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夢初道,“有一個星期了,原本是想一回國就來看您的,誰知最近被一些事絆住了,不開,伯父,您不會怪我吧?”
“怎麽會。”安於懷笑道,“反倒是伯父要跟你道個歉,你跟司墨的事是伯父對不住你。”
安於懷說著歎了口氣。
“伯父,您快別這麽說,這也不是您能左右的,畢竟司墨是個有思想的人,我不怪您,您也別因此自責了。”
“還是夢初你董事,又通達理的。”
“伯父過獎了。”
“不過,夢初啊,伯父今天想問你一句話,你可要如實回答。”
“伯父請問。”白夢初道。
安於懷遲疑了一下開口,“若是司墨離了婚,你會嫌棄他結過婚,嫁給他嗎?”
“這……”
“你不用顧及著我的老臉,跟伯父說句心裏話。”
安於懷道。
白夢初卻是沒有馬上回答。
當然願意了,隻是此時吃不安於懷如此問的真正用意,不敢貿然回答。
“伯父,司墨不管是各方麵都是最優秀的,我怎麽會嫌棄他呢?隻是他恐怕看不上我。”
“夢初啊,你太妄自菲薄了,放眼整個雲城,也就隻有你最配司墨了,他又怎麽會看不上你,反倒是他離了婚就配不上你了。”
“不是的,司墨他配得上的。”
“這麽說,你還願意嫁給司墨?”
安於懷道。
白夢初抿著沒有回答,卻也沒有否認。
這便是給了安於懷肯定都答案。
他道,“夢初,有了你的態度,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可是,伯父,我不想破壞司墨的婚姻。”
白夢初道。
安於懷卻是笑道,
“你放心,司墨這場婚姻是走不下去的,你隻要耐心等待總會守得花開見月明的。”
從安家離開後,白夢初就一直想著自己臨走前安於懷說的那句話。
不明白安於懷為什麽要那麽說,不過願意等。
這也正是這次來拜訪安於懷的用意,就是要安家一個態度。
既然安司墨不能給,就由安於懷來給。
總之白夢初不會白白了圈裏的笑柄。
隻是至於怎麽等,就由自己說了算了。
想到此,白夢初的角勾起一抹高傲的笑意。
……
自從那日跟白夢初見過麵,被問起過安司墨有沒有帶他回去見過家人後,夏晚星就如同魔杖了似的,一直想著這件事。
等了幾天後,發現安司墨還是沒有提起,猶豫了一下忍不住問道,“安司墨,我們結婚這麽久了,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。”
夏晚星拐著彎地提醒道。
一開始安司墨還沒有反應過來,但漸漸地他就明白了。
夏晚星這是在暗示他要帶回家見父母。
可目前對於安司墨來說,他是不可能帶夏晚星去見父母的。
他的母親長年居住在國外,就算要見也不是馬上能見到的事。
而他的父親就更不用說了,雖然同在雲城,可卻明確表態過他不同意自己跟夏晚星的婚事。
所以他是不可能帶去見他的。
畢竟夏晚星是他的妻子,他不願到任何委屈,尤其是來自他家裏的。
於是,在聽懂暗示後,他也隻能裝作聽不懂,顧左右而言他。
這下可把夏晚星急壞了,見暗示了幾遍,他都沒反應後,夏晚星索直接問了。
“所以,你是不是還瞞著你家裏人,我們結婚的事?”
見他仍是沉默,夏晚星又繼續,“所以是你家裏不同意?”
安司墨覺得他必須要給夏晚星一個說法了,他頓了頓,才說道,“寶貝兒,我們結婚不需要經過任何人的同意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沒有可是,你記住,隻要我承認你是我老婆,你就是我老婆。”
他的神很是認真,就如同說著某個誓言。
夏晚星張了張口,終是沒有說出。
算了,反正自己當初不是也沒有通過家裏的同意嗎?
這樣想著,就沒有再糾結下去。
隔天,夏晚星接到了白夢初的電話,電話裏白夢初說就在藤蘭閣附近想跟見一麵。
夏晚星那會兒正好不是很忙,就同意了。
地點就約到藤蘭閣附近的一個茶吧裏。
夏晚星到的時候,白夢初已經在那裏等著了。
似乎每次見麵都會比自己先到,即便是這個位置離自己工作的地方更近些。
夏晚星坐下後與寒暄了幾句,隨即白夢初才道,
“是這樣的,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。”
“夢初姐請說。”
白夢初優雅地品了一口茶,道,“你也知道芷芷一直不肯搬回家住,一個人在外麵住家裏人都不放心的,我跟芷芷也提過,不過還是不太想搬回去。所以就想請你幫我勸勸。”
白夢初並不是沒有道理的,白芷一個人住在外麵的確不安全的,這樣想著,夏晚星點了點頭,“夢初姐放心,我一定會好好勸勸的。”
白夢初點了點頭,隨即問道,
“對了,司墨最近很忙嗎?”
夏晚星怔了怔,才想起兩人是認識的,道,“還好吧。”
白夢初笑著道,
“他父親前兩天跟我吐槽,說他最近都不肯回家,我還以為他是真的忙?”
聽到白夢初這樣說,夏晚星的心裏有些不舒服,上次問過安司墨,他跟白夢初是怎麽認識的,當時他沒回答。
原來他們的關係那麽好嗎?
“夢初姐好像跟他們很悉。”問道。
白夢初別有意味看一眼,“你是說司墨的家人嗎?”
夏晚星低著頭沒注意,隻點了點頭。
白夢初道,“是啊,我很小就認識司墨了,經常去他家裏玩。對了,安伯父人好的,他見了你一定會很喜歡你的。”
“是嗎?”
可為什麽安司墨不是這樣說的,雖然他沒有明著說他父母可能不同意,但還是覺到了。
之後白夢初說了些什麽,夏晚星就沒在意了,推說自己忙就匆匆地回了辦公室。
回到辦公室後,夏晚星越想心裏越不舒服。
雖然也不是非要去見安司墨的父母,卻還是很想被他們認可。
畢竟自己的家庭已經那樣了,就想著安司墨的家庭能和睦一些,至能夠彌補一下心中的憾。
而且白夢初的口中,安父是一個很慈祥的人,還說他一定會喜歡自己。
可為什麽安司墨給的覺卻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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