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晚星正想著的時候,果然就聽到安於懷道,“就算昨晚的一切是夢初做的又怎麽樣?”
夏晚星愣住了。
什麽就算是白夢初做的又怎麽樣?
被人栽贓陷害,了委屈,難道這還不夠嗎?
夏晚星安於懷似乎看出了在想什麽,說道,
“你不用覺得委屈,就算沒有昨晚的事我也不會同意你跟司墨在一起。”
夏晚星不解,“為什麽?”
“不為什麽,你跟司墨原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,既然不是,又何必勉強湊在一起,這樣隻會令你們都痛苦,何不及時止損,回到各自的軌道上去。”
安於懷麵無表地說道。
夏晚星這下明白了。
就說安父從來都沒有見過又怎麽會不喜歡呢?
原來是因為這個。
他是想說自己跟安司墨差距太大了嗎?
可在看來,他們之間並沒有太大的差距。
自認自己的家世不錯,雖然跟安家比起可能還有一定的差距,可放眼這整個雲城,有哪家是可以跟安氏比的。
就拿安於懷比較中意的白夢初來說,就是背後的白氏也跟安氏差了一截。
就不明白了,為什麽白夢初可以,就不可以。
道,
“我不知道您為什麽會這樣認為,但是我想說的是,我跟安司墨是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,不是您一句話就可以決定的。”
“哦?”安於懷聽出的不服氣,“看來你對自己並沒有清醒的認知。”
夏晚星不置可否,或許在份地位上是配不上安司墨,可是現在都什麽時代了,還要如此在意門第嗎?
道,“我不知道您究竟對我了解多,但請您相信我對安司墨是真心的。”
“真心?”安於懷冷嗤,“這世上最不值錢的就是真心兩個字,小姑娘,你跟司墨現在還沒有為真正的夫妻吧?”
安於懷的這句話,一秒令夏晚星結凍冰,如墜冰窟似的站在那裏。
安於懷接著又道,“這世上有很多事是說不清楚的,尤其是男人,他或許現在對你還有幾分真心,可時間長了呢?你能保證他沒有別的心思嗎?”
夏晚星不說話了,愣愣地站在那裏。
安於懷歎了口氣,“既然你給不了司墨完整的人生又何必要拖累他。小姑娘,我勸你回去好好想清楚。”
安於懷言盡如此。
從安家老宅離開後,夏晚星就一直在想著這句事。
“既然你給不了司墨完整的人生又何必要拖累他。”
所以,現在對於安司墨來說隻是拖累嗎?
夏晚星也不知道自己在馬路上行駛了多久,直到車子不知不覺間停在了華盛集團的門口。
這才恍然回神,卻是坐在車裏仰頭著眼前的集團大樓,從不知道原來這棟大樓竟然如此之高。
高得甚至令有些難以攀登。
就在這時,電話突然響起,夏晚星回過神來,接聽。
是安司墨打來的,問現在在哪裏。
夏晚星頓了頓,說出自己的位置。
電話那邊安司墨在得知就在大廈樓下後,怔了一下,隨即朝著道,“等我一下,馬上下去。”
夏晚星聽著他從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,說了一聲,“好。”
沒過多久,安司墨就從裏麵出來了,看到坐在車裏整個人有些呆呆愣愣的,他不解,“想什麽這麽神。”
夏晚星這才轉回頭看向他,道,“沒想什麽。”
安司墨看著布滿霾的側臉,蹙眉,“還是我來開車吧。”
夏晚星答應了。
兩人調換了座位,安司墨才道,“禮被調換的事我讓韓愈去查了,你猜猜查到了什麽?”
安司墨問。
夏晚星興致缺缺,卻還是問道,“查到了什麽。”
安司墨,“你還記得奢侈品店裏的員工嗎?我讓韓愈去問過了,他們的員工當時覺得我們別墅特別的漂亮,就錄了一個視頻,而那個視頻裏正好錄到了白夢初調換東西的視頻。”
安司墨說道。
夏晚星此時卻一點歡喜的心都沒有。
“是嗎?”
安司墨點頭,“所以,現在有了這個視頻就能找白夢初對峙了,不怕不承認。”
聽著安司墨的說法,夏晚星沒有吭聲。
安司墨這才注意到夏晚星有些不對勁。
他有些不解,昨晚明明是很在意這件事的,他才讓韓愈去找線索的,現在找到了證件,怎麽一點也不開心。
他蹙眉,
“你怎麽了?”
夏晚星搖頭,“沒什麽。”
安司墨又怎麽會相信,道,“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。”
夏晚星搖頭,“沒有。”
不想讓安司墨知道去見過安於懷的事。
安司墨卻仍是有點不相信,但想到心裏正為禮的事而不高興,他道,“那好,我們現在就去找白夢初。”
說著,他就要發車子,卻被夏晚星攔下了。
“還是算了吧,我們回家吧?”
安司墨詫異,夏晚星的格他是了解的,那樣的疾惡如仇,既然有了證據,又怎麽可能不去質問白夢初呢?
他不解,“你怎麽了?是不是哪裏不舒服。”
他注意到的臉不太好。
夏晚星搖頭,“沒有不舒服,就是有點累了,想回家休息一會。”
安司墨見看起來的確很疲憊的模樣,便沒再問下去,而是將車子開回了別墅。
到了別墅後,夏晚星去臥室休息了,安司墨卻有些擔心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,他總覺得夏晚星今天不對。
至於是哪裏不對他又說不上來。
他正想著的時候,電話響了,是白夢初打來的。
安司墨看到白夢初的電話忍不住蹙眉。
他剛剛還想著帶夏晚星去找對峙,沒想到就打來了,他看了一眼臥室閉的房門,走到一邊接起。
“司墨,對不起,那件事我不是故意的,你原諒我好嗎?”
電話一接起,就傳來白夢初歉意的聲音。
安司墨挑眉,“你所謂的原諒指的是哪件事。”
白夢初頓了頓,道,“司墨,晚星一定都告訴你了吧,我已經跟伯父解釋清楚了,那件事不管晚星的事,是我一時糊塗。司墨,你原諒我好嗎?”
白夢初還在電話那邊說著,安司墨卻已經愣住了。
這麽說夏晚星已經搞定了?
可為什麽剛剛隻字不提,難道是見過父親?
想到此,安司墨掛斷了電話,朝著臥室走去。
他進到臥室的時候,見夏晚星已經睡下了,便沒有醒,而是轉出了門,給孟叔打了個電話過去。
“孟叔,今天晚星有見過我父親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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