒相對。
明日的大婚,其實都已經不打算邀請皇後娘娘了,擔心給對方惹麻煩,但最後還是拗不過娘親的一哭二鬧。
“你這話是什麽意思,你看看你娘,我的臉都被打什麽樣了,你竟然還站在那個毒婦那頭,到底我是你親娘,還是是你親娘?”鄭氏滿心惱火,一臉失的看著夏璃,“我十月懷胎把你生下來,辛辛苦苦把你養這麽大,難道你就是這麽回報我的?”
“娘!”夏璃無奈極了,“之前那麽多年相安無事,不好的嗎,您為何現在偏偏要和大夫人鬥起來了?”
“之前那是沒有希,我也隻能忍氣吞聲,現在好不容易你出息了,先是了宮,現在又和皇後娘娘好,憑什麽還要我忍?”
以往總是忍氣吞聲,日子一天一天地過著,也就習慣了。
可是後來,明明已經過上了人尊敬,老爺寵的日子,才不要再回到當初!
“我與皇後娘娘攏共也隻見過幾麵,本算不上好。更何況我明日就要出嫁了,現在把關係鬧僵了,日後在府中和大夫人相,您的日子豈不是會更難過?”夏璃苦口婆心地勸說道。
可是顯然,現在的鄭氏本聽不下任何勸說的話語,一個勁地要求兒明日一定要在皇後娘娘麵前好好的替自己告上一狀。
甚至已經開始盤算著,說不定皇後娘娘可以幫助自己為正妻。
夏璃見實在勸說不,最後也隻能放棄,滿心疲憊地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母二人都沒有注意到,就在們剛才談話之時,有丫鬟躲在外麵聽了個清清楚楚。
翌日。
馬車停在了夏府外,宋青染帶著月兒下了馬車。
府門口張燈結彩,看起來十分熱鬧,而知道宋青染要來,早就已經有人候著了。
夏家上下一得到消息,連忙到門口迎接,還有一些和夏家好的朝臣們,也都紛紛行禮。
“今日夏小姐大婚,本宮也不過是來湊個熱鬧罷了,你們不必多禮。”宋青染笑著開口。
“多謝皇後娘娘,皇後娘娘大駕臨,簡直是我們夏家滿門的榮耀,我們……”夏史滿心歡喜,說起來那一個滔滔不絕,最後還是宋青染出言打斷了他,一行人才了府。
“娘娘,夏小姐不是出嫁嗎,為什麽喜宴辦在夏家?”月兒低了聲音,好奇地問道。
“夏璃在信中說,是因為夫君一家已經遷往了外地,若是花轎送親的話路途遙遠,加上夏家好的賓客們前往也不方便。所以便先在夏家辦上一場,等到了新郎家,再重新辦上一場。”
天景國,倒是有這樣的風俗,所以也不算特別奇怪。
宋青染剛解釋完,後便傳來行禮問安的聲音:“見過皇後娘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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