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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控製你們?你們的話並不準確!準確來講,是我賦予了你們新的生命,是我給了你們重生的機會!”徐低頭看著他們。
“幽冥神功嗎?”
孔家之人,很快便反應了過來。
他們當然不願意被區區一個下界之人控製,立刻施展出來千針神功企圖離徐的控製。
結果可想而知,本沒有毫作用。
“你將幽冥神功最大缺陷給彌補了?”孔家之人相比孫驍等人,反應速度更快。
“這一次你們說對了!”
徐點了點頭。
本以為孔家之人會因此覺到憤怒,絕,可他們卻各個麵興之。
全部跪在了徐的麵前:“謝救命之恩!”
剛才明明還想離徐的控製,這會兒反差怎麽那麽大?
難道他們是識時務為俊傑?
不等徐多想,他們便激地懇求道:“救命恩人,能否將孔凡大人複活?我們等著一天,等了太久太久了!”
“等了這一天,等得太久了?什麽意思?”徐問道。
他們領頭之人站了出來,是一個留著山羊胡的老者:“恩人,我孔順業,我來給您講講此事的前因後果。”
隨著他開始講述,徐便明白了個大概。
原來在孔凡被敵人重創,即將死亡的那一刻,不僅留下來了一縷殘魂,還利用最後一力氣進行了占卜。
他占卜到,他萬億年後,還會有複活的機會!
隻要他的棺林塚能出現一位將幽冥神功最大缺陷解決掉之人,便可以將其複活!
徐現在的幽冥神功,便解決掉了幽冥神功最大的缺陷!
因此!
徐便是孔凡臨死之前,預言之人!
徐並不覺得驚訝,畢竟姬紅作為占卜族都可以占卜到未來,更別說孔凡這等在中重天實力達到兩萬級洪荒之力的超級強者了。
隻是!
想到他們所講的萬億年後他會出現!
那豈不是說,眼前這些家夥死亡的時間,都超過萬億年了?
那個時候,創界者掌控創世界了嗎?
心中有了疑,徐便開口問了他們。
聽到徐疑問的他們,包括孫驍等人,也都是滿臉的難以置信。
“創界者那種基因有缺陷的貨,還能取代我們華帝之人?為這裏的統治者?”
顯然在他們死亡之前,創界者還真的沒有統治創世界,在他們印象之中創界者連給他們鞋的資格都沒有。
“我知道你們很難相信,不過現在確實是如此,創界者聯合了其他的種族共同對人類發難,目前人類頂尖戰力不次於創界者,可創界者的數量太多太多了是人類的很多倍,整戰力人類已經落了下風!
因此人類目前隻能夾著尾做人,卷在一些聚集地之中。”徐解釋道。
無論是孔家,還是孫驍等人,依舊是難以接眼前的一切!
大概率是他們之前所在的時代,人類的輝煌遠遠超過了徐的想象。
“此事已經發生,諸位還是不要陷過去,已經放眼未來!”徐提醒道。
“說得沒錯,我們應該放眼未來!”
孔順業雙眸一亮,似乎找到了方向,他再次懇求道:“恩人,我們主人天賦極高,若是能將其複活,我們人類複有啊!”
“千萬不能這麽做,他們孔家之人卑鄙無恥,詭計多端,孔凡生前強大無比,即使到界麵限製,他在此地的實力也有可能達到200級洪荒之力,若是將其複活很有可能會反過來對付您啊!”孫驍等人立刻反對。
即使他們的時代過去了,他們三個家族對於孔家依舊是滿滿的恨意。
“爾等鼠輩,休得胡言!掄起卑鄙無恥我們孔家萬萬不能與你們相提並論!”孔順業怒斥道。
“都給老子閉!”
徐一道命令,他們集沒了聲音。
“小子,孫驍等人所言也不無道理,不能盲目將其複活,萬一和之前的冥帝一樣,明明去救他,他卻算計著你。”姬武力分傳音道。
“確實不能盲目,不過,依靠著眼前這些家夥,還遠遠不是滅靈族的對手,若是能將孔凡複活,能為我所用的話,滅靈族的危機也就能迎刃而解了,我願意冒這個險!”徐語氣鑒定道。
固然複活孔凡有危險,可即使有危險,徐也必須嚐試一番,否則將來本無法徹底解決掉滅靈族的患。
不過,在行之前!
徐要先給自己一個保障!
當即便命令被他複活的人:“接下來,你們必須全部和我簽訂主仆協議!”
雖說幽冥神功目前,不被千針神功克製,他們無法解除幽冥神功對他們的控製!
但這不代表孔凡沒有能力做到這一點!
唯有將這些家夥全部簽訂主仆協議,才能保證徐無論在何種況之下,都能控製他們!
屆時那孔凡如果了歪心思,徐也能利用他們與其周旋一番,增加跑路的概率。
“隻要您願意複活孔凡大人,我們願意!”
孔順業等孔家之人,沒有一個猶豫的。
倒是孫驍等人,並不怎麽願。
“不願者,死!”
徐直接下了通牒。
孫驍等人這才不心甘願地點了點頭,選擇答應。
一番簽訂主仆協會後。
孔順業便上前再次懇求道:“主人,我們已經與您簽訂了主仆協議,現在能否將孔凡大人複活?”
“我徐自然會說話算話,不過,我不會前往地下,需要你們下去將他的首抬上來吧!”徐小心翼翼道。
“喏!”
孔順業等人也沒有拒絕,隨後他們口中念訣!
整個棺林塚晃不已!
哢的一聲巨響!
大地開裂,出現了一道極為悠長的隧道。
孔順業等人立刻飛其中!
不多時!
他們便手托著一個大概隻有五十厘米左右的玉棺,來到了徐的麵前。
“孔凡的,就那麽小?”
“孔凡大人的首,當年被敵人四分五裂,我們給他下葬之時,隻找到了他大上的一塊而已。”孔順業解釋道。
徐點了點頭:“將玉棺打開!”
“喏!”
隨著玉棺打開,徐便看到一塊仿佛沒有經過時間沉澱的組織,仿佛是剛剛才從活人上割下來的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